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魂香岂人间有,2 (第3/4页)
又扑进了皇帝怀里,在他耳边连声呼唤:“敛之,敛之,你看见我了,对不对?你留下我吧,别叫我再离开你了,我不想死,我不想再叫你受苦,也不愿意再离开你一次,你抱紧我,不要松开,不要离开我……” 二人心中的恐惧一模一样,为对方着想似乎不该宣之于口,可这种事太过离奇,也太过虚假,他们都怕这是梦,是幻觉,便不得不一遍又一遍地乞求对方确认自己的存在,确认这件事的真实。 瑞香这具身体才十五岁,坐在三十五岁的皇帝腿上,时光一瞬之间退回了二十年,像是他们新婚时。皇帝含着柔软甜蜜,还带着冰雪凉意的唇瓣,心脏猛颤,竟觉得自己像是在亲吻尸体。 他吻过的,只是那时候不肯相信,瑞香已经死了。 他试了几次,终于扯开那身青衣棉裙的衣带裙带。瑞香便似一个圆滚滚的绵软青橘子,被他剥出一半果肉。室内放了四个薰笼,还烧着热乎乎的地龙,温暖如春,皇帝握住他象牙般洁白,月亮般完满,透着青涩娇嫩的肩膀,往下推厚重的衣物。 瑞香的灵魂熟悉他的身体,更渴盼和他的欢爱亲热,搂着他的脖颈仰着头,将自己的舌尖送进他口中,缠绵热烈至绝望的境地,像是把自己送进猛兽口中被衔取,如行走棉花中的虚幻云雾终于开始散去。他变得更急切,难耐地将半裸出来的娇嫩胸乳往皇帝冰凉的身上贴,战栗着呻吟着,活色生香,渐渐染上嫩红轻晕。 皇帝再也慢不下来,一把将他推倒在榻,扯落剩下的贴身衣物,又拉着他的手探进自己的衣襟里。瑞香死死抓着他,仰着头,被他咬住喉咙,旋即又变作狂热的吮吻,一路往下。 这具身体多么青涩,柔软,简直像是风里身不由己的一片花瓣,即使是瘦了很多甚至还在病中的皇帝压在他身上,都显得像是一场猛兽对幼兔的凌逼。可这只兔子却抬起双腿勾在高大的男人腰上,将最为柔软娇嫩的花蕊露了出来。 粉白无毛的下身尽数露出,细细的一条缝张开,在巨大的悲哀与恐惧的阴云里,情欲却如利刃,轻而易举挑破浓烈的惶恐,异军突起,一骑绝尘。红润内蕊翕动着颤巍巍吐出清露,皇帝抵着他的鼻尖,神态迷离甚至变作妖异,执拗地嗅闻他的气味,感受他的呼吸,以手指柔情万种,手段百出地挑逗他,叫他燃烧得更炽烈。 瑞香沉迷欢情的神态,发出的低低呻吟,有着少年人的生疏妩媚,又带着他熟悉的默契配合,皇帝越是与他缠绵,就越是心如刀绞,每时每刻都在被提醒,是又不是,像又不像,对又不对,十年的分离,死生的天堑。 便是泅渡弱水而回,也令分别的痛苦更加刻骨铭心,在胸中左冲右突,无路可出。 他恨不能将自己整个没入瑞香的身体发肤之下,叫他把自己带走了吧,哪怕这是活捉,这是摄魂,哪怕要掏了他的心,把他弄死在这里,好歹不要再叫他一个人了! 这绝望的,凄切的,简直如诅咒般的情话让瑞香漂亮的眼睛里又流出大颗的滚烫的眼泪,二人哭在一起,贴在一起,湿漉漉的情液亦流在一起。与其说是风花雪月,不若说是生死苦痛。皇帝的头颅被瑞香搂在怀里,那双纤细柔软,曾按着陶埙的手埋在他发间,反复如春柳,抚摸着他的后颈,耳朵,发丝。 颤抖的动情之声愈演愈烈,情欲几乎将瑞香烧干,可他淌出来的水却越来越多,擦之不及,打湿了一大片锦单。皇帝咬着牙弄他,想到这身子怕是第一次,又想起两人的新婚夜,不舍得瑞香受第二次罪,便恨不能将他的花瓣揉碎,花液乱洒,湿成大江大河,将自己容纳了进去,无需伤筋动骨,立刻彼此相融。 瑞香腿根都在抖,咬着他塞进去的手指,被按着舌根,津液横流,几乎被弄得昏厥,心中却在悲哀的尽头感受到终于出现的欢喜,两腿不能自主,向着两边敞开,由着他弄。皇帝的手段一向多得惊人,虽然暌违已久,可是在同一人身上,到底不需要复习。虽然身体略有不同,但习惯了之后,皇帝心中便有了凶猛而来的庆幸,倒是不再关注具体的差异,一味将瑞香的穴弄得咕叽作响,淫水淋漓。 二人弄了一回,瑞香等不来他插入,倒是高潮了数次,从没被人染指过的娇嫩软穴,竟被手指头插得成了个合不上的洞。他哽咽大哭,姿态却柔顺,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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