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禽兽,2 (第3/3页)
他又怕,又不由松了一口气,好像这一步是最后的考验,过去就可以结束,可以昏睡,可以被放过。 床帐里的灯烛那么远,看不清瑞香湿漉漉的阴部,季凛也来不及拿烛火过来照亮,因为只要把那些黄色画片上的隐私部位换在瑞香身上,他就佩服自己的耐力。双手抓住瑞香的屁股,拇指掰开那个细细的入口,季凛开始挺着身寻找插进去的合理姿势。 天生成了人的性别,彼此自然是契合的,没费多大功夫,季凛便找到了地方,也掌握了感觉,便贴在瑞香胸口,弓着背开始往里面插。瑞香害怕,但已经没多少说话的力气,躺在枕上抓着他短短的头发,深深浅浅喘息。 十九岁的人在这个时候,多数已经生过孩子,甚至怀第二胎第三胎,瑞香却还是一片处女地,纯洁又成熟,饱满又甜蜜,挂在枝头等着采摘。季凛忍不住侧头咬住了他的奶头,用力往里面一挤。湿,滑,紧,窄,挤进去后,种种感官刺激汹涌而来,叫季凛脑内无时无刻不存在的种种纷乱思考全部消失,一片空白里只剩下强烈的满足感,和其下永不退色的欲望。 他已经禽兽得够多,也不介意野兽般掠夺。 瑞香从没想过世界上还有如此激烈狂暴之事,和他原先朦胧的幻想中轻柔甜蜜的交合一点都不一样,可不得不承认,他被蹂躏得身子都要化成水,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从唇舌到下面,连小腹里头都被搅了个天翻地覆,春水泛滥。 一个男人狂热的欲念,某种时候也是他的情人的春药。 瑞香心里虽然并未对丈夫动情,可身子却难以自持,被裹挟着在云雨里翻滚,沉沦,灭顶。 季凛不像是一个传统的温情款款的情人,可也不像是一个新式的文明进步的丈夫,他原始又可怕,精力旺盛,手段层出不穷,瑞香不晓得他怎么想得起来用裙带把自己捆在拔步床上,扯着绳结让自己的身子主动往他那东西上凑,也不知道他怎么想得起叫自己站在床沿,抬起一条腿,翘着屁股给他弄,后穴还要被他用手玩,更不知道他怎么会那么无耻,用自己的乳肉擦拭了那根把自己弄得几乎昏死过去,头目森然,身软如绵的东西,又拿来往自己嘴里塞。 他连喉咙都……都被…… 瑞香实在怕了他,被搂在怀里面对面坐着颠弄的时候,双手搂着男人的脖颈,不得已地伸着舌头给他有一搭没一搭地吸,舔,还要见缝插针地依着他的话求饶,说些淫词浪语:“好哥哥,好人,亲哥哥,饶了奴,再也受不住了,要被你肏死了,干死了……” 绵软语调,娇喘低泣,抽抽搭搭,被抱着屁股轮流戳弄身下那两只变成男人肉棒形状的穴道,时不时失神呻吟,淅淅沥沥喷水,这种时候说出这样的话,与其说是求饶,不如说是激发男人的淫欲。季凛自然不会放过他,又教了许多句,搜肠刮肚,连往常甚至觉得过于粗鄙无趣的话,叫瑞香说出来也耳目一新,勾人万分。 瑞香终于又被他放倒在床上,男人抬起他的双足,骑在他屁股上,尽力抽插,扇打出响亮声音,连绵不绝,声彻内外。瑞香屁股发麻,被男人胡乱地舔着足心,小腿,越举越高,还拿蜡烛照着两腿间交合之处边看边干,便觉得肉穴又在勉力抽搐痉挛,含着泪高高低低呻吟,忍不住怀疑这房里吱嘎嘎的拔步床摇动声,还有两人弄出的种种动静已经被丫头们听了个清楚,到明天就要传遍整个大宅,顿时羞耻恐惧,再挨不住,竟真昏厥过去。 几息之后,他就被身上见到他昏过去更恨不能整个人钻进身体里的男人给顶醒来。瑞香已经无话可求:“以后,以后再弄吧,我实在是不行了,饶了我,饶了我吧,好哥哥,夫君,大少爷,我是真的不成了,你,你要弄死我才行吗?” 季凛确实觉得尚未将他玩够玩透彻,更不觉得已经和他弄得尽兴,但终究也不是冷酷无情的人,心知必须要停下,毕竟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大家闺秀,头一次就被折腾成这样,实属辛苦。 于是他便答应了这次结束就再也不弄,哄着瑞香使出吃奶的劲来夹紧了把他吸出来。瑞香至此哪儿还有力气?只得哭着咬牙切齿用力,把他后背抓得疏影横斜,又被他亲得舌头都伸出来,眼神涣散,拼尽力气,这才换得他深埋体内,一泄如注,又把他灌满。 事后,瑞香迫不及待沉沉睡去,季凛虽有所遗憾,但也遵守约定并未再起,只是忍不住,到底还是又拿起蜡烛往瑞香合不拢的双腿间看。 轻轻一按隆起的小腹,浓稠的白精便汩汩流出,好似一个泉眼,真是叫人看一眼便能魂飞魄散。 季凛心满意足,变态的欲念终于暂且蛰伏,他吹了蜡烛,回到床上把人搂进怀里,倒头就睡,直到日上三竿,双手还虚虚笼着小妻子两只雪白嫩红的乳房。 他的,全部都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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