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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抱住他,他有轻微的厌食,身材极瘦,被周程言照顾的这一年,倒是养好了些。周程言被他打骂侮辱这些年,反对他生出了病态般的迷恋,哪怕在赵家已经有了裁决生死的话语权,在韦丰集团也深得器重,在赵宝煜面前永远还是那条虚伪肮脏只会伺候人的狗。 赵宝煜被顶得有点疼,微微踮起脚,周程言松了松劲儿,实在进不去,知道他要不高兴,退出来转而用手指开拓。赵宝煜的阴阜间还沾着周程言的口水,他没费什么力气,就把一根手指全刺进去。内壁的肌肉紧绷着,赵宝煜很紧张。 “小叔叔,别怕。”周程言低声说。 赵宝煜果然不高兴道:“谁怕了?废话那么多。” 周程言敛了声,加进去一根手指,缓慢的张开两根手指,感受到包裹着指节的那一圈肉膜状的组织紧紧裹缠着自己的指节。同时另一只手从少年腰间滑下去,流连过小腹揉到还肿着的阴蒂。赵宝煜哼了两声,周程言深吸一口气,加入第三根手指。 赵宝煜的哼声夹杂进隐忍的疼痛,他渴望被破坏,什么样的破坏都可以。毁灭这件事让他觉得自己活着,和大自己十来岁的男人,瞧不起的贱狗,名义上的侄子偷情,这是各种意义上的破坏。 周程言的阴茎顶上来时,他隐秘地深吸了一口气,但预想中的疼痛和充实并没有发生。周程言的手臂又勒上他的腰,把他往怀里禁锢,同时问:“你吻那个男人了?” 赵宝煜不高兴了,想也不想地骂:“关你什么事?” 话音未落,他被男人勒住腰悬空抱起,而后天旋地转,摔进床里。周程言扑下来,冰冷着脸,没有平时面具般的笑容。 “你吻他了。”他重申这个事实。 “你……”赵宝煜怔了怔,欲盖弥彰地皱起眉恼怒地骂,“是又怎么样?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也配过问我?少蹬鼻子上脸,滚下去,不,滚出去,我不想再看到——” 周程言掐着他的脖子扼断他的骂声,发狂地吻住他的嘴。赵宝煜挣扎不开,慌不择路又想骂人,一张口男人的舌头刺进来。他的脖子被死死掐住了,逐渐缺氧,本能地吸气,但只是让周程言更方便地往他口中深入。在他快窒息的时候,周程言松开手,钳住他的腰握着阴茎顶进来。 赵宝煜痛得失了声,疼痛好像一道电流,把他侵蚀成一具冻结的尸体。二十秒中后他才头昏脑胀地开始喘气,骂道:“周程言,你个忘恩负义的王八蛋,我要告诉外公,你等着——” 周程言全不为所动,掐着他的臀猛烈地抽查起来,赵宝煜又疼又惊,身体绞得更紧。周程言恋恋不舍地揉了几下他的臀肉,手指直接滑进胯间,掐拧住他的阴蒂。 “啊……”赵宝煜长这么大,什么时候被这么重手的对待过,刚刚高潮过,身体还记忆着快感,最敏感的阴蒂让周程言一拧,控制不住的尿出来。 “还没操就爽尿了。”周程言笑了笑,手心搭上他的胯,固定住不让他乱动,拇指摁着沁尿的红肿阴蒂快速揉弄,赵宝煜的脊柱软了又硬,阴道里的肌肉也松缓下来,屈辱地任由男人的阴茎在体内冲撞。 见他身体内部不再抵抗,周程言抬手抓住赵宝煜的双手,掐着手腕子按在床单上,居高临下看着他的脸不断进攻。赵宝煜挣扎不开,恶狠狠瞪着周程言,呻吟着叽里咕噜脏话。 “趁着你还能骂,就尽情地骂我吧。”周程言端着赵宝煜最熟悉的微笑,“还指望你外公来处置我?韦丰集团现在想把他挤下去的人多着呢,他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你——”赵宝煜用力挣扎,“少唬我,待会儿我就给外公打电话,你以为我不敢吗?你以为现在他们都讨厌我,我就会怕你这只贱狗走了没人伺候我?你这种人我一脚踢死,还有的是人想伺候我!” 周程言面色冷了冷,沉声道:“你外公已经七十了,你知道对吧?你母亲死后,韦丰集团蠢蠢欲动的人有多少是你想也不敢想的,他没有儿女了,也不信任旁亲,而你,你是个什么也不懂的小废物。你以为吃饭的时候赵家人怕的是你吗?不,现在他们怕的是我。” “所以呢,”周程言俯下身,舔了一口赵宝煜的眼窝,“他能用的也只有我这条忠心伺候他宝贝外孙的贱狗了,小叔叔,这么解释你明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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