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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花,杜娘,珍子。” “啊。”俩人越凑越近,声音压得很低,跟探子接头似的。 “三人都曾与他表明心意,他只是隐晦回避,暗中想脚踏几条船。” “哇,渣男。”初元心说这人还晓得“脚踏几条船”什么意思啊? “然后这三个姑娘全死了。” “嚯——”初元心说这什么剧情,干干巴巴麻麻濑濑,却比那说书的还浮夸。 他都懒得听了,结果时鉴还十分执着要继续往下讲:“后来他去北边做卧底,被他们的公主给看上了,俩人两情相悦,但是因为派别不同不能在一起,最后那个公主也死了。” 初元怎么听都不觉得这是时鉴自己的话,倒像是别人讲给他,然后他用自己的话和原本的形容词给复述了一遍。 “停停停,你打住,”初元给他拦住了,“你就跟我讲他跟多少女人有关系吧,是不是全死了?这人就他娘是个红颜祸水好吧!” 时鉴没出声。 初元觉得听这种东西对时鉴这种心智还不成熟的孩子不大好——自打时鉴暗里认他这个师父后他都拿时鉴当儿子......不是,小孩,虽然自己也没成熟到哪里去。他就差拽着时鉴走人:“这都谁跟你讲的?你也不像这种爱八卦的人吧?” 总觉得他在瞎扯,哪儿有人这么巧的,但是这些话让时鉴自己说他肯定说不出来,他哪儿知道什么叫“两情相悦”:“假如这事儿都真的,我合理怀疑是你跟那群女的有仇,而且是情仇。” 初元眉头一挑:“你吃姓江的醋啊?” ☆、第二十章 时鉴都被问傻了。 虽然他搞不清“吃醋”是个什么含义,但是这肯定不是什么好词。 还有,天地良心,他可没对那些女人做过什么——想做,但是没做成来着。 难道...... 虽然隐约猜出这个词是什么意思,但是时鉴还是恬着脸去问:“何为吃醋?” 这回轮到初元傻了。 他看看台上的说书先生,看看自己手边的茶杯,又看看盘子里的瓜子,决定先试探试探自己先前的猜测。 “来,你喝口茶。” 杯子被硬塞到时鉴嘴边。 “再来一把瓜子。” 时鉴被逼|良|为|娼,非常没风度和气质地吐了一盘子瓜子壳。 搞不清初元到底想干什么。 “我先来试试你有没有味觉,”初元把两个东西各自端在手上给他看,“你现在尝了,这俩味道有没有区别?” 时鉴斟酌一番:“有。” 就让他区分一下用得着思考这么久?不过初元没把自己的吐槽说出来:“猜得没错,果然是有感觉而不自知。” 就像幼小的孩童,分不清疼和痒一样——小时候初元生过病,却一直跟他娘说哪儿哪儿痒,还以为没生病只是玩脏了,都没及时去看大夫。 初元跟他解释:“茶,味甘;而这盘炒瓜子......椒盐味,姑且为咸的。而吃醋一词,由表面意思上的‘醋’来形象地描述这种酸溜溜的心态......”他还以为自己在写文章,“酸你总知道,我炒的那盘子金盏花就是酸的。” 然后就见时鉴眉头非常生动地扭曲起来。 靠,有这么难吃吗? 时鉴嫌弃完,又开始迷茫这究竟是在形容一种什么样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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