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夫二号 (第2/2页)
个保镖跟着这才没让宋巍得手,有惊无险的逃了出去。 男人横躺在座椅上,柔软的胸肌因为急促的呼吸而上下起伏着,陌生的指痕还残留在上面,右乳头也湿漉漉的带着水光,保镖视线触及到后视镜里的男人一下子就移开了,握紧了方向盘若无其事的开起了车。 保镖酷似盛海死去的丈夫,但不像他丈夫美的那么张扬,反而是内敛的,让人忍不住亲近的,盛海对他有种莫名其妙的信任,所以才放心地昏睡了过去,任由他将自己抱去了卧室。 等到将人放在床上,男人身上早就湿透了,支离破碎的旗袍都黏在上头,男人还残存着被宋巍禁锢着的恶心,在保镖离开的时候,拉住了垂落的领带。 男人动作轻柔,保镖却被拉的僵住了身体,动弹不得,男人低喘着,高热的呼吸熏的保镖的脸泛起一片粉红,在盛海几乎哭喊的嗓音中晕开了一片红,一直染到耳垂才罢休。 一晚上保镖都守在浴室门口,贴着门,门内男人的喘息,高亢的呻吟全都一丝不落的被门外的保镖听了进去。 盛海终究还是没能保住洪帮,岑嘉胜带着老骨干反水,和宋巍里应外合端掉了帮派,盛海反应过来早已无力回天,只能带着剩余的人匆匆逃离。 保镖没有离开,任凭男人怎么样,他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半步,一步不离的跟着他。 盛海喝的酩酊大醉躺倒在地板上,迷离的视线里徒然出现一双脚,紧接着他就被人抱了起来,从冰凉的地板上移到了柔软的沙发上。 “你知道吗,他们都想,都想操我”,盛海看着眉眼与丈夫神似的保镖开始发酒疯,拉住准备转身的保镖一同摔到了沙发里。 “我害怕”,保镖怕压到男人撑起手打算起来,下一刻男人就搂着他的腰,将头靠在他的胸膛上吐出这三个字。 保镖沉默半晌,缓缓下沉,覆盖住身下的人。 增加的重量让盛海感到不舒服,扭动着身体要保镖下来。 保镖被男人蹭的有些气息不稳 ,却又故意往下压了压,挤压着那具饱满的肉体,男人再度呜咽出声时才放过他,将人拉起来坐到自己腿上。 盛海晃了晃脑袋,屁股底下的棒子戳的他不舒服,于是他便伸手去摸,验证般的摸了好几下,才放过那硬的发疼的东西,圈揽着保镖白皙的脖颈,用散发着酒香的唇瓣靠近保镖颜色浅淡的薄唇,笑着说:“你也想操我啊,坏狗,你想的美!” 盛海说完就想从保镖身上下去,酒精带来的钝痛感让他现在就想回房去休息,可惜保镖却不这么想。 “你干什么!”,盛海被推倒在地板上,手被皮带扣住,双腿间也被人强硬地挤了进去,紧闭的唇瓣被人色情的舔舐,不容置疑的让人侵入撬开了牙齿,殷红的舌头也被轻咬着不放。 保镖赤红了眼,放过了男人的唇,将葱白的指头放进他嘴巴里搅拌,继而扯开身下人的裤子,用湿漉漉的手指开拓起了紧闭的小穴。 “坏狗!坏狗!我不要你碰我,走开!”,盛海从来没被老鼠得过手,丈夫死之后就一直空虚着,平时最多让玩具碰碰,现在真枪实弹的干起来他也怕了起来,大叫着摆动着屁股逃离股间抽插的手指。 男人体内的肠液将保镖的手指沾的亮晶晶的,保镖将淫液抹到男人的侧脸说道:“我是坏狗,那你不就是要被操的母狗喽。” “我……我不是母狗”,盛海红着眼眶反驳,眼里似乎还带着清醒时的狠厉,却在下一秒巨物破开身体最柔软的地方的时候溃不成军,被身上的人扒开了坚硬的外壳,撕咬着饱满多汁的肉。 保镖一直很听盛海的话, 但是今晚男人无论如何哭喊求饶他都没心软,把人操的累晕了也没罢休。 盛海迷迷糊糊间睡去,又在剧烈的晃动中醒来,干枯的喉咙渴望的水源也只能从保镖的口中得来,往往纠缠大半天才得来一口完完整整的水,没有半点喘息就又被拉进了欲望的漩涡,逃离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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