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别,别不要我 【倒窒息/脚心电击/炮机/戒尺抽手】 (第1/2页)
涂桓家中最里面的小屋,正断断续续的传出咳嗽声,像是累了许久,无力逃脱,极力忍受的样子。 小屋右侧的卫生间内,晏琛被倒吊在浴缸上方,之前的贞操带已被解开,后穴里插着一根灌肠喷头,肚子涨的巨大,几乎把腹肌线条撑平了,像一个满水的气球,轻轻一戳便会破裂。 后穴的灌肠装置早已将数米长的肠道灌满,在肚子上显出扭曲的印记,无处可出的水流从屁股中涌出,沿着身体流入浴缸。 浴缸的塞子并未放开,水位逐渐上升,任凭晏琛将脖子完全弯折贴上后背也无力避开,咕嘟嘟的吐出泡泡。 从肠道中流出的温水先是漫过了他的眉眼,模糊了他的视线,继而吞噬了鼻腔,水流缓慢的进去,好像能沿着鼻腔灌到脑子里一样,耳朵被温热包围,听力骤降,四周只有哗啦啦无边无际的水声。 “桓哥,桓哥,我,咳咳,救我——唔……” 淋浴的水压极高,很快抬升了水位,将晏琛的口腔也灌满,“咳咳——唔,咕咚——唔。” 附近并无涂桓的踪迹,倒吊的身体早已无力挣扎,窒息感逐渐包围晏琛,无论他弯腰还是收腹,都无法完全逃开逐渐逼近的水位。 晏琛感觉自己应该已经失去意识了,四周漆黑寂静,好像呼吸也不那么艰难了,整个人变得平静,只是身体还被牢牢固定着。 涂桓拽着他的头发从水中拎了出来,声音光线都逐渐恢复,眼前模糊的人影变得清晰:“咳咳——咳,桓哥~” “桓哥~我错了,你放了我吧。” 晏琛苦苦央求着,回答他的只有无尽的沉默。 每次涂桓不说话的时候,晏琛便觉得愈发恐怖,伴着沉默,涂桓整个人都散发着毋庸置疑的笃定,好像不会有半分的心软。 一瞬间,晏琛仿佛回到了初见的时候,那时的涂桓就是满眼坚定,像个机器一般的施加疼痛,初次的疼痛他到现在也不敢忘,每次想起都忍不住打颤。 涂桓完全忽略了晏琛的颤栗,水津津的捞出之后便固定在了跪趴器上,身后放着一台炮机,前段固定这一根足有四指粗的玻璃性器,透明洁净,不着一丝污垢,做工精良,连性器上狰狞的血管都雕刻的一清二楚。 没等晏琛求饶,那根玻璃性情就顶开了他洗刷干净的穴口,高频的冲击着最里面的温软,每一次都大力的顶到最里。 这性器上的每一处突起都像是专为晏琛定制的,刚好卡在他的敏感点胡乱搓摩挑拨。 “嗯……桓哥~我,我不行……唔……” 晏琛扭动着身躯试图逃离,然而身体被麻绳牢牢固定,无论何种动作只能徒增痛苦。 他被情欲重击的脑子已然不能完整的思考,断断续续的想着如何和涂桓道歉,最后只能自暴自弃的说出:“桓哥,嗯……我错了,嗯……我不行了,桓哥~” 然而涂桓并没有停下,反而将频率再度加高。 “啊——” 穴口被大力冲撞,几乎顶的晏琛整个人都跟着震动,里面的软肉不时被带出,红肿的垂在穴口,汁水沿着会阴流入阴囊之间,下体被浸泡的一片白软。 几乎快要失禁的感觉在脑中徘徊,仍存有半分理智的晏琛绷着身子压制,胸口一起一伏的剧烈喘息,意图排解欲望。 “桓哥~求你了,嗯……放过我,啊……” 涂桓一连冷漠,似是根本没将他的求饶放在眼里,转身拿起一根皮质电击拍,调高电流,发出嘶嘶地尖叫。 然而电流破空的声音完全被穴口咕叽咕叽的水声掩盖,晏琛根本没有半分准备,只觉得脚心传来剧痛,血气上涌,肌肉痉挛,而后是无尽的麻木,仿佛小腿以下都不是自己的了。 “啊——” 忽然的剧痛让晏琛难以忍受的痛叫出声,身体也抵抗性的绷紧,就连没有直觉的脚趾也尽力勾起,露出白粉色的脚心,反倒更给了涂桓机会。 又是同样的位置,就连电击点都完美重合,本来就酸痛的脚心再次承受重击,电流沿着神经在体内窜梭,所过之处具是一阵麻痒,针刺般炸开。 “桓,桓哥,”晏琛的喘息快要连不上了,胸口剧烈的欺负,过分激烈的幅度将固定的绳子又绞紧了几分,“我,不要……啊——” 炮机不知疲倦的冲击敏感点,淫靡的气息在屋内蔓延开来,潮乎乎的笼罩着两人。 然而两人的反应却无半点相似,涂桓衣着完整,一丝不苟,表情严肃,正经的像是开什么国际会议。 晏琛则浑身滚烫潮红,喘息激烈,神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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