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时候未到 (第2/2页)
真的……有病……” Alpha的信息素在狭小的室内浮动,空气似乎变得更加燥热。接续不断的刺激让他的腿腹不停打颤,身下热意泛滥,精水沿着修长的大腿沥沥滴落。 对方伸手在他脸上抚了抚,指腹隔着软布按在眼球上,勾勒过他挺拔的鼻梁,缓缓往下移动,最终停在平坦的小腹上。 这个位置往下,是Alpha完全退化的生殖腔。 孟航闭上眼睛,死死压抑着喘息,思绪飘渺地远去。再次昏迷之前,他最后的印象,是在黑暗里突然亮起的闪光灯。相机所散发出的明亮光线穿透遮罩,甚至刺痛了他的眼眶。 墙上挂着褪色的装饰画,天花板装修成欧式穹顶。宾馆的窗户隔音不好,大马路上的汽笛声听得一清二楚。 孟航像尸体一样挺躺了十几分钟,才坐起身,去翻捡散落一地的衣服,先把裤子捡起来套上。粘腻的液体从那个隐秘的地方涌出来,让他的动作僵硬了一下。 他的头痛得厉害,脸颊上还有挥之不去的肿胀感,有可能是皮下出血。即使昏了过去,他也睡得相当疲乏,做了许多杂乱无章的噩梦。 床单不知何时已被收拾过了,亳无“作案现场”的痕迹。他在房间搜了一圈,从床底找到了自己被摔得黑屏的手机。 他试着开机,屏幕闪了一下又熄了。孟航摆弄了一会儿,把SIM卡退出来,手机扔到桌上。衣兜里烟盒和打火机还在,他抽出一根烟咬在嘴里,还没点燃,突然有敲门声响了起来。 孟航心烦意乱,本不想理会,但敲门声不仅没有停下,反而愈发急促。他眉头紧锁,暴躁地喊了一声:“进来!” 门外模模糊糊传来一句什么话。孟航暗骂一声,披上衬衫,一瘸一拐地走去开门。整个过程中,他一直刻意不去看身体上的任何痕迹。 门外站着一个推小推车的服务员。他双腿酸软,撑着门框勉强站立,阴沉着脸问道:“什么事?” 那服务员虽然被他吓了一跳,脸上却还是带着微笑:“有您的快递。” “你搞错人了吧。”孟航眉峰一挑,就要挥手关门。服务员连忙说:“306房,您是孟先生没错吧?有人定到前台,说要送到您手里。” 孟航斜眼看向门牌,过了几秒,问道:“几点钟退房,帐结过了吗?” “已经付过了,”服务员道,“还有两个小时退房。” “东西给我吧。” 他的嗓子几乎完全沙哑,脸上还有残留的血迹,唇角微微红肿着,颈项上布满青紫痕迹,黑色衬衫胡乱掖了一个边角,露出腰际深邃的线条。 那服务员打量了他一下,从推车里取出一大捧鲜花。金红色花瓣明艳夺目,缀着尤加利叶,叶瓣上还颤巍巍流淌着晶莹剔透的水珠。 孟航冷冷扬起嘴角,把那捧价值不菲的花抓到手里,手背因愤怒而青筋毕现。 不可遏制的怒火立即席卷了他的心脏。门一关上,他就把花掼进垃圾桶里,摸出打火机点上烟,骂了一句:“妈的,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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