伥鬼(十九)走过一个绳结就减一个项目 (第1/2页)
这样明显的异样当然逃不过祁笙,他露出一个饶有兴味的笑,手指在轮椅的一侧扶手上轻轻敲打: “小兔子是害怕了?” 这谁能不怕?白浔打了个抖,肉眼可见地萎靡下来。 可能是作为被捕食者特有的感应,他知道在这样的情况下,祁笙在等待着他的反应,等着他害怕,等着他受不了哀哀求饶。 就好像被掀翻在地之后条件反射露出脆弱脖颈和肚子求饶的狗,白浔想着那些对他来说堪称恐怖的酷刑,脸上挤出一个讨好的笑来: “我特别、特别害怕,所以求求您,那个……您能不能放我一马?” “你觉得呢?” 白浔下意识以为这句话是对他说的,正准备慷慨陈词说点违心的好话,却看见旁边的狗腿子鬼上前一步,弯了弯腰,紧接着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盯着自己。 就好像……恨不得把自己换下来以身代之似的。 “这怎么可以!”鬼夸张地叫喊道,像是在演一出戏剧: “您已经足够仁慈了,他竟然还是这样不知好歹,要我说,能够被您这样的大人物享用,他早该感恩戴德洗干净屁股等着,他居然还在这里拿乔!这样的小奴,就该在后穴塞上姜片吊个三天三夜……” 好家伙,白浔眼睛都瞪大了,这福气给你要不要啊? 我保证把你从里到外洗个干干净净通通透透,你们两做爱我在旁边给你们鼓掌配音。 但很显然,有这样一个比他狗腿千百倍的鬼在边上,他刚才拟好的抱大腿策略就完全走不通了,白浔把后槽牙咬得咔咔响。 “您看看他……”鬼叫嚷道,“他这是对您有意见,我听见他咬牙切齿的声音了!” 祁笙欣赏了一会白浔的表情,却笑了: “兔子急了也会咬人不是?” 他托着下巴思索,又看见白浔完全蔫了的表情,微微皱眉。 眼泪滑落手背的触感似乎还残留着,兔子的眼睛都是红的,哭都哭得乖顺,却又像是什么东西在张牙舞爪,散发着不容忽视的存在感。 但不管是什么样子,总比现在这副表情生动得多。 就在白浔被看得心里发毛的时候,祁笙接下来的动作更是让他瞪直了眼。 先是呵退狗腿子,然后是一条红绳从祁笙的袖口下摆延伸出来。 “噗”的一声,红线直接将这个空间的两面墙捅了个对穿,白浔眼力好,他清晰地看到红线的一端宛如泥牛入海,就这样轻轻松松没入看起来无比坚硬的墙壁。 它们的接口太严丝合缝,白浔甚至看不出线头到底入了多深。 鲜红色的线横在他和祁笙之间,再结合方才穿墙的表现,白浔甚至怀疑这东西里头是不是缠着锋锐的钢丝,碰哪哪断那种。 “骑上去。” “啊?……这不合适吧?” 祁笙一个眼刀把白浔定在原地: “如果你不想现在就把那些改造一个个试一遍的话,就脱了衣服骑上去。” 闻言,白浔纠结了一会到底是割屁屁还是被改造,终于,前者压过了后者,他这才慢吞吞地脱下裤子,小心翼翼地抬起腿。 近在眼前的红线在他眼中显得愈发锋利,白浔努力踮起脚想要勾到线的高度,但祁笙显然对他的身体尺寸一清二楚,将将好控制在他的胯部约一两指节的高度。 白浔踮起脚,光裸的身体碰到外界的冷空气,很快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试图抬起腿劈叉来避免和红线的触碰,但还没等细白的腿完全抬起,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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