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这婚必须离 (第2/2页)
陈先生是做什么工作的?” 陈慕元看了一眼导航,说:“演戏的。”又说,“不介意我抽根烟吧?” 苏钧聿忙说:“不介意。” 他帮他找起烟盒和打火机,又主动凑上前点烟。火光在昏暗的车室里亮起,雾气很快被迎面而来的夜风吹散。 “您是演员?”苏钧聿把烟盒收回原处,笑道,“怪不得看着那么亲切,说不定我还看过您演的片子呢。” “没看过也正常,我不是什么红人,”陈慕元咬着烟,语调静静的,“息影了好几年,也没演过什么好电影。” “话可不是这么说……”苏钧聿本就对他感兴趣,契而不舍地跟他搭起话来。正聊得兴起,隔板突然发出一道沉闷的响声,似乎有什么重物撞在了上面。 他吓了一跳,转过身去:“后面还有人吗?” “没有,”陈慕元说,“我养的狗。可能笼子没关严。” 他脸上带了些微的笑意,秀长的眼睫轻颤一下,烟头闪烁的橘红色火光映照在眼里。 “您养狗啊,”苏钧聿为话题的打开感到欣喜,“我也是。我家里养了只白松狮,平时吃东西可挑嘴了……” 陈慕元看起来这样清冷的一个人,竟然会喜欢小猫小狗。这让他倍感高兴,似乎这个共同点使得他们之间的距离又拉近了一步。这一路上,他找了不少话题,陈慕元也耐心应和,气氛倒比他预想的要更好。 车停靠在小区外的马路边。下车之前,苏钧聿想起什么似的,摸了摸口袋,露出慌张的神色。 陈慕元等着他下车,手指轻轻敲了敲方向盘,终于问道:“怎么了?” 他的语气很平淡,苏钧聿却没来由地听出一丝关切。他为难地看了陈慕元一眼,低声说:“手机找不到了。我之前去游泳,可能丢在更衣室里了。” 陈慕元并不接话,只是凝视着他。苏钧聿面上一红,有种拙劣心思被洞穿的错觉:“麻烦借您手机给我打个电话,可以吗?” 陈慕元拿出手机递给他。苏钧聿拨了一下电话,来电铃声就在座椅侧面响起来。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找到自己的手机,把陈慕元的还回去:“多谢。” 递还手机的瞬间,他的指尖不经意地擦过陈慕元的手背。陈慕元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说:“再见。” 苏钧聿恋恋不舍地下了车,隔着车窗向他道别。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夜色里,陈慕元才转开目光。 此刻已至深夜,马路上空旷寂静,几乎看不见来往的车辆。 他倚着车窗,翻看手机里新鲜拨出的那串号码,慢慢地抽完那只烟,给孟航的司机打了个电话,让对方赶过来将车开回家。 做完这些事,他就下了驾驶室,猛地拉开后座的车门。 孟航仰躺在靠垫中央,身上盖着一件皱巴巴的西服,脸颊烧得通红,眼睑轻阖,看上去像是累得睡着了。 陈慕元坐进车里,托起他的膝弯,手指往甬道深处顶去。药性未过,那后面还湿得厉害,紧吮着他的指尖。 孟航皱起眉心,发出几声含糊的喘息,突然睁开眼瞪视陈慕元:“干这种事,我看你他妈是疯了!” 陈慕元面无表情,缓慢抚摸他的脸,在青紫的淤痕旁摩挲了几下,又收回手,钳住他的脚腕,探进衣服底下。孟航脸色微变,打心底怵他这副模样,腰脊紧绷着挨向座椅的边缘。 陈慕元轻笑一声:“躲什么啊。怕我?” 他的嗓音略略带着沙哑,听在耳里有些低沉,是刚才抽了烟的缘故。药性发作得厉害,孟航不说话,眼底憋得通红,脑袋有些混沌了,任由那只冰凉的手一寸寸抚上来,揉进湿软的后穴里。 司机赶来把车开回去,这中间半个多小时车程,陈慕元几乎没变过姿势,用手指把他奸得死去活来。他被操得实在受不住,求也求了,骂也骂了,到下车之时,喉咙沙沙作痛,就只余喘气的劲了。 车子停进地库,司机办完事,不多做停留便离开了。陈慕元抽出手指,伸进他的上衣,要把浊液抹在他红肿挺立的乳尖上。孟航下意识往后躲去,陈慕元手臂一收,把他拦在怀里,教训似的狠拧了一下他的乳首。 这一下毫不留情,孟航哑着嗓子叫了一声。此时手上恢复了不少力气,他心中又憋着一团火气,立即扬手朝陈慕元脸上扇去,吼出了石破天惊的一句: “这婚……必须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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