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末(H +刀 (第2/3页)
选择重新投胎了。 正当我以为他又要横冲直撞开始用力的时候,他从我的身体里拔了出来,然后向前了一步,把我的手拉到了他的胯下。这是我第一次用手完全触碰到他那个部位,他似乎很是小心,我不知道他是怕我和以前一样缩回去还是怕伤到了他自己。 我的手指就这样被他按在了那柔软的唇瓣上,似乎渗出了很多水。他含着笑问我有没有看那个视频,我说我大概死之前会考虑看看吧。他就无声笑着让我触及了那器官下凸出变硬的肉粒,我先是愣了一下才凭着不多的性知识猜到那是什么。 他说小非你不抵触了真好,然后以我的手指抵着那凸起开始揉弄起来。虽然他的阳物硬着不必打到我的手,但是那囊袋却抵在我的手腕上,随着他的动作带出黏糊糊的液体。我觉得实在太淫乱了,就不向那处看,只能转而盯着谢归时的脸。 他的肤色不再那么苍白,也不再是那么淡漠的表情。他的眸子和我相视,漾着明亮的水光,唇角泛着若有似无的笑意。我想如果不是他的禽兽行为在我心里留下了太深的刻印,其实我会觉得那是一张很好看的脸。 谢归时辨出我在望着他出神,在几声加重的喘息后,那处直接浇了我一手的水。然后他再一次覆上了我的身体,和我鼻尖相触。“小非,我有点累了,但我还没让你舒服。”我尴尬地收紧了自己的大腿,试图掩盖自己变硬的事实。 “你坐上来自己动好不好?”他把我湿漉漉的手又蹭到了他的阳物上。我窘迫地别过脸,愤愤说着“你做梦!”于是那天他就把我和他的东西贴在了一起,用手摩擦着让我俩同时射了出来。 我并不期待大学,一想到大学也要和谢归时在一起就烦躁。唯一值得欣慰的是师大离我家并不远,甚至四十二路直接能从家坐到学校,每个周末我都能回到家和我爸妈相聚,吃到我妈做的香喷喷的饭菜。 我妈认为的没错,其实我从小就是个内向的孩子,并且内心戏极其丰富。我也想和那些大大咧咧的同学一起玩耍,但他们总是嫌我太幼,说我长得就很幼稚,会拉低他们的智商。小时候我哭着去找我妈诉苦,我妈就会一边揉我的头发夸我这是可爱,小闻非就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小朋友。长大后我当然不能再去这样问她,而是变了花样问她我有没有变帅一点,她会犹豫一会儿然后笑眯眯地说闻非打小就长得可爱。我生气着说不喜欢这个回答,她就改口小闻非当然有长成帅气男子汉的一天。 现在我要踏入大学校门了,我纠结什么时候再去问她这个话题。谢归时是我见过衣品最好最酷的人,所以我偶尔也会偷偷记下他的穿搭,我天天被迫和他待在一起怎么不能学习到他的精髓? 在让谢归时帮我挑入大学穿的衣服前一天,我怀着隐约的期待自己真的能有什么不一样。我也不在乎别人的看法,我只想问问我最在意的老妈,她的孩子有没有看起来长大了一点。 只是,我再也没有机会了。 那个下午,她永远地离开了我,而我甚至没来得及见她最后一面。 谢归时送我回家的时候,我只看到几个穿白衣服的人从我家抬了担架出来,白布盖住了躯体,楼下的救护车发出急促的低鸣。我慌张地闯进屋,看到我爸躺在沙发上无声擦着泪水,我慌忙地抓住他的手臂,我想开口询问我妈呢?但我只能抖动着嘴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的全身都变得麻木,甚至没能听到围观而来的邻居在说着什么。我立在原地,直接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医院的病床上,是我妈最后待的那个医院,我一偏头就看到了谢归时的脸。他用力地握住我的手,见到我睁开眼神情顿时松懈了下来。我无力地看着他,问出的第一句是,“我妈呢?” 我想如果当时是其他任何人告诉我都好,我爸、我家那些匆匆赶来的亲戚、医院的医生或者护士,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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