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切磋(半过渡 (第2/2页)
短暂的僵持,我总算能从飘飞的衣影里看出两个明显人形了。 “承让。”羽十一收了剑。 景初对他拱了拱手,平稳地直起身来。 我心想他方才腰都弯平了吧,怎么站稳的,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水平差别吗,那我是不是可以试一下那个,还有那个姿势。 也许是心中所想不小心照应到了脸上,景初不明所以地看向我,比较了解我的羽十一则露出了惨不忍睹的表情。他清了清嗓子:“公子,明天加练。” 这波我是自食其果。 另一个噩耗,景初那药的药效十分持久,久到今日晚饭问他时,还持续发挥着效力。 我将心里预计的十天默默改为十五天,当下倍感凄凉。 “想不想出去走走?”我走到他的房门前,故技重施。 他大概是怕了我了,用完晚饭就了回房。 “不喝酒也不听曲,去湖边吃夜集。”我解释了两句,以表达自己正经的心思。那里有条街的地方美食很不错。 房内久久没有回应,他不会就这么睡了吧,可时辰太早了些,灯也还燃着。我沉吟片刻,在门上轻轻扣了几下:“景初,你不来的话我自己去了?” 他似乎才听到我说话,终于回复道:“不用了,我有些困。” 我到底不至于把已经有意休憩的人强硬拉出来玩,只好自己跑去吃了一圈。出乎意料的是,我回来后发现他房里的灯还亮着一盏。 这人做戏都不做全套的吗,就算要装睡怎么也该全灭了吧。当然,也可能只是他懒得动了,等这盏灯自行扑灭。我走到他房门前,准备询问两句,手还没挨到门板,已经听到了一些微弱的动静。 那声响极其微弱,促使我不自觉把耳附了上去,凝神细听,才辨出几声极力压抑的喘息,与间或泄露的,低沉痛苦的呻吟。 可那声音不只有痛苦,还饱含我熟知的,会被他特地回避的情欲。 我装模作样扣了几下门,又静静等待了一会儿后,推门而入。 房间陈设简单,所以我一眼就望见了床上的身影。 男人整个人都窝在被子里,一条胳膊自欺欺人般遮住了眼睛,不自然的耸动让人一眼就知道他正经历着什么。显然,压抑呻吟耗费了他太多的注意力,直到我走到床前,他才仿佛察觉到了什么,浑浑噩噩移开手臂。 ——他一下子僵住了。 “你怎么没敲门?” “我敲了,你没听见。” 我盯着他,平静地回复道。 一层薄薄的阻碍不足以掩盖他私下的行径。即使隔着被子,我也能知道,他正敞开着紧实的双腿,用藏在暗处的那只手生涩地抚慰自己的下体,揉弄阴茎,又去碰那朵小小的雌花。 “为何不吃药?”我问他。 他捂住眼:“你先前说……” 我先前说帮他重做那个药,需要大概一个月才行。 可我的本意是自己享受,而不是让他忍得如此难受,也不肯吃一颗,不愿寻求我的帮助。 “什么时候?”我简短问他。 “先前吃完饭,就有点难受了,”他自知没理,声音都弱了几分,“但不严重,我以为能再忍一忍。” 所以他就湿着花穴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赶我一个人去吃了顿夜宵。 我心中十分郁闷,但无法迁怒于他。事是我自己干的,坑也是自己挖的。我寻思补救的方法: “那你现在想吃药吗,还是……” 我的目光暗示性下移。 其实我还真不怎么急,药只有那么多,我或早或晚都是要吃到他的,除非他突然恢复记忆了准备拍拍屁股走人,或是他的熟人找上我来让我把人还回去。 没想到他沉吟片刻,缓缓掀开了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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