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虎年26 做与爱(看兄弟相奸、颜射、操尿道) (第3/6页)
他对在洗手间洗剑的姚逍喊:“是等十五分钟么?” 姚逍把洗手池放满,如意剑放进去,两条金纹暗绿蛇剑游得还算开心,他脱到只剩左手一串珠串,简单水法风法皂液搞干净自己,衣服归脏衣篓。 放水,抓住蛇剑,就跟抓住不想洗澡的狗狗似的,冲洗再冲洗,皂液涂一遍,再清洗,再风法干。 “十五分钟满,还有专用润滑液要涂。”期间,他边回复,边风法递给陆知了他刚刚忘记的瓶子。 等他回来,抓在他手里的金纹暗绿蛇剑下端直往陆知了那边伸展,要是能张嘴说话,肯定破口大骂告诉剑主他虐待。 陆知了示意他放手,风法困住两条蛇剑,玩具消毒液也是上上下下狂喷一遍。这个对于剑百无禁忌的剑修打算一起放玩具置物架搁着,起码等十五分钟。 没想到的是,他搞了好些办法都没有办法的金龙鳞,不喜欢玩具消毒液,被喷了一身后,那个气急败坏,立马从如意剑上下来,如同一条长长的金线,顶着风法,逆着风向,艰难地往他的方向伸展。看上去对他那叫一个情真意切痴心不改。 陆知了跟它相处这一阵,倒是相信它不会有恶意,松开困着它的风法,收获了右手手腕缠了好多圈的金线,看上去像金丝手镯。就像青龙麟一样,隐没不见,留在他手腕肌肤表面的是玩具消毒液。 原来是要躲这个,才认他。陆知了心中好笑,灵力运转,如意剑又喷一遍,也被他风法放到置物架上。 姚逍默默看了一场人剑(金线)情未了。陆知了看上去一切都在掌握中,很有自信,他并不担心,还是水法细细给他手腕洗好,摸上去,问:“有什么妨碍么?” 陆知了微笑着说:“金龙鳞。” 他给姚逍简单讲了一下来源和未来归青龙。然后想起来必须跟他说一句:“龙鳞,会让乳头变得敏感。” 姚逍转念想起,陆伯达的两个乳头,陆叔远的一个乳头,他问了下。 陆知了解释道:“哥仔青龙麟,弟仔落地云是被烧过的红龙鳞。” 姚逍有点想笑,陆家一家跟龙鳞缘分不浅,乳头全敏感,换句话说,他艳福不浅,唇舌手指肩负重任。 他凑近,跟差不多想到一处去有点无奈的陆知了,抱着,细密地亲吻了一会儿。他左手的珍珠珠串就贴着陆知了的右手腕,好奇的金龙鳞又闪现,贴着珍珠游上去一颗颗研究。 这相当于两手暂时分不开。 反正消毒还要几分钟,还是已经到时间了。反正几番耽搁,他勃起几乎消去了。 姚逍结束这个吻,陆知了恋恋不舍,又贴上去,左手抓着他后颈,跟他吻了一会儿。 等缠缠绵绵的一吻终于结束,姚逍退开些,膝盖微弯,右手行了一个标准的邀请跳舞的礼节。 陆知了笑起来,他没法不笑,两人都是全裸,拖鞋,一只手被缠着分不开,没有音乐。 但跳舞么,舞伴和心情最重要。 两人紧贴,在卧室有限的空地上,开始跳他们跳过的第一支交谊舞。 拖鞋么,防摔,跳得比上次慢。 跟上次最大的区别是,他们知道彼此有欲望且彼此喜欢,两根阴茎贴在一起,随着舞步摇摆而摩擦,陆知了逐渐敏感的乳头,就蹭在他胸口。他脑袋搁在姚逍锁骨,把情欲的喘息给他听。 所以这个舞,既像老友般回忆了坟场共舞的有趣往事,又像情人般肌肤赤裸相贴亲密无间,总之,不单纯。 到最后,除了金线交缠的那只手脱不了身,两人的另一只手,都在彼此屁股上揉捏。 姚逍边摸陆知了屁股,边随着舞步挺动腰,有意慢慢蹭他阴茎,有点气息不稳地说:“……父亲……你真美……” 陆知了活了这么多年,知道自己颜值的范围,当即劝他少点滤镜,客观些:“我只是中上。”要不然,无论他再怎么没有存在感,也被拉去做陪奴了。 姚逍省略“你在我眼里无处不美”之类的情话,他单手托着陆知了的屁股,把他抱上来,抱着他继续摇摆。陆知了为了减轻他单手负担,赶紧双腿夹紧他腰间,然后就觉得这个姿势,拖鞋掉在地上,好像孩子般被抱着走舞步,屁股肉还能感觉到姚逍的手掌,脸上有点挂不住。 姚逍笑盈盈道:“我只是中上。陆家弟仔,赞美我的性魅力,是说他见到我,自觉灌肠好几次。” 陆知了头碰着他头,问:“你见到我……” 姚逍托着他屁股抱着他,走到床边,轻柔地把他放好,再脱鞋上床,跟他继续抱着,回答:“我想舔你的眼球好多次……你的眼睛真美……” 陆知了被两个儿子赞美过眼睛,他对着镜子傻乎乎端详过,没搞明白,就当儿不嫌父丑,被姚逍这么一说,一颗心砰砰砰地跳动起来,想起他吻他眼皮那次,笑:“我允许你,逍仔。” 姚逍认真地凑近,去舔了舔那琥珀色的眼眸,陆知了忍耐住想眨眼的冲动,感受到舌头在他眼球上的触感,虽然短暂,其中的珍重和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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