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细作if,2 (第2/3页)
就察觉到或许“九郎”从来都不是真实存在的,而自己也从来没有认识过他。 季凛牵着马缓缓步行,一面根据日影判断方向,不断矫正,一面吹着旷野的熏风,回头来看他,脸上有一种异样的神色。见瑞香害怕,他伸手摸了一把瑞香的脸,轻声笑了:“跟着我有什么不好?做我的姬妾,岂不比你埋没在边陲乡村更好?长安城有那么多你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东西,难道你不想去看看吗?” 瑞香就是从长安来的,但在长安他过得也并不好,他更怕留在九郎身边,几乎要哭出来般哀求:“我……我不过是乡下平民,不配侍奉贵人……” 季凛便冷了神色,掐他的脸:“真蠢!配不配是你该说的话吗?我说要你侍奉,你敢不从?” 瑞香打了个抖,不得不噙着泪摇头,又承诺自己一定听话。 还是昨夜留下的印象太深刻又太可怕,瑞香也深知自己的美貌是祸患,曾经他身边的人就很喜欢对他说,若是被男人看见,他是难以保全自身的。因此瑞香对男人本就有着莫名的忌惮,如今又刚经历了一场极度放肆,丝毫不体贴的欢爱,难免更加不敢激怒季凛。 其实他不大记得细节,只记得溺水般濒死的感受,和彻夜的辗转,疲惫,难以招架。即使是欢愉,那也太过浓烈,以至于变作了无以承受的艰辛。 九郎出身自然富贵非常,瑞香虽然并不确切知道,可把他安排在那里的人言行之中却也透露了些许隐秘。瑞香无力反抗,不代表他就没有自己的想法。那些人将他当做物品使用,而九郎却是买主。 买进卖出,货物不能发言,被如何使用,他也不能干涉。他虽然会说话,可却永远只能说他们希望自己说的话。 于是瑞香也知道自己无法回去,更不能继续在乡野间生存,只好怯怯地承诺:“我不敢了,我会好好侍奉九郎的。” 他的态度婉媚柔顺,十分乖巧,但也带着一种懵懂的天真,似乎对命运为何将自己推到这个地步一无所知。季凛看得心中越发沉重,面上却丝毫不露,像个一派任性残忍的高门子弟般,没再继续和他说话了。 走上了大路,季凛便也翻身上马,将瑞香搂在怀里,挥鞭催马开始赶路。 当时他负伤逃离,势必不可能距离与下属失散的地方太远,找到了大路,一切就都好办了。 天黑时分,军营里迎回了消失几乎半个月的越王。他平安归来,许多人都松了一口气,亲信更是快哭出来,纷纷到他帐里问候或者打探。 瑞香万万想不到他是越王,是皇子,又被接踵而至络绎不绝的将校参军吓得瑟瑟发抖,拢着男人的外袍躲在屏风后,竖起耳朵倾听。 越王并没有细说自己的经历,更没有对任何人交代瑞香的来历,在军中,高层将领之间,携带姬妾舞乐的其实也不在少数,身边多个美人虽然稀奇,但对皇子而言很正常。 他们不是不好奇,只是很懂事地不多问。 但即便如此,几句调侃也吓得瑞香兔子般乖顺了。等到人都走了之后,越王的亲兵提了热水,拿了澡豆,准备好沐浴的东西便出去了。军帐并不如何隔音,瑞香听见他们嘻嘻笑,调侃越王终于找了个美人儿伺候起居沐浴云云,简直又委屈又害怕,十分想哭。 越王换过了一身窄袖圆领袍,是沉沉的黑色,绕过屏风一把将瑞香提了起来,轻佻地用两根手指抬起他的下巴,对他被吓得发抖似乎很是满意:“如何,知道了我的身份,怕不怕?” 瑞香不大会讨好男人,养他长大的人也没教,但他知道这时候若不柔顺,怕是命都要没有了,只好摇头又点头:“我没有想到过……” 他好像连话都不会说了。 季凛微微蹙眉,认真地凝视他片刻,又笑了,凑过来在他嘴唇上不轻不重咬了一口,一面剥他身上的衣袍,一面含含糊糊哄他:“好好伺候,将来虽不能做侧妃,但做我的姬妾,亦有寻常人难以比拟的富贵。” 瑞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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