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窥清纯小妈被父亲舔屄狂奸(上 (第2/2页)
消融。 他是赵家唯一有继承权的嫡长子,但赵御又好像不甚满意他,永远都没有为他额外波动的喜怒。 今年他读高三,还差半个月成年,赵御却好像彻底忘了似的,前一段时间神龙见首不见尾,行踪成谜,一月前的某日又接回来一个瘦削的青年男人,进门时都被赵御抱在怀里,安静温顺地把脸掩在赵御胸膛。 赵止荣只能看见他勉强露出来的雪白脖颈,犹如待宰羊羔般柔弱无力,但仰起脸时露出的一侧脸颊又十分好看,是惊艳在记忆里皎洁的月桂,弱势也有弱势的楚楚动人。 他见多了赵御带在身边的玩物,相较之下倒是不恶心这回赵御挑选的情人——反而是某些奇异滋长的情绪,在暗处愈发旺盛浓密,静悄悄地生长着。 “父亲。”赵止荣恭敬垂眼,细密的黑睫遮去眼神中肆无忌惮的打量。 怀中人闻见他声音微微扭动一下,似想站在地面上,赵御低首凑在他小巧耳垂耳语几句,那人才小心翼翼地在怀里又安稳缩好了。安顿好他,赵御才冲他略略颔首,不甚在意地越过他上楼回房。 赵御并不向他介绍程柯,仍旧把他当做一个可有可无的赵家继承人,反而对程柯格外上心,上心到了他本不该有的事必躬亲的态度,甚至连公司公文也常常宿在赵御和程柯的主卧。 赵御如斯精细对待,至少说服了大批外人程柯的重要性。自然也有其他人上赶着讨好下一届赵家当家人,把程柯的资料往赵止荣面前递,赵止荣那日朝他瞥去一眼根本看不清程柯的样貌。 深夜,赵止荣完成今日全部计划,闲暇时开始审阅每日定时送来的公司文件,提前些参与关注公司的事物。然而没翻两页,他的视线便粘在了一张偷夹在厚重文件夹中的单薄纸面上。 ——不知是谁递了一张程柯的资料在这儿。可能是程柯被赵御宠爱的程度远超元老想象,日子渐渐过去,老头子们便心急火燎坐不住,拐弯抹角叫他提防着点。 程柯失去了程家这棵大树,自然毫无攻击力。讲难听点,程柯就是赵御的禁脔,赵御也不是昏聩到将权力都交给别人选择的傻瓜。 赵止荣笃定程柯对他而言没有一丝威胁,但他沉沉的目光还是不自禁落在他年轻“小妈”的相片上。 青年唇角微扬,面上一对纯粹墨黑的眼睛即使在单薄的黑白相片中也分外出彩。 赵止荣深深盯着那张照片,疲惫感如退潮从心尖缓缓消退了,他着魔一样抬起指腹去抚摸那照片上轻快笑着的人像。赵止荣喉结滚动一下,忽的从木椅上起身。他喉头干涩,忽然之间很渴。 他需要水。 时钟上的短针已经走过十二点的界限,厅内一片昏暗,静悄悄的,连佣人也都回房安眠。他从厨房接了水,折返回自己一楼的僻静房间,二楼缝隙间昏黄的灯光却影影绰绰地越过二楼楼梯栏杆,和从窗投入的月光交映在他面前。 他鬼使神差地收着脚声上了楼,从二楼主卧将掩未掩的光亮里,隐隐传来压抑着既痛苦又欢愉的低低叫声。那青年音色清澈,在人为地刻意压低后,反而从拖长变调的尾音里透出些天真羞怯的性感。 结实高大的男人叠在较为瘦弱些的身上抽动着,他认得出来,前者是赵御,后者是程柯。他目光掠过赵御雄性健美的肌体,死死粘在程柯赤裸的奶白色肌肤上。 说是奶白也不准确,他被关在室内太久,肤色显得极为苍白,都偏向些病态的不自然。好在程柯肤质光滑,薄薄一层热汗紧紧裹住他外在皮肉,赵止荣隔着门缝,捏紧手上盛水的杯柄,眸色森森地望向光亮处,喉头又紧了几分。 男人伏于青年胸膛前又啃又舔,那青年左右推脱地摇晃着脑袋,分明承受不出体内涌出的巨大浪潮,气息慌乱,肉臀却被连在男人下身紧锁,那男人腰身耸动,抽送粗大肉棒时极快地带出一线淫液,干得程柯媚肉外翻,禁不住努力收缩穴眼。 “赵、赵御……”那声音磕磕跘跘地喊着他父亲的名字,下一句又跟猫儿一样从鼻腔里轻轻哼着,梦呓似的飘到赵止荣耳骨上,痒痒的。“我好舒服……” 赵止荣知道自己该回去了,他不该半夜时踏入禁忌隐秘的地带,在他不应当出现的房间前莫名驻足。但他听着一声声缠绵的、缱绻的呻吟,目光不自觉落在他父亲身下激烈抽插时偶尔露出的白皙躯体上。 年轻貌美的情人被他父亲的大肉棒插得左摇右摆,随他父亲掌控地大张着长腿哀哀叫唤,露出片角的白皙皮肤上布满了凌乱暴虐的青紫吻痕,可见不是第一次如此,而是这样激烈的性爱已经持续好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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