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节:锁定猎物、捕获 (第1/2页)
如果出于本意梁鸿邱并不喜欢杀人,他只喜欢用各种手段去驯化一个男人,摧毁他的自尊,最后臣服于自己,如果这个作品满意,他更倾向于“收藏”而并不是单纯的杀人狂。不过经过多年对自己计划的分析,以及查阅案宗的书籍,他心里清楚杀人的意义并非这么简单,可以说是计划里面不可或缺的一部。首先要从书籍中了解人性“人是可以驯养的”但是类似于斯德哥尔摩综合征都是在人明显感知自己生命受到威胁时的反应,而最简单的办法就是当有人死在自己面前,另外如果日后人数多了“管理”,对于难以驯化,当众反抗扰乱进程的人也必须除掉以示法纪。此外还有一点就是既然不可避免,那么也要检测自己心理到底能不能承受,梁鸿邱了解自己的人性冷漠,但是了解和实际操作毕竟不在一个层面上,如果这一关过不了不如早早结束自己后面荒诞的想法。 寻找目标大约耗费了3个多月的时间,最终找到一个散工聚集的市场,里面都是没有工头靠给人做散工的民工。既然没打算留活路长相什么的也无所谓满不满意,只是基本需求就是目标不能有过多的人际关系,即便消失也不会有人实质性的寻找,期间梁鸿邱利用迷药迷奸过几个民工进行实验测试,药物效果很好,药效大概根据对方体重会有一些偏差,因为都是在取得基本信任无防备的情况下进行和意志力什么的并关联不大。 大约7月天气已经非常炎热了,梁鸿邱将目标锁定在务工市场外的一个40多岁的男人身上,梁鸿邱对年龄没什么要求,对方男性气息越强就越能满足自己的征服欲无论是青年还是中年或者老年都无所谓,不过这个目标他并不是他喜欢的类型。这个人叫李来顺,是较远城市偏僻农村出来的,之前结过婚有过一个女儿,后来在村里因为作风问题被自己媳妇抓了个正着,闹得村里沸沸扬扬后媳妇带着孩子离婚去了外地,再也没有了消息。自己也因为这点事儿被村里指指点点,混不下去出来打工,由于没有学历只能做一些力气活,刚开始找了一个工头跟着人混,不过因为为人心术不正总是喜欢偷鸡摸狗,最后被踢了出来,后来就在务工市场扒活儿,和同样的工友相处一段时间有次喝多了就把自己这点事儿都说漏了,大伙儿都觉得这个人平日做事不实诚,也就都有意远离他了。这些也都是日常梁鸿邱常在里面招工时打听到的。 李来顺也是看梁鸿邱常来市场招人干活儿,出手也算是大方开始主动有意来搭话,梁鸿邱就借机观察,那会梁鸿邱在西虹区较偏僻的一个地方租了一个商住两用的毛坯房,所以也总有理由招人,这个地方离日后买的别墅区不远,也是这个时候让梁鸿邱注意到了那片别墅区。 梁鸿邱以搬东西和看房子为由以一天200块的价格雇用李来顺,这个价钱李来顺自然高兴坏了,到了地方梁鸿邱说东西要过两天到,这两天帮他看家这个地方偏又没什么邻居,怕有人进来也不知道,李来顺自然愿意,然后梁鸿邱当晚以请吃晚饭为由买了一桌子酒菜,李来顺日常生活拮据看着这一桌酒菜自然连吃带喝没有防备,最当他喝下最后一杯梁鸿邱递来的“药酒”后边倒了下去。 李来顺再次睁眼时发现自己在一间有些昏暗的室内,意识还没有完全清醒只感觉口干舌燥想要找水喝,随即四处乱摸,当他四下张望时听到自己脖子上传来“哗啦啦”的金属摩擦声,声响让他开始快速恢复意识,伸手摸向自己,低头去看发现自己赤身裸体并且脖子上套着一个铁项圈一条铁链连接到墙上一个深深镶进墙里的铁扣上,再细看铁链两端都已经焊死,恐惧的情绪瞬间用了上来,他开始先拼命的拉扯铁链发现纹丝未动根本不是靠力气可以挣脱的,不过他发现铁链长度大约有两米左右自己还是可以小范围走动,赶忙踉跄起身四下寻找脱身办法。屋子是正方形的顶上挂着一根电线一盏瓦数不高的小灯泡将屋子照的忽明忽暗,才发现自己身下是铺着一层稻草,正好做成一人大小,像是床更像是给畜牲搭的窝,此外屋里只有一个装满水的大红桶,远处在自己够不着的一面墙有一个柜子,关着柜门不知道里面有什么,另一面墙应该是窗户但是拉着窗帘,自己伸手尝试拉开但是距离完全不够。“救命啊,有人吗,救命!”李来顺惊慌到了极点开始大叫起来,没想到的是只是喊了两声,对面的门就被打开了,梁鸿邱走了进来。 “梁哥,咱不知道怎么得罪您了,你这是干嘛啊,有什么不是我给您赔礼不是,您看您”李来顺毕竟40多岁的人见风使舵的能力非常好,没有继续大喊大叫而是赶紧服软认错,摆出一副不吃眼前亏的状态。梁鸿邱来了一眼他,没接他的话茬范围在屋里溜达一圈说到“这屋子在小区最靠边的位置,玻璃我变成了隔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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