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关于医生 (第1/2页)
可能是对于顾晨倩的身体实在有诸多不满,再次顺畅进入陈郁的身体时,他产生了奇怪的满足感。 这一次性爱自然是酣畅淋漓,单方面的,对于陈继年。 陈郁未必没有爽到,他像个开了闸的水龙头似的流个不停,湿答答滴水。但肛口干涸的伤口又在激烈的动作中拉扯着撕裂了,疼得他不住地冒冷汗。 他在极致的快感与极致的痛楚中晕过去了一次,又醒来了。他受不住了,射空了精液,狼狈地失禁了。 陈继年难得没嫌他脏,只是嘲笑他:“丢不丢人?这么大了还尿床?” 尿水从阴茎里淌出来,顺着陈郁的腰腹往下,湿了床单。 最后陈继年总算是放过了他,他没管陈郁,自顾自地去冲了个澡,然后叨着烟叫私人医生过来处理陈郁的伤。 医生一看就炸了:“你都不处理一下就叫我来?我又不是保洁!” “张仲仁。”陈继年警告他,“关于诊所的资金问题...…” 医者仁心的张医生立刻在资本家面前屈服了,干起了保洁的活。 把一室狼藉收拾了,张仲仁挽着袖子去浴室放水。他从浴室探出头,问陈继年:“射进去了吗?” 陈继年弹了弹烟灰,蹩着眉点了一下头。 张仲仁亲自掰着陈郁大腿看了,红肿破损得厉害,但所幸没有脱肛,也不至于缝针,饭是吃不了了,要减少排便,得打几天营养针了。 他打算先把人清洗一下,询问陈继年:“你来清洗还是我来?小心点,发烧了,不要再着凉了…...”结果话音未落陈继年揉了揉眉心:“你来。” 张仲仁张了张嘴,没说话,只是做了个口型:渣爹。 陈继年一哂,退出主卧带上了门。 张仲仁叹了口气,脱下白大褂裹着陈郁去了浴室,把他放进浴缸,挡着水调了一下水温,水热了,他回头,看到陈郁睁开了眼睛,不知道说什么,只好尴尬一笑:“醒了?” 陈郁看了他一眼,“嗯”了一声,张仲仁观察他,觉得他似乎无比平静,没话找话说道:“精液还在身体里,可能挺深的,是你来还是我帮你?” 陈郁在无关紧要的人面前卸下了千变万化的面具,没什么情绪,就着热水洗了一下胳膊上划的水笔印,头也不抬:“你来。” 张仲仁在十五分钟内听到两个长得极为相似的人一模一样的话语,嘴角一抽:“也是,防止二次伤害,我来就我来吧。” 澡洗得格外漫长。陈郁倒还算配合,伤口被指甲蹭到也闷着声不叫疼。张仲仁竭力做到眼观鼻鼻观心,耐不住陈郁一声不吭,弄得他有点尴尬,于是主动开口:“继年说你疼得要命,你怎么这会儿一点也不疼?” 陈继年并未说过陈郁的伤势,他只是打了电话叫张仲仁过来而已。 陈郁终于有了反应,他抬起头,乌黑的眼眸紧盯着张仲仁。他笑了一声:“他?说我?” 他说:“现在想想,也没那么痛了。”他笑着用掌心按了按心口:“可能只是心里有点痛吧。” 张仲仁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陈郁也不会主动搭话,他闭着眼睛,安静得像是睡着了。浴室只有流水声。 张仲仁不时地看他一眼。他误以为陈郁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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