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第五周 酒吧约炮,啤酒瓶自慰打电话发骚浪叫 (第2/2页)
酒精的速度过快,让世界如同被浸泡在致幻剂中一样。 邓益文哀求白炑过来,抱怨白炑带他去酒吧的主意,又赞美这位英俊美丽的朋友,同时夹杂着他摩挲床单、顶弄啤酒瓶时发出的呻吟。 “你在自慰吗?”从电话那头传来青年冷淡的声音。 白炑的为人处世似乎总是如此,冷淡但也不至于冷漠,仿佛你只要撕开他的皮往里翻,总能找到温柔和温暖的地方。 “我没有……”邓益文贴着床单,撕磨自己的脸颊和胸口,“我在被操呢,我在等着被操呢……呜,你快来啊,我好渴,我要喝……你……” “你还在酒店吧。你到底在做什么?” “我,我说了,我没在干什么!” “你喝太多了。我马上过来。明天,啊,幸好明天不用上班……”嘟哝着这句话,白炑挂断了电话。 邓益文看着空白的手机屏,眼泪一下子落下来。 他又拨去电话。 白炑很快接了,但是没有说话。 于是邓益文就这么一边哭,一边诉说自己在工作中遭遇的困境、在这座城市生活承受的压力,自己得不到爱的痛苦—— 同时依然在努力去动那只啤酒瓶,让它捅得更深,让酒水在肠道里变热。 “我要你的手指……我要舔你的手,把你的每根手指都舔一遍,把你拳头塞进去……你听到了吗,白炑?” “我在听。” “你硬得起来吗?硬得起来就快点来操我呀!呜呜……呜,白炑?你怎么不说话?你不答应吗?我没钱,我贷款买你好吗?” “你要攒钱供弟弟读书,要攒钱在Sk市买房。”白炑大概试图唤回他的理智。 邓益文拒绝清醒,他借着酒劲大声哭喊起来: “操他的,操我妈,操我爹!我不要给他们钱了!我连自己都养不活呀!啊……白炑,你不喜欢我,是因为我既不好看又没钱吗……别这样嘛,白炑,以后我什么也不管了,我把什么都给你……” “……” 喝醉的感觉真是太好了。 邓益文不觉得自己不值得被爱了,不觉得做事需要束手束脚了,他要不到东西就一直一直求,又哭又闹,像回到小时候。 - 迷迷糊糊不知道过去多久,邓益文听到了敲门声,跌跌撞撞走过去开门。 门一开,他就扑上前抱住白炑。 白炑没有做什么多余的动作,立刻支住他的身体。 “你把什么插在自己身体里?”并不是疑问句。 白炑的眼睛在黑暗中过于敏锐,让邓益文突然有点回过神来,脸颊涨红。 他反而把白炑搂得更紧,将脸埋在对方散发出淡淡油墨气味的衬衫里。 白炑没有开灯。他伸手将啤酒瓶慢慢拔出来。 一股酒液伴随着润滑油和精液,顺着大腿朝下簌簌流下来。 邓益文浑身一抖,阴茎顶在白炑身上磨蹭。 他管不了那么多了——他现在就想要被白炑狠狠插进去操,其他什么都不想…… 白炑抱着他,把他抵在门边的墙壁上,壁纸冰凉:“酒水直接与肠道接触,这样很容易酒精中毒,我待会儿要送你去医院。” 待会儿…… 邓益文来不及思考,白炑将手指插进了他的后穴中。 两根修长冰冷的手指在肿胀发热的后穴里转动几圈,把他搅得双腿直颤。 被坚硬的玻璃酒瓶毫无章法地顶弄半天,已经让血肉组织受伤红肿了。 但是在酒精的麻痹下,邓益文什么也感觉不到。他只觉得又渴又热,觉得无法满足。 “等你清醒过来肯定疼得要死。”白炑叹了口气。 “给我。别管其他的事,快点。啊,白炑,我怎么就——”他不断扭动着胯部往白炑身上蹭,身体根本不受控制,他想勾住白炑的腰,却连站都站不稳。 “到床上去吧。” 他闭着眼,就这么回到了柔软的床上。 他俯身躺着,在床单上磨蹭自己。 白炑抬起他的腰,顶住他的膝盖朝前推,让他跪躺着。 过了一会儿——在邓益文脑海中漫长到难以忍受——终于,两根沾满润滑油的手指伸进因为充血而闭塞的后穴里,轻车熟路地朝里探去,顶上肿胀的前列腺体。 找准位置后,手指快速来回抽插起来。 “啊啊……啊……” 他沉浸在泛着酒精气泡的黑暗梦乡里,享受着一波波节奏凶猛的快感波浪。 他大声浪叫,什么也不管,抛掉所有羞耻心,一边呜咽一边挺身,把自己的阴茎夹在双腿和被褥间摩擦。 他已经醉得不行,连手都抬不起来,胡乱抓了好几次也没摸到自己。 好在青年隔着被单,握住了他的阴茎。 被单干涩粗糙,可这种疼痛感恰到好处。 随便套弄两下,他就射精了。伴随着身体抽搐,邓益文昏昏沉沉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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