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辱和责打 (第2/3页)
用药时日已足,赵睿只要被挑弄就难以自制,只要被插进去就只知浪叫。 朝晖也变得日益癫狂。 她似乎比姬无咎还希望赵睿凄惨难过。 她凌虐赵睿,就像是在凌虐自己遭遇的痛苦,凌虐自己受到的惊吓与屈辱,几乎像是在报复。 她真情实感地恨着赵睿,比恨姬无咎更甚。 敌人强大是无能为力的事,父兄无靠却是他们无用。 凭什么别人的兄长可以是最骁勇的将军?率先攻进赵国的都城立下大功。而自己的兄长只能是个丧权辱国承欢于敌人胯下的废物? 叫她再也不能是那个尊贵无匹的赵国嫡公主。 而只能作为亡国公主嫁为侧妃。 她满心的屈辱不甘都化作对赵睿的恨。 进而变成落在赵睿身上的每一下痛击。 有好几次,若不是姬无咎拦着,她可能就用那根玉尺打断了赵睿的肋骨,或者打掉他的几颗牙齿。 赵睿的脸每天都被打得肿出红血丝,每天都顶着她亲笔写下的“淫犬”二字。腰臀间有纵横的伤,连阳根都被责打过多次。 朝晖打他时简直不像是对着嫡亲的哥哥,更像是对着仇敌,或者对着一个无足轻重的贱奴。 姬无咎有时简直觉得荒谬。 你甚至不用给他们真正的利益,只是短短的几句话,一个缥缈的希望,就足以让他们自相残杀。 朝晖甚至可能觉得自己打赵睿越狠,能成为王后的机会就越大。 真是蠢货。 赵王的一对嫡子嫡女,一个善良得毫无底线,一个愚蠢得暴虐无度。 这是天要亡赵国,与人无尤。 每每回到自己的寝殿,赵睿在昏迷之外就是看着床帐出神,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姬无咎行事很疯,但他其实算不上残暴的坏人。 他对赵睿做的事情是出于敌对的立场必然的选择,只是方法上难免带有他的个人特色。 比如为消磨赵氏王室在民间的威信,更容易地入主赵国,拖着赵睿打马游街。 比如为摧折储君在遗老中的尊严,叫他们难以把赵睿作为复国的信仰而团结起来,因此用药叫他在地牢里当众发情,又当着众人的面对他百般淫辱。 比如安定军心,证明自己的掌控力和强大,因而在酒宴上羞辱赵睿。 比如拉拢一些软弱或中立的派系,因而迎娶朝晖公主。 都是他身为攻破赵国的敌国太子,必须做的事情。 甚至他的选择比一些温吞的办法见效更快。 他必须要快,拖得太久,就难免会给觊觎他太子之位的几个弟弟遐想的空间与机会。 只是赵睿……确实无辜了些。 他只是奉了那个好大喜功的父亲的命令,留守监国。 赵王带走了赵国几乎所有的兵力,赵睿手中只有屈指可数战力脆弱的王宫守卫。 他能拒守王都四十三日,已经是任何人可以想象的极限。 他指挥得当,调配适度,稳定人心。群臣信赖他,民众信仰他,所有人都愿意跟着他拼死抵抗。 妇人在装沙袋,孩童在推滚石,每个人都在那场守城战里出过力。 如果不是实在兵力悬殊,姬无咎并没有自信能胜过他。 所以必须当着所有人的面打碎他,赵国的精神才能被打散,他们才能真正入主,而不是要时刻担心被某个玩耍般走近的孩童突然掏出匕首刺入胸膛。 14 四十三日中,他对赵睿几乎有些惺惺相惜。 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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