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罗场,生气被闻干烂的小骚批,怀疑欲奸 (第2/2页)
和沈知扯上奸夫关系。 封高岑是独生子,再怎么混,家产也只能落进他掌心,所以并不在乎被打小报告。故而就扯着嗓子,随口问了句好,态度十足敷衍。 转头,却对沈知十分热烈,一开口就是熟稔的亲密抱怨,完美彰显出他们关系不一般:“你滚哪儿去了?” 沈知却先是僵硬地看了眼从霁,生怕自己正在向封高岑援交的事情会被察觉,后来发现从霁根本没看他,这才慢吞吞地含糊其辞,头略低着,眼睛却向上抬,极力表现自己的无辜,尽管是以这种有些笨拙的方法:“我打工的时候遇到了点问题……有些麻烦,所以才晚回来了……” 这个“问题”,也只有沈知与从霁能听懂,从霁却选择帮忙隐瞒不明事理的第三人,点头肯定:“我送他回来的。”他又垂眼,轻拍了下沈知的背:“时间不早了,去休息吧。” “那麻烦从老师了。”封高岑哥俩好地把沈知揽过来,手臂却压得极重,显示出他的心情并不像表面那么美好,“我就先带他回宿舍了。” 为证明自己的友善,他还低头,用手掌把沈知脑袋掰向自己,捏捏人家脸上的软肉,问道:“好不——”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从霁似乎有些不解,沉吟道,“高岑,你们好像不是一个宿舍的。” “他宿舍没人,我这儿也没人,我俩正好凑合着一起住了。”封高岑脸一僵,这下威胁的语气更加浓烈,寻求相同的答复,“是不是啊,沈知?” 而沈知就夹在争锋相对间,哆哆嗦嗦地被迫点头。封高岑的这种揽抱并不舒服,为了让自己更好受些,他只好贴得再近些,肩膀上的手却一路向下,勾住了他的腰。 ——如果封高岑再大胆些,那手就不仅仅只停留在腰部,而是在屁股上了。 从霁笑了下:“好吧,我替你们保密,注意点。” 这显然是意有所指。沈知敏感地一抖,只挤出句弱弱的“老师再见”,根本不敢想自己马上会面临什么样的怒气。 于是,沈知顺理成章地被带回了宿舍。 “啪”地一下,寝室门被粗鲁关上,彻底锁死。封高岑就堵在门前,确保沈知逃不出他掌心,事到如今,他反而平静下来,没再暴跳如雷,语气清淡地威胁: “你最好能说出一个能让我相信的理由。” 两个小时的时间,足以让楚子骞留在沈知身上的印迹显现。沈知是慌张的,像小孩子一样背着双手,在封高岑看不到的地方绞着指头,故意将重心放置于受上的那只脚上,摇摇晃晃地站着。 封高岑愈发不耐,刚想说“你连编都不愿编了是吧”,就看到他吃痛地一抽,眼睛里有了点泪。 “你怎么了?”封高岑惊疑不定地向前走了一步,“我还没欺负你呢。” 沈知先把裤子向上扯了小小的一截,只露出扭伤的脚踝,再像是有点委屈地说:“搬东西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 这看起来确实严重,一片青紫通红,淤青惨兮兮地凝着,被四周的白色肌理衬得更加骇人。 “因为手里东西太多了,我一下没站稳……”他抱怨着,撒起谎来却连眼睛都不眨,只是鼻尖出了层紧张的薄汗,“所以才回来晚了,好疼好疼,那时我都站不起来,还以为是骨折了……我缓了好久,幸好遇到了从老师,把我送了回来。” 封高岑蹲下看沈知的脚。体育生受伤几乎已是家常便饭,他也有过伤到脚,痛到在床上躺了三天的日子,面对这一点点小伤时,竟然还会感到“心疼”。大概是面前的对象有所不同,他吹了吹,轻轻地摁摸,竟一时没发现沈知言语间的漏洞。 “搬东西?”封高岑又皱眉,“以后不许再去了。” 他还以为是什么好活计——搬东西?工地吗?就以沈知的身板力气,一天下来也赚不了多少。二十万还不够用?可这几天下来,他也没看到沈知买过什么奢侈品名牌,反而抠抠搜搜,待自己极为苛刻。 ——所以这些钱,究竟去了哪里? 沈知点头肯定,似乎是为了证明,又重重点了一下,在反思的表面下,却悄然想着之后该怎么解释。那些恐怖的青紫,有大半都是他自己掐的——他实在想不出办法,却歪打正着,敲中了一点封高岑的思绪:“我在超市那边打工,钱虽然少了点,但总比没有好,也很轻松,今天进了好多物资,经理就让我去帮忙搬。” 他声音向下低:“主要是我打碎了个酒瓶,还倒贴钱了……” 封高岑自然明白他对钱的看重,下意识接道:“我给你。”等说了出来,又暗悔自己不过脑,手报复性地一伸,抓着他的屁股肉恶狠狠地揉,却意外闻到一种像是精液的熟悉腥气。 “你身上,怎么一股……”封高岑微微站起,贴得更近,鼻尖埋在他裆部,几乎要顶在逼上嗅闻,下达肯定的结论,“骚味。” 封高岑不禁怀疑这些话的真实性。 要想真真正正地证明,那就脱光衣服,让他好好看看;腿摔伤了,那就别站着了,正好到床上去,不搞清楚,今晚大家都别想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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