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宫变,春药,自渎 (第1/2页)
大雪停下时,正是三更。 铜滴漏发出一阵沉闷的响声,不远处噪杂的厮杀声渐渐平息。荒废已久的偏殿里野草丛生,蛛网密布,寒风从格格作响的窗棱缝里钻进来,在雪洞般空荡荡的房间里回旋,带走最后一丝热气。 谢宁蜷缩在墙角,象牙白的皮肤上浮着一层薄薄的红晕。他藏在大袖里底下的手指在微微发抖,死死掐住大腿,指尖几乎要嵌进肉里。 那杯酒下肚时,他就该感觉到不对。 “老师……” 门扉“吱嘎”一响,接着响起一阵脚步声,进门的是个十七八岁的俊秀少年,穿着青色的文官袍服,背着一个扁扁的包裹。 钟意轻声唤谢宁,缓步走近:“曹公公把追兵引走了,我找到了两身太监衣服,我们换了找机会出去。” 谢宁一声不吭,半张脸都埋在大礼服层层叠叠的繁复布料里,像是没听到一般毫无反应。 “老师?” 钟意又轻轻唤了一声,靠近了一寸。谢宁滚烫的体温几乎要扑到他身上,钟意心下登时一惊,用手心往对方额上探去。青年分明的掌纹和谢宁额头上光洁的皮肤轻轻一碰,还没有按实,他的老师就像被炭火烫到一般往后避过去。 谢宁浓睫微抬,眼尾带着一点难以察觉的水汽。那双眼梢略长、眼尾微吊的眼睛平时总是带着一点拒人于外的冷,此时却像是春天解冻的水……满是春意。 好在室内没有点灯,钟意看得不甚分明。 “您发热了。我去找人。” “不必。”谢宁难耐地吐出一口滚烫的热气,半响才断断续续道:“来不及……你自己走,出宫去。” 钟意的眼眶发涩:“老师!” 谢宁神志摇摇欲坠,撑着最后一口气,朝钟意缓缓缓道:“覆巢之下……安、安有完卵。皇帝不会放过我,但他不会为难你……,走。去南方,或者去找你的同窗,乖,快去!” 谢宁的胸口重重起伏了一下,他的嘴唇控制不住地哆嗦,感受着身下像有无数细丝软搔过的触感,神志几近崩溃。 朦胧的视线里,钟意下跪行了大礼。谢宁耳边尽是嗡嗡嗡的一片,听不清他在说什么,等到殿门“吱嘎”一声合上,他再也支撑不住,踉跄锁了殿门,跌在门口,甚至来不及脱掉亵裤,就将手往下伸去。 赶钟意走,并不止因为他说出来的原因。 下身的东西已经竖得笔挺,平日肉粉色的玉柱涨成了深红色,形状漂亮的顶端被清液沾得一片湿润,顶端的小孔不停朝外吐着浊液。谢宁难受地皱起眉,张开腿握住了自己那根东西,食指拇指圈成了缓,有些粗暴地上下捋动,不住地喘气。 热涨的快感迅速在小腹内聚集,谢宁的喉结重重地滚动,咽下一口唾沫。修剪整齐的指甲盖像一枚小贝,近乎自虐地抵在顶端摩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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