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不能忘 病娇偏执攻/囚禁/耳光/吊着抽板子 (第1/3页)
你好,我是傅彻。 念念,我喜欢你。 念念,我们,至死不渝。 徐念,你逃不掉的。 ...... 徐念猛地惊醒过来,他可笑又可悲的人生在梦里一遍又一遍地重演着,残忍地提醒他这荒唐的人生。 他轻叹了口气,低头瞥见紧紧环着他的那双手。迎着月光,那双手冷白清明,骨节分明,很美。可就是这双手,带给了他无尽的痛苦。徐念勾起嘴角,冷笑一声,他逃不开。 “念念。”傅彻咬着徐念的耳朵,鼻息吹在徐念耳侧,轻唤着怀里的人儿。 徐念浑身僵硬,没有应他。 “做噩梦了吗?”傅彻知道他醒着,轻柔地哄着他。 徐念默不作声地翻了个白眼,做噩梦还不都是因为你。 傅彻当然知道怀里的小东西在腹诽自己,将手移到徐念臀部,握住一瓣,用力揉捏着。 徐念猛地一颤,不住地发抖。是的,他害怕。 “嗯,睡不着。”徐念尽量放平音调回了句。 听人儿这样一说,傅彻不再多话,亲了亲徐念后颈,将人儿翻过身来,搂在怀里,一下又一下地轻拍着人儿的后背,哄着人儿入睡。 动作很轻很柔,也充满爱意,只是徐念一夜无眠。 早晨阳光正好,那是希望的模样。 傅彻起床后,吻了吻床上的人儿,又将人拉坐了起来,伺候着爱人穿衣洗漱。 傅彻有一个习惯,一定要和徐念一起吃早餐。早些年徐念是万万不可能早起的,床就是他的另一条命。傅彻原本也是惯着他的,只是后来,一板子一鞭子抽的徐念夜夜难眠。 徐念没什么胃口,小口小口地喝着南瓜粥。徐念的嘴唇一卍张一卍合,很卍嫩卍很卍软。傅彻勾唇一笑,将徐念拉到自己腿上,偏头吻他。徐念没有闪躲,任由他动作着。 吻很长,唇也很软。 待徐念吃完早餐后,傅彻起身离开去上班,将门从外面反锁。 三年前,徐念性子清冷高傲,骄矜的不行。不顺心了就和傅彻吵架,和他闹,傅彻也惯着他,温言软语地哄着。只是那次争吵的太过激烈,徐念冷着他,傅彻当时学校很忙,也没主动哄着。徐念烦了,奢靡度日了好些天。只是那天晚上,傅彻下班时看见徐念和另一男子搂得亲密,还不时咬着耳朵。 傅彻再没看手里的玫瑰花,一把丢进了垃圾桶。 那晚,是徐念这辈子都忘不掉的梦魇。 自那之后,傅彻骨子里的偏执占有尽数显现出来。撕破面具,恶魔从地狱里爬出来了。 徐念也再没了自由。 待他离开后,徐念缓缓抬起头,凝视着紧闭的大门。死水般的眸子终于起了波澜,波涛汹涌地打着浪。 春日正好,后院的玫瑰开得张扬炽烈。 徐念躺在藤椅上,沐浴着暖阳。 阳光很暖,风也很暖。 “傅彻。”徐念拨通了他的电话。 傅彻没想到徐念竟会主动联系他,意外地接起了电话,“我在,念念。” “玫瑰开了。很好看。”徐念缓缓吐着字,没有多余的情绪,像在陈述事实一般。 “嗯。”傅彻的脑海里浮现出爱人那双含情带欲的眸子,勾起嘴角,笑了。 挂断电话后,徐念闭上眼,五年的回忆铺天盖地地涌来。再试一次吧。徐念心想。 眼眸干涩。徐念不想再哭了。 缓步移到吧台边,徐念没有用刀,他对尖锐的东西天生恐惧。随手抽出一瓶价值不菲的红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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