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微血腥暴力,有断臂,一点点喉交) (第2/2页)
肉,“插进去,穿过你的喉咙会多爽吗?” 一时间整个走廊都回荡着雁南信猖狂的大笑。 方哲修用左手掰住雁南信的胳膊,他戏虐般嘲笑一声,“怎么?舍不得那个皇室的奴隶要对我下手了,你还会舍不得啊,可笑。对自己都能下去手的人竟然也会有舍不得的一天。” 耳侧的语言很轻易就刺激到了雁南信,他抓着他的喉颈扯着他往前方的楼梯走去,“你最好确定自己对痛感不太敏感。” “别还没开始人就先晕过去了。” 方哲修也不挣扎任由窒息感侵占自己,他微颤语气发声有些费力但依旧是不放过刺激雁南信的机会,“咳呵,公开调教都不参加…的人,回到这里就是守着一个不能玩弄的奴隶吗?雁南信你不配在这个位置。” 回答他的是粗暴的撕扯,上等的衣料就这么被雁南信扯烂了,一条条残余的布料挂在他的身体上。完美物品被损坏后独特的美感在此刻很好的展示出来,那只被折断的右手垂在身侧,被棕黑肤色紧裹的小臂此刻竟出现了苍白之态,雁南信用左手抓住他那只折断的小臂,“是不是放你出去太久做狗的姿态都忘了?”雁南信抓着他的右臂站起身,右脚踩在他左肩上向下压。 方哲修把手臂折断的钝疼,血液被篡夺的刺疼全都无声地吞下。他绝不能在雁南信面前崭露出任何的软弱。半跪着的人硬挺住下压的威慑力,他扬起头跪在地面依旧是以傲视的目光盯着那人。 “上位者的位置坐久了小心掉下神台,万劫不复。” 雁南信轻蔑地望着他甩开右手抽在他左脸一巴掌,四道指节在棕黑的皮肤下只凸显出来肿痕,颜色并不明显。雁南信掐住他的下巴,“这么为你的主人着想,是想做恶犬吗,嗯?” 嘴角渗透的血丝夹杂着粘稠的津液,方哲修被他钳住下巴略有吃力地张开嘴舔了舔嘴角的血丝,“呵,驯服一头恶犬我比较担心你没这个能力。” 恶劣的拍打一下下落在光滑的脸颊上,左肩上粗糙的鞋底在嫩肤上碾压。 忽而拍打与踩踏转为温柔的抚摸,雁南信拨开方哲修额前的碎发,手指停在他左眼附近轻柔地抚摸,“我的血液在你身体里的感受应该没那么容易忘掉吧。” 旋即方哲修感受到被千万虫蚁拉扯着神经向四面八方撕扯,崩坏在即却将那痛感持续不断的延长反复出现的剧痛攻陷着方哲修心底的那道防线。生理泪水豆大般滚落,雁南信用指尖勾住泪珠温柔地帮他拭去。 “别急着哭啊,一会有的是你哭的。”语末雁南信这次扯起他的右臂左脚踩在胸口向后施加力道,受到几番拉扯、折断的的右臂骨骼与结合处脱落,肌肉纤维撕裂声在寂静的地下室中回荡着。 撕断的刺响回荡在方哲修耳畔,是羞辱是折磨。 折断的右手小臂被雁南信握在手中,小臂连着的手臂一片血色。 破损的肌肉纤维与外漏的白色骨骼垂落在地面,雁南信与方哲修身上沾染的血液是由埋藏在身体内的血管向外喷涌迸溅上的,本就被血染的暗沉的地板再次泼洒上了新鲜的艳红。 方哲修呼吸微弱,他紧咬唇齿用左手撑住地板颤抖着身体,狠恶地瞪着雁南信。 “哦?活着呢,别着急。”他把那只折断的右手随意仍在角落,看着他凶恶的眼神他又指了指丢在角落的手臂,“这个啊,它断了我只是想帮你换个新的。我们继续吧。”说话间他已经走近方哲修,沾满鲜血的双手抚摸着方哲修的脸庞与身躯,滑嫩的皮肤借着黏滑的血液在他身上的敏感处磨蹭,雁南信勾住他后颈在方哲修唇角落下一吻。 随后一吻向下,咬过他的喉颈直达锁骨连接处的嫩肉,雁南信用血色赤瞳望着方哲修,“还记得我说过什么吧?” 手臂被扯断的钝疼完全掩盖过那处皮肉被撕裂的疼痛,雁南信咬开喉骨下方的皮肤,用手指撑开断层,密密麻麻的神经纤维被雁南信的手指按摩着,“很舒服吧?乖乖做我的小狗,会让你更快乐。” “雁南信。”方哲修冷着脸色,用左手牵住他的下巴,“我要让你死。” “哈哈哈哈,让我死?”他松开手看着现在的局面,“现在是你生命垂危。你是真有本事还是在逞强,只是说话可压不住我。” 雁南信站起身踩在他的胸腔,“奴隶,记住你的身份。” 前后不过三秒雁南信态度再一次转变他曲身,右手探出两根指节撑开被咬断的肌肤,身体内纤细的手指被肌肤紧紧包裹住,不远处便是环状软骨的的喉腔。 少见的温柔在雁南信眼眸中流露出来,对爱惜玩偶一般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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