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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是松是紧。” 若玉的拳头攥紧了又松开,松开了又攥紧,指节处隔着皮子露出森森白骨,肩膀耸动,身子像筛糠一样颤抖,就这样不屈不服的小模样看着还怪嫉恶如仇,要是他眼里没有那些个泪珠子。 穆柯差点儿要捧腹大笑,又掐了下他的脸,使劲扯了扯,“呦嘿,亲一口就羞,拧一把就恼,越是看起来纯的越能浪出水来。” 此话刚毕,一拳头就挨在了脸上。 穆柯的颧骨和若玉的指节相撞,喀吧一响,就像是下巴脱了臼的声音。 下手够狠。 穆柯哼笑一声,登时眼里冒火,猛地抓住若玉的手置在头顶,把他翻身抵在了墙上,“枉你肚子里还有些墨水,知不知道什么叫夫为妻纲父为子纲?” 他想自己一定是疯了,口口声声说着别人下九流,自己才是下三滥的醋精,闷酸闷酸的,化成烟化成灰,把整个小破庙都酸透了。 去他的柳下惠,谁爱当谁当! 若玉刚打了人还没缓过神,腮帮子就蹭到了墙上,他好气他好恼他好无能为力,“你到底要做什么!” “做了你就知道了。”穆柯攀着他的小腹往上抬,让他翘起屁股对着自己,扒了裤子两根手指头就揉开了褶皱捅了进去。 原还扭着腰胯大吼大叫的若玉一下就不动弹了,呜呜地低声哭了起来,“你、你放开我……” 穆柯被他抽搭的吭气声弄的不知所措,但是胯下硬的生疼,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穆柯心里吃味的紧——也不知道你是装的还是真的,还想为他白啸泓守身如玉怎么着? 想到这儿穆柯又燥了,他选择沉默,抱着若玉往后侧一仰跌躺在了草垛上,又滚到平地上,两个人喘着粗气扭打起来,若玉豆绿色的长衫皱的乱七八糟。 还是穆柯占上风,三两下把若玉剥开了,一顶胯就提枪上阵了。 刹时,若玉嗷叫一声便不再挣扎,惊愕又失神、直勾勾地看着穆柯,此起彼伏的喘息声冲进他耳里、潮热的汗腻子气呛进他鼻里,底下那处燥热裹缠着痛楚,整个身体都僵了起来,就连把穆柯生吞活剥的心好像都不会跳了。 穆柯和他对眼瞪着,他眼里都是自己。 像穆柯这样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人,一声穆二少在上海滩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还没给谁服过软,久而久之就不会服软了,这个时候更没有服软认错一说,行为不可控,下身不由自主的往穴里进了进。 若玉像个死人一样一动不动,穆柯心虚了,他轻薄非礼了一个心不甘情不愿的男人。 昨日流氓真君子,今日流氓真小人! 穆柯看着若玉被扯开的领口,想起来小时候,五月初夏,榴花欲燃,艾草正香,他偷吃娘做给爹的蒹葭粽子——他喜欢那个瓷实软糯的口感,大抵和眼前的人一样,褪了绿衫露出白皙的身子,一枚珠玉凝碧透。 现下也该心一横,偷吃一口挨顿打,偷吃两口也是挨那些打,吃干抹净了再说挨打的事。 穆柯吮着若玉,从额头到鼻梁到两颊,嘬了一口又一口,直把他的靡颜腻理都弄的水渍渍,到了唇瓣忽地发觉他的嘴唇颤抖的厉害,便唇贴着唇痒痒酥酥的说,“这种时候,是个男人都不能停,我也不能白让你挨一顿肉鞭,不管你怎么想,白啸泓不要你了我要。” 说罢埋头亲了亲他的锁骨,若玉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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