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遂在疯狂嫉妒着一个死人/沈叔叔,我教你双修 (第2/4页)
这下他想装作没看到都不行了。 “…有事?” 沈迁今天只穿了一件素色的衣服,清浅的颜色衬得他整个人气质都是恹恹的,脸上里写满了倦怠,薄唇微抿,看上去有点不开心。 九遂的视线一直停留在沈迁的脸上,看着他有些发红的眼尾,心里就更堵得慌了。 沈迁只觉得九遂看着自己的眼神都是莫名其妙的,他打了个哈欠,声音倦倦的,“没事我走了啊。” 他昨晚都没怎么睡好,天不亮就醒了,困得不行。但今儿是初七,他还得来给原主那个早逝的妻子上柱香,也不知道那香是谁买回来的,点上之后直熏得人眼睛疼。 沈迁眨了眨眼,还是觉得有点不舒服,他有点想回去睡个回笼觉了。 “沈叔叔,”九遂走到了沈迁身前,从怀里掏出了一样东西,“你认识这个吗?” 一个精巧的银镖,顶端发黑,像是淬了毒。 沈迁打哈欠的动作都顿了一下,他扫了两眼,垂下眼睑,声音听起来都淡漠了不少,“不认识。” 可是九遂还在看着自己。 沈迁轻啧了一声,“这东西你出去随便找个武器铺,几两银子能打出来一大把,你拿过来给我看,我怎么知道是谁的。” “没别的事我走了。”沈迁说完话转身打算离开,但手臂却被人攥住了。 两人距离的很近,近到九遂能够很清晰的闻到沈迁身上的味道,浓郁的檀香,以及一点若有似无的药味,九遂慢吞吞的说着话,“叔叔,你很紧张吗。” 掌心下的肌肉一瞬间变得紧绷了起来,但很快就又恢复了放松的状态。 沈迁没说话,只是转过了头,静静的看着他。 “先前几年,试剑山庄和凌云阁并不交集,是你和我爹相交甚笃,自此才有了来往…”九遂顿了顿,才继续说道:“当年杀害薛家的凶手留下了两个线索,那块玄铁令牌是七星教的人不小心留下的。” “那具泛着寒气的尸体也很奇怪,江湖上修习阴寒功法的人不少,但达到那种登峰造极的地步,死去了那么长时间的尸体上都能留有印记,却是少之又少。” “箜山派的执教护法,修习的寒冥诀正是这种阴寒的功法,事发的那段时间,没人知道他的踪迹,他太可疑了。我本来打算先去看看的,但箜山派的人却说他十多年前就已经死了,被人暗杀,死于镖上的剧毒。” “箜山派这些年对外从没有道出过他的死讯,只说是在闭门修炼,很奇怪,不是吗。” 沈迁拂掉了小臂上的那只手,表情淡然,没有丝毫变化,“你怀疑他也是凶手,那不是正好吗,省得你亲自动手了,和我说什么。” “我查过了,那毒是阴阳散,十几年间只在凌云阁出现过。” 沈迁挑了下眉,漫不经心的回着话,“那毒只要有配方,谁都能制出来,和凌云阁有什么关系。再说了,你不就看出来了吗。” “是我前几日才知道,”九遂伸手撩开了衣袖处的布料,小臂处光洁的皮肤上赫然出现了一道已经结痂的暗色伤口,“我亲自试的,解药是我一样一样配出来的,古籍记载的也并不全面,只有凌云阁才有这种成型的毒药,是吧?” 最快的方法就是试药了,九遂找不到人试,就只好自己来了。 沈迁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疯了吗?” 九遂神色却没有丝毫变化,“我只是想知道真相罢了。” “沈叔叔,我知道你不想再和薛家扯上关系,我不会说出去的,你没必要连我也一起瞒着。” 原主和九遂的父亲薛荃是数十年的交情,他不会看着自家弟兄枉死而无动于衷。但他背后是整个凌云阁,他不敢赌,更不跟与整个江湖为敌。 当年杀了箜山派的护法后,原主自己也是身受重伤,便一直隐居在凌云阁内闭门谢客,变得更加与世隔绝了。 原本的剧情也是如此,随着时间的推移,原主身上的伤便更重了,随后甚至到了药石无医的地步,就只能等死。 他没有告诉任何人自己身上的伤究竟是从何而来,又因为前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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