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被闯进家里的少年夺吻,玩弄性器强行操开嫩b射子宫 (第3/5页)
惜,天下美人不知凡几,能让我一眼入迷的倒是少之又少。” “走吧。”纪禾不愿凡秋和其他人多接触,对管家使眼色,让凡秋不要出来。 而他则拐着三皇子进了他的院子。 三皇子人虽憨,却是个豪爽真性情的好人,纪禾和他聊得投机,几杯酒下肚就确定了接下来的生意往来。 “你且听我吟一首新作的诗。”三皇子喝得兴起,兴高采烈站起来对月吟诗作对。 纪禾一听,好家伙,那诗里写的是凡秋。 三皇子还要来笔墨,大笔一挥,浓墨重彩地将那首花前月下让人酸掉牙的诗记下来。 “你看怎么样呢?”三皇子问。 “好诗!”纪禾看也不用看,很给面子地拍红了手掌。 管家也在拍掌,他凑到纪禾耳边问:“老爷,要休息了么?” 纪禾点头。 于是管家就去张罗,让人搀扶着不胜酒力的三皇子,抬上步辇,把人抬走了。 纪老爷撑着下巴,看看十五的月色,寂寞地叹了口气,“都下去吧。” 人就是犯贱,钱越多,他就越是空虚。 明明什么都不缺,又好似一无所有。 这偌大的纪府,下人小妾,他什么没有?但其实这些人跟纪禾一文钱关系都没有。 许多人来来去去,来了又走,他能想象出自己和这宅子厮守到老的凄凉画面。 沉沉叹了口气,纪禾慢慢地站起来,喝光了杯里最后一滴酒,满嘴甘醇,脚底却踩在了棉花上似的。 他转身,忽然撞上了一堵墙,这堵墙还会说话:“纪老爷。” 纪禾:“……” 因为太过惊吓以至于纪禾不知该做出如何反应。 他很丢脸地……晕了过去,耳边最后听得一声惊呼。 其实纪禾没晕过去很长时间,在南辞抱着他回屋躺下后,南辞手里的那杯水还没灌下去,他就五迷三道地醒了过来。 一不小心瞧见刚才因为睹姐思弟的弟弟出现,纪禾心情就很复杂。 南辞把一杯水递给他,说的话却毫不搭边,他突然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对纪禾说:“纪老爷,我会负责任的。” 躺着的纪老爷气势一点不输,没接那杯水,泰然自若道:“滚。” 南辞感觉到一丢丢的挫败,所以他沉默了一下。 刚才纪禾对着那三皇子笑得那么好看呢。 他心里酸酸的,把杯子放下,半跪下来,要替纪禾宽衣。 下人都不在,现在唯一能伺候纪老爷的只有南辞了。 但是南辞在纪禾心目中是何许人也?那是夺去了他处子身的小淫贼,是万万不能让他近身的。 清醒过来的纪禾一看南辞解他的衣服,画面逐渐和云仙阁那晚重合,他登时大惊,伸手阻挡南辞的动作,“你干什么?” 纪老爷今日准备外出,穿得正式了些,南辞正和他衣服较劲,这回没上次的好脱,一个没防备,让纪禾拽了一下,整个倒在了纪禾身上。 身体相接的瞬间,好死不死他们的嘴唇也磕在了一块。 南辞唯恐伤到纪禾,在倒下去的那一刻就收住了力气,抬起脑袋,但意外如果能避免就不叫意外了,他的嘴唇顿时碰上了一片柔软温热。 估计除了南辞,这世上谁也不晓得纪老爷的嘴唇能柔软到这种地步,并且让醇香的美酒浸润得微微潮湿,就碰了一下,南辞就舍不得离开。 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少年到底血气方刚,心思和身体都活泼,那个晚上南辞又没醉,和纪禾发生过什么,用过哪一个动作,被他深深进入时纪禾是什么表情,他记得清清楚楚。 这下,那酥酥麻麻的感觉,从他们轻轻相触的唇瓣霎时间涌遍了全身。 纪禾微微睁圆眼睛,身上的少年在他脑袋侧边撑起双臂,那幽深湖水似的双眸说不出的干净澄澈,倒映里完全只有他一人,少年看着他,突然低下头,小心翼翼地在他唇上碰了碰,见他没反对,竟然缓缓地亲了下来。 他也想做点反应,只是又打不过南辞,也可能被亲懵了,都不知道怎么办,只觉得嘴唇暖暖的,让南辞亲了几下,那酥麻的感觉就越来越多。 这感觉不难受,反而说不出的舒服,好似灵魂都飘起来一样。 “你……唔……”纪禾双手抵在南辞胸口,用力一推,怒瞪着眸子,“停下,你这淫贼!” 南辞茫然地停下来,那无辜的模样真好像纪禾误会了他似的,他道:“你不喜欢?” 少年呼吸急促,他越看纪禾越喜欢,不知为何满心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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