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批强x23岁的虞老板反被爆艹(上)(慎买慎买慎买 (第2/4页)
忽然断掉。 那是什么东西? 男人的性器硬得高高翘起,顶端还在不停流水。他却无暇去管,十分具有服务精神地掰开屄,那儿早就被鸡巴奸成了熟桃似的艳红,穴口饥渴地翕张着。清液拉着丝滴个不停。 陈屿掰着阴唇,轻轻揉了揉阴蒂,又伸了两根指头到穴里扩张,咕啾咕啾搅出淫靡的水声。 虞清昼有点基本的生理常识,不过也就仅限于基本常识而已了。 那应该是一个女性性器官。 为什么会有一个女性性器官? 他知道了,原来他是个异性恋,还是个憋了太久的异性恋。他身边的女人实在太少了,更何况他也断不可能和人上床,最后进到梦里来的居然是条蠢狗,没办法,只能给这条狗安个屄了。 可是,他怎么知道屄长什么样呢? 还是如此精细的细节构造,怎么看都不像是瞎想出来的。 虞清昼淡定地想着。 实际上,他什么都没想。否则他就不会没感觉到陈屿摸了摸他发烫的脸,也不会没听到那句“怎么又害羞了?”的咕哝。 直到陈屿握着性器对准腿心的小缝,虞清昼才猛地回神,蓦地后退。 开什么玩笑,这怎么插得进去?虞清昼虽然不觉得这条狗有什么好怜惜的,但也不想随随便便造成一宗凶案。而且就这么插进去,坏掉的也不仅仅是陈屿的穴而已吧? 然而,陈屿准备了那么久,见青年不准备给他吃鸡巴,不由有些着急,摁住对方的腰,强行坐了下去。 短暂回笼的理智顷刻碎裂。 虞清昼眼前一片空白。 操。 他被一条狗强奸了。 * 陈屿刚坐下去就被人掀翻,对方简直就像是应激反应似的抽出性器,跳下床,噔噔后退三步。两眼发直,满脸空白,过了半天,又一脸困惑地走上前来,制住男人脚踝按在墙上。 陈屿上半身躺在床上,头抵着墙,整个人几乎从中对折。这个姿势实在是考验韧带,但毕竟还在哄人,没什么不可以忍耐的。 虞清昼陷入了沉思。 他几乎是本着一种研究的心态,轻蹭着男人微分的肉缝,这么小的屄,陈屿是怎么坐下去的? 性器顶开阴唇,紧贴着湿嫩红艳的软肉,从上到下又缓又重地磨。男人好像很敏感,被他磨得不停轻颤。 陈屿肌肉绷紧时,浑身上下都是硬的。这里却软得厉害。龟头碾过两片薄软花唇的顶端时,丰盈的屁股忽然间轻颤一下,肉穴也肉眼可见地收缩起来,这难免让人注意到那个藏得很深的穴心,这就是陈屿用来吞吃鸡巴的地方?那么小的孔,不会被阴茎弄得直接失去弹性吗? 穴眼里不停有清液流出来,打湿了性器,随着磨穴的动作把红艳的小屄染得湿漉漉的,不知道哪来的那么多水,在他的注视下越来越多,一路往屁眼流,像张管不住口水的贪吃小嘴。他研究不下去了,下腹直发紧,用头冠抵住雌穴,猛地捅了进去。 狭小的肉缝被性器强行撑开撑大,饱满的阴唇外翻紧绷得像个薄薄的鸡巴套子,紧箍着肉柱,可怜的小阴唇更是被撑圆充血,顶端的阴蒂都探出了一点头。 虽然有淫水润滑,但被尺寸过于骇人的性器猛地侵犯,还是叫男人小狗似地呜咽一声,本能地缩紧了穴,虞清昼险些被他夹射——居然真的、插进去了—— 他听见自己开始喘息。 他动作缓慢地来回抽送着性器,没入大半根又整根抽出,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的东西在那艳红的穴里进出。高热紧窒的穴肉紧裹着深粉色的肉棒,在鸡巴回退时绵密地缠吮挽留。性器抽出时变得湿淋淋的,全是穴里流出的淫水,稍用力甚至能捅出“咕啾”的水声。 虞清昼还没这么仔细地盯着自己生殖器看过,遑论别人的。 他忘不了那个恋童癖挺着勃起的生殖器走进浴室的画面。即便用通电的吹风机结束了那个恶心的夜晚,没让龌龊的事情真正发生,然而从那之后就开始回避和厌恶和性有关的一切,实在是免不了的。 和性搭界的爱也不免受到牵连。 说到底,有什么值得爱来爱去的? 除了爱,还有知己莫逆兄弟情深,更是滑稽得可笑。 没有任何正面的感情不会破碎,也没有任何人不会随着时间推移而异化,只有权力才是真正可靠的。他当然有信任的心腹,也表现得像个有情有义、值得跟随的老大,借此换取一时的忠诚。 暗地里早就捏住了这些人的软肋,做好了随时被人背叛的准备。 反正一辈子都不打算和人上床了,他应该往乐园里招几个貌美的女性,把自己贪恋美色的名声放出去,用几个假弱点掩盖那些真正的弱点。 如果不是陈屿真的会信,他早就这么做了。 第一次见面起就毫不惜命地又夸他的名字又夸他的头发的蠢货,只不过撞见他处理叛徒就露出那种看冷血坏蛋的眼神。 这谣言散播出去,陈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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