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友弟恭(伪3p) (第4/4页)
涯的屁穴,又或是钝刀割穴似的从穴口趟过就是不进去,房中术把古涯的心神搅得不得安宁,他随着钱俞明的引诱膝盖打开腿心下压,随后春囊终于啪嗒掉在钱俞清的嘴巴上,而古涯挺立的男根在钱俞清的脸上一戳一戳。 “不,这样会弄醒他的,别~”古涯推拒着,但是钱俞清还是在他们摇摆的动作下张大了嘴巴,古涯的睾丸就这样被含进钱俞清嘴里:“哦呵~” 柔软的口腔随着呼吸温柔地挤压着他的春囊,古涯爽的膝盖发抖。钱俞明下身紧紧贴着古涯,肉根深埋在穴里不出来,他一边扶着古涯的臀部上下耸动,用古涯的春囊钓鱼式地肏弟弟的嘴,又或是手扶着古涯漂亮的男根插进钱俞清嘴里,他肏古涯,古涯肏进钱俞清喉咙,三人就这样紧密地诡异地连接在一起。 钱俞清便被毫无顾忌的口交下弄得睁开了眼睛,把古涯吓了一跳,最直接的后果是体内突突跳着,钱俞明闷哼一声射了—— 古涯见钱俞清醒了,正要起身,却被钱俞明按住不动,只见钱俞清虽然睁开眼睛,却一动不动,须臾竟然开始像吸奶嘴一样裹着古涯的男根吸吮起来。 钱俞明嗤笑:“忘了说了,我这傻弟弟入睡轻易醒不来,若是半夜醒了,多半也是这样梦游之状。” 正因为他了解他的弟弟,所以更不甘心,凭什么傻弟弟在祖父的安排下和古涯结契,明明他作为长子更加出色,做弟弟的更应该谦让大哥。 当钱俞清迷迷糊糊坐起身的时候,他分不清是梦中还是现实,他怎么看到房内的桌子上,古涯趴在其上,而压在他身上辛苦耕耘的……好像是大哥?他没有吭声,没有反应,只是专注地盯着背对他的两人唯一能看清的部位,他大哥和古涯的白皙大长腿交叠着垂在桌子边,古涯像砧板上的肉一样,被摁着打桩,快速从上往下冲进穴内的肉柱挂着一圈白沫,那是淫汁被快速抽插打发的泡沫,古涯腿间泥泞狼藉,他大哥不知道射了多少子孙液进去,都在一进一出的时候导出来了,几条白浆顺着两条腿往下流,停在古涯的小腿上格外惹眼。 钱俞清木木地看着二人行房,或是在桌子上,或是他大哥坐在椅子上让古涯蹲在扶手上自己肏穴,或是站在他面前,钱俞明抬起古涯的一条腿,让弟弟能对准他俩赤红交叠的私密处看得一清二楚,钱俞清下意识伸出了舌头,舔在古涯被大哥撑的薄薄泛白的菊穴边缘。 “嗯嗯~不要舔!嗯哼!要吹了~”古涯被舌头在穴口蠕动一刺激,竟然前后喷出透明的液体,温热的淫汤分别浇在钱俞清的脸上和钱俞明的下腹。 钱俞明叹慰:“好一口淫泉浪穴,帮我们兄弟二人冲洗一把,清儿,还不帮你家二郎舔干净屁眼。” 他拔出软了的孽根,空留嗫嚅的后穴给梦游的钱俞清吸奶一样舔得啧啧声响。 月华西下,在一个厢房里,是古涯抬着一边大腿站立,上身回头和钱俞明接吻,下面是钱俞清一下一下把舌头顶进小穴的情景。 钱俞明违背祖父意思强势和古涯结了契,成为奉养古涯精元的家族核心成员之一,次日去向祖父请罪,竟然碰见祖父站在床边缓慢挪步的情景,心中惊喜又惊吓,他忙上前扶着老人,告罪请安说了一车的话,祖父竟然没有一句回应,他连忙叫下人禀报父亲。 父亲闻讯赶来同样吃惊,亦是说了一堆话,老人还是没反应,又请了大夫来看,说是老人常见的失魂症。 钱老爷腿一软瘫在座椅上:完了,他们钱家危矣! 古涯不紧不慢来倒众人跟前:“既然小九安危无恙,我也不便再多叨扰,今日便辞别吧。” “二郎,你这是?”钱俞明自觉和古涯结了契,有了肌肤之亲,也算是他的男人,称呼上便也亲昵起来,他先前不过是气恼二弟捷足先登,故意折腾古涯。 “二郎你可不能走啊!父亲这个样子恐怕我钱家……”钱老爷又要扑倒古涯怀里涕泪横流,被古涯抬手拒绝:“他已无碍,你家中之事我亦安排好了,你且放心吧。” “二郎……”钱老爷抽噎着喃喃,古涯总是这样,在他的生命中忽然而至,匆匆离去,如风中雪花水中花瓣,来去无情。 古涯离去前看了痴傻的钱九太公,对撒娇的钱老爷细声安慰,对于看似斯文实则霸道激进的钱俞明,还有心思单纯容易操控的钱俞清,环绕着钱家的豺狼虎豹等等,古涯深感钱家的未来晦暗不明,四顾渺茫。 外面的纷争还未起,钱家兄弟俩已经面和心不和,此番结契古涯多少有些心灰意懒,并没有当初钱九太公年轻时,莫欺少年穷,吾欲与卿携手到白头的深情厚意,不等钱家父子纠缠便启程回范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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