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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缺钱。” “国库亏空,何解?” 他怎么还考起我来了?我回忆了一下:“皇上批奏折好像是说,鼓励开荒,减免兵役,劝人种地,之类的。” “务农桑,丰仓廪,”他摇摇头,“来钱太慢。依你看,怎么做?” 哈?要来钱快的办法,那不就…… “剥、剥削人民?提高税收?宰富人?” 他笑了笑:“最后一条不错。” 快别了吧!我提这建议给皇上,我是妖妃吗?皇上才登基多久,富人的民心就不是民心了? 从古至今,谈论政治都是男人的一大爱好,可惜治国之策不是纸上谈兵,一个表象后头多少幽微的因素,才不是一拍脑门就能给出所谓的对策来。原来这个林道长清冷从容,看起来闲云野鹤,却也是个民间政治家,试图通过我把他幼稚的政见传达到上头。指不定还觉得自己怀才不遇,暗戳戳地希望得到提拔呢。 想到这里,我有点明白他为什么留我在这闲扯了。 “林如珠。”他不满我出神,一句话将我拉了回来。 “哦,我知道了,多谢道长指点。”我笑眯眯地朝他拱手。 他只是点点头。 聊了这么半天,我感到有些口渴,一口气把晾凉的茶喝光了。看看窗外的天色,我一拍手:“哎呀糟了,团儿肯定在聚仙楼等我呢!” “你走吧。” “你能送我吗?我有点害怕。” “放心去。” 我想到那些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的黑衣人,便没再多说:“谢了道长,”我起身,顺口问道,“我还会再见到你吗?” “会。”他照样惜字如金。 说罢,又低声补了句:“野丫头。” ☆、世子娶亲 我回到聚仙楼的时候,团儿哭得眼睛都肿了,一个劲儿地问我去了哪里。 我哪敢说我去参与打群架了。 “我就随便逛了逛,”说着,我把钱包拿出来丢给她,“快把这玩意儿扔了吧。” 我们赶在太阳落山之前回了太虚观。当天晚上,我做了一宿噩梦,一会儿梦见餐桌上,杂耍班子的人都满脸是血地望着我,对我说:“就缺你一个了。”一会儿梦见林道长面无表情地从袖中飞来一刀,正中我的胸膛。 噩梦中间夹了个春梦。推倒的小摊当前,林道长拽着我的手腕跳了起来,我们俩飞得很高很高,到了云端。那人目光暧昧,叫我:“野丫头。” 噩梦没让我惊醒,这春梦让我惊醒了。 第二天,我蛙跳得很不快乐。 我问圆儿:“我以前有过一个长得很好看的朋友吗?比如说,这观里的道士?” 他对我有愧,到底是有什么愧啊? 年龄上来看,这人大概比林如珠大十岁左右,他们之前该不会有什么不伦之恋吧? 圆儿否定:“小姐待字闺中时性子孤僻,哪里有什么道士朋友。” 在圆儿这得不到结果,我又旁敲侧击地跟观里的道士打听这个姓林的,依旧一无所获。 那天他说我以后会知道一切,还说我们会再见面,一转眼半个月过去,我一点没感觉我们还有再见的征兆。 再过几天就要回宫,这天,我瞅着团儿开心,提道:“好想再出去逛逛呀。” 团儿一听立马翻脸,表示绝对不再妥协。看她这样,我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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