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魂香岂人间有,5 (第2/3页)
看出了几个孩子为什么不自在,皇帝很痛快地将选择驸马和太子妃,给孩子定亲的事交给了瑞香。一来瑞香离开太久,和孩子们虽然重新相认,可也需要相处才能重拾感情,不再有隔阂,二来他错失了十年,自然该得到补偿的作为母亲的权力。三来,这几个孩子性格虽然各有不同,但却在早失所恃与父亲一起长大的过程中互相照顾,包容,性子变得都很坚定稳重,难得见到他们不自在和害羞,露出小儿女情态,自然应该叫他们在母亲膝下,重拾作为孩子的幸福与快乐。 就去享受母爱吧,也让瑞香重拾作为母亲的感受。失去的一切虽然不能原样补回,可总有一种办法,能够稍加弥补。 几个孩子闻言,虽然都有些不自在,也是因为正在摸索如何和母亲相处,倒不是因为别的。他们都不肯离开,皇帝将几个孩子拉扯长大,也不舍得赶走,便干脆留下他们,传膳家宴。因瑞香在见万家人之前尚且不能张扬,因此也并不算奢华,乐伎歌舞更是一个也没传,只一家人坐在一起用膳而已。 这样才是真的难得,几个孩子在席间都渐渐亲热起来,轮流起身祝酒。 皇帝还吃着药,虽然他自己信誓旦旦说全好了,但根本没有人信,于是也不喝酒。瑞香原来是喝不得酒的,只一杯也天旋地转,就醉了,现在换了个身子,倒是好了很多。因为他是第一次感受到喝酒的乐趣,喝的又是劲不大还甜甜的果子酒,便无论谁举杯来敬都很乐意喝。皇帝见他确实清醒,眼里含着一汪水般明亮有神,便也不舍得阻拦,只是从旁倒酒的宫人到底不敢灌醉了他,倒的是越来越少。 瑞香从来是个好脾气的,也不挑,酒酣耳热,心中高兴,也察觉不到自己身子越来越软,靠在了皇帝怀里。几个孩子不好看父母失态,也已经吃得七七八八,便起身告辞——当然,他们也不肯离开母亲太远,便自发地回了之前居住的地方,就连太子都不例外。毕竟夜色已深,出去了也是睡觉。 自然,几个孩子都没有去睡觉,而是又见了一面。孩子大了,也懂事了,皇帝没去管他们今晚睡哪儿,也没去管他们不睡觉在说什么,打横抱起虽然没醉,但却软了的瑞香,自己回到紫宸殿后殿。 这里已经不复瑞香刚回来的当日看见的空旷冷清,各色帐幔重新挂好,里里外外珍宝再度陈设,处处可见玉台金盏的水仙,暗香浮动的腊梅,还有花房巧手在隆冬培育出的反季鲜花,从里到外,错落有致。除此之外,连家具也增加了不少,坐榻,书案,屏风,胡床…… 与其说是天子居所,不如说是新婚夫妻舒适雅致又奢侈的卧房。 瑞香曾经当然也是在紫宸殿住过的,不过他那时候是含凉殿的主人,国朝的皇后,身上不仅有职责与繁多事务,也有正大光明的身份,倒是没有体验过被金屋藏娇的感受。此时住在紫宸殿不能见人,自然不会是全然的快乐,可当被皇帝抱着晕晕乎乎经过几层帐幔,水晶和珍珠的帘幕,他便难免兴起几分恶劣的冲动,被放在床上时就用手臂勾住了男人的脖颈,做出娇怯柔弱,又极力魅惑的姿态,软绵绵呼唤:“陛下……” 三十五岁的皇帝面对十五岁的妻子,不能不变得禽兽,尤其是他们两人之间错过了太多,又遭受了太多折磨。他的动作一顿,手便被拉着钻进了妻子的衣襟,触摸到了滚烫且柔腻的肌肤,和更加绵软的隆起弧度。 瑞香眼神迷离,唇又红又软,蹙着眉望着他,一副毫不设防任由采撷的模样:“婢子的心跳得好快呀,是病了吗?为什么一看到陛下,就跳得这么快呢?要怎么样才可以不这么难受……啊!” 他装模作样地尖叫一声,像个天真无知的小宫婢一样,惊慌失措地抗拒着剥了自己衣裳的男人,往床帐深处手软脚软地躲去,连声哀求:“不要!陛下,不行,唔……” 喝醉了的美人就像是折了脚的鸟,轻而易举就被抓住。温暖如春的殿宇里,他穿的衣裳轻薄柔软,三两下便被剥光,露出骨肉匀停,浓淡得宜,一副雪做的身躯,连惊呼声都被吃掉了。热烈的深吻中,灵魂都飘摇不定,小宫婢大胆地抱住了男人的脖颈,像是要融进他身体里一样,颤抖着被掠夺,又配合地钻进男人唇齿间,为所欲为,引诱出他更多的狂热,痴迷。 二人十六岁成婚,相守到二十五岁,九年时间,孕育了三个孩子,床笫间本该是十分熟悉的,可阔别十年让这份熟悉也变得陌生,情欲之中,心酸,贪婪,疯狂彼此交织,反而助长了火焰。缠绵的唇齿相接,怎么都觉得不足。好不容易分开,皇帝已被勾起了惦记许久的一种想法,也不管自己的衣袍被瑞香扯得七零八落,只揉着小美人柔软却不怎么大的胸乳和柔滑细腻的穴口,轻声哄他:“叫声爹爹来听听。” 瑞香像只惊讶的猫儿一样瞪大了眼睛,一时间却叫不出口,被揉得试图扭着身子躲开,气喘吁吁哼叫:“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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