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恋人 上 (第3/5页)
沉。 光好重要,似乎也不重要。 他一下就能笑起了就算阴沉的时候,因为上天从来不会亏待他。 从来都不会,甚至还超出。 他很开心,晚风拂过他的甜美梨涡。 “你在这里干什么?是要和我陪练吗?为什么这样就出来了?乱七八糟的。现在多少点?很晚吗?多晚?云逸,你好吵,可以闭嘴吗,我好烦。空气里全是你的声音可是我又没有在操你……你现在可以把衣服脱了过来给我操吗?你知不知道平常的时候你身子总是比我凉的。哦,对了,你在这里干什么?是要和我陪练吗?空气里全是你的声音,我好烦。” “说话,为什么不说话,你不说话我很讨厌,我想揍你了,把你当成沙包揍,你身体里面的血就会像沙包里的沙粒一样,捶散,游荡,因为你不和我说话。” “你又算是个什么东西?凭什么不尊重我?不准说话了现在,安静,安静,再安静一些。” 那个懒洋洋似有着自主意识的物体就随着那三段不明所以、驴唇不对马嘴的话语勃起着,越翘越高,简直就是常人所不能理解的怪诞。 像,那次,他扯着他的头发,然后要扒了人衣服实施强奸。 那这次呢? 云逸打从和蓝竺睡在一起的时候就发现一个星期似乎总有那么四五天,蓝竺的精神是亢奋的。就,讲得通俗再大白话一些,蓝竺该睡觉的时候,是不睡的。 他不是那种今天精气神足,没消耗完最晚两点钟也困了睡觉去的那种。而是,连续的那么几天,四五点才睡觉,是一直有着早起早睡的好习惯的云逸伴着那个微微醒着的意识转向旁边、却见着人睁眼盯着天花板的诡异-哦所以云逸自己也是不太需要睡觉了的? 且那还不是以前。 以前,云逸仍旧羞涩不敢摸着人家吊睡的时候,蓝竺的那个操作更是莫名。 经常大半夜的人就不见了,大个儿手一模那片床是凉的,他自己也全都僵着的坐起。 可偏偏蓝竺就是没有怎么被睡眠不足影响得到的颓靡,其亢奋的那几天,是不会没精神的。倒是睡得差不多够时间的那三两天,就还是整天都有点儿困困倦倦。 因此伴着蓝竺鸡巴睡还算怪癖吗?因此蓝竺总是比自己晚起算得上奇怪吗? 心知肚明,心照不宣。 我们要一直,一直,在一起,可以吗? 卑微柔顺依靠缠绕着的藤蔓可以进入到人的鲜肉中化作一体吗?成为骨白?成为血红? 可是如果非要按他那般想法的话,蓝竺会疼的。 云逸向来不想让蓝竺生理难受心理难过。 那能怎么办那能怎么办那能怎么办,他一步步向着裸体少年逼近,喘气声愈演愈烈…不是,等一下,为什么,云逸他下面那里,也……?? 更加离奇的事情出现,大个儿把自己的衣服也给脱了,全部的,两个人都他妈光溜溜的在阳台上露着屁股蛋子。 云逸空洞的目光里透着一股痴迷,每一次,都是这样,狂热的信徒。 我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他,怎么样都好我就还是好喜欢他甚至都想把他给一口吞下去……但是,没有人被这样对待会开心的是吗? “蓝竺,你告诉我,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他抱紧了那抹月下幽魂的白,在其耳边喃喃低语。 “什么你拿我怎么办?你不是狗吗?” 啊?? “是的,我是狗。” …… 他总舍不得让蓝竺吃亏委屈半分的,什么在爱情上受到的苦啊,几乎都被云逸自己给吞咽下去了-低下低下再低下一些,只要蓝竺不走、不离开我。 不过说实话他那想法到底强行灌着自己有多少遍了??怎么,是脑袋不清楚老是记不起来吗还是怎么着? 每次他都最可怜啦,嗯嗯嗯,看得人好多遍心烦。 可这不就是驯化的过程? 一遍一遍的告诉,记住,强调,加固,我是个什么东西,不容反抗。 什么自尊?自愿,由我,非自愿,由不得我。 因而,那个人就至于有那么好? 可有些事情就是这样的了,无论是用多么简单复杂的词汇去描述,都不能完全解释的通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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