番外 虎年28 谎言(骑乘、哭着操、被操哭、肛口含剑) (第2/6页)
情丝毫未变,还是有点困倦,从陆叔远的角度能清楚看到他锁骨的吻痕,姚逍留下的。他脸上却没有一点厌恶和失望,即使他刚刚告诉他,他杀了一个很可能一生行善偶有恶念的好人。 他笑了笑,低下头,舔了舔那个吻痕,咬上去,咬到血丝有点渗出,咬到他的牙印盖过了那红痕,才满意地松口,陆知了一手抚摸他后颈肉,一手攒紧他穿的黑色道服,一声不吭,任由他欺负他,等他松开口,才松了一口气。 陆叔远接着供认:“为了让我自己好受一些,或者说我信奉没有谁没有意想不到的一面。我给13位记者各寄了一封匿名告发信。” 一个男性凡人巨星,完美主义者,参照以往新闻,他感觉他能犯的罪行,无非是偷税漏税、睡粉、强奸、家暴、吸毒、剽窃、陷害同行、逼迫手下过度劳动、真的杀过人等等。 也有可能他真的一生清白。 他把最常见的13种猜测,寄给了13位不同洲不同媒体的调查记者,唯一的要求是如果证实,务必在他的纪念演唱会揭露他。 没有足够的证据,不要行动,寂灿的狂热歌迷十九洲到处都有。 “我也不知道,有几个真的会去调查,能调查出什么,敢不敢如约揭露。毕竟寂灿生前,他完全有能力毁灭证据收买证人。” 陆知了头靠在他肩膀,一手摸着小儿子的手指,一手还抚着他后颈,问:“为什么只告诉我?”陆叔远瞒着陆伯达和姚逍,绝不仅仅是他违规去受害者的演唱会。 陆叔远执父之手,吻了吻,继续把手指交给陆知了摸,说: “你生平没有任何杀孽。” “今天你属于我,想让你更了解我。” “我想让你知道,我有可能真的杀了一个罪不至死的人。” “父亲,如果是真的,你对我的感觉会变么?” …… “又或者他的罪行不大……一个人,要做过多少好事,可以抵过一桩罪孽?” “是不管他做了多少好事,但他做过一次孽,还是他做过一次孽,但他做过多少好事?” …… “也有可能他确实做了什么,记者们畏惧他的狂热歌迷、念及他的名望、联系他的亲朋得到了足够的好处,没敢查,查到的没敢发出来?今天什么都不会发生……” …… 陆知了静静地听完,挠挠他手心,抬头看着他的眼睛,说:“你有把握,他做了些什么,才杀了他……” 陆叔远万万没想到他会说出这么一句,他选择性省略了一些关键,想要误导,还期待他爹能陷入什么两难的抉择境地。 他究竟是期待今天什么都不会发生,寂灿是个好人,父亲责怪他, 还是期待在陆知了的眼中,他从此是一个罪人, 还是即使他是一个罪人,父亲仍然爱他,他对陆知了的观感却改变了呢? 他自己也不清楚自己究竟是怎么想的,只知道那个见证者势必得是无垢的陆知了才行。 他如果不是纯白的,让人有什么乱涂乱画的兴致呢? 他挠挠陆知了的手心,说:“知知,你对我可真有信心……” 他爹猜的没错,寂灿受“照念花”影响,所说的杀死陆伯达的方法,未免太没纰漏了些。陆叔远作为一个经常性的低调的现代主义连环杀手,也很难想出更周到更无痕的方法。 他之前没干过什么,用脚指缝想想,都不太可能。 陆知了对着他灿然一笑:“你是陆叔远。”你是我儿子。 私交灵器的提示音响起,设定的目的地望山海足球场已到。 陆叔远和陆知了下车,还是儿子打着一把伞状落地云,细雨从似被火烧过的红叶红藤上慢慢滑过,聚成水珠,一颗颗如泪水般滴落。 周围三三两两的歌迷们,从十九洲各地来到此处,大多身着黑或身着白。修真者多是水法风法避雨,或道服附有防水阵法,凡人多是撑伞。 他们时隔33年也没有忘记寂灿的歌声。 他的歌声固然令人难忘,敌不过鲛人族中的佼佼者,更重要的是他和他的团队以一己之力,将十九洲凡人的民俗小调、地方戏曲、仪式演歌等融合进自己的创作中,也替一些升斗小民的烦恼和故事发声,拓展了乾坤大陆音乐的多样性。 望山海足球场,观众基本到齐后,防护阵法及时开启,将雨水遮挡在外,只留一点隐隐雨声。 寂灿的33周年忌日演唱会8点37分准时开始。 整个纪念演唱会,甚至来了不少鲛人族,和如今名望如日中天的乐修,足以看出他当年的好人缘。 开场,就是留影石幕布播放的寂灿生平,和他的代表作。 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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