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检查拐来的孕夫,深入的,细致的。 (第1/2页)
这是一间没有窗户的房间,墙壁不是水泥的,看起来很薄,像是集装箱改装的。环顾四周,墙面、地面和天花没有任何装饰,连颜色都是一样的。没有时间也没有阳光,不知道今夕何夕,自己又睡了多久。 闭塞的空间仿佛都凝滞了,蔚驰怀疑自己到底有没有吸进这凝滞的空气。 放眼整个空间只有放在中央的一张床和躺在床上的蔚驰。 拴住蔚驰手腕的链子一边一个,都很长,也仅能保证蔚驰四肢活动不受限制,却不能随意在屋内走动。从醒来肚子就格外的涨,紧绷绷的鼓着,让蔚驰无论做什么动作都得直挺着腰。 屋内环境简单,没有太多的线索,但是外面一直有断断续续在交谈的人声,但这比什么也听不到还可怕。门始终闭着并没有人去碰,蔚驰越来越害怕,不敢发出声音,咚咚的心跳声震得蔚驰耳膜发疼,渐渐盖住了外面嘈杂的交谈。 神经太过紧绷,在蔚驰渐渐支持不住时,门被大力地踹开了。看得出门也跟墙壁一样的材质,是很薄的铁片,薄门经受不住这大力又回弹过去,来人很烦躁的挡开。 床上的孕夫慌忙换成防备的姿势,紧盯着来人。进来的那人身材高大,肩膀宽厚,身上穿着件普通的连衫帽,宽松的连帽衫被发达的肌肉绷成了紧身衣。 伸手拽过蔚驰的一条腿,直接贴到自己身前,分来蔚驰的大腿架在自己腰间。两条腿被人架在腰上,蔚驰又挺着个肚子起不来身,那人单一只手就制住了蔚驰。 ”放了我吧,你要什么?“蔚驰上身被仰躺着,双手握住施力的那只胳膊,嘴里说着哀求的话,眼泪无声无息地流了满脸。 他实在太害怕了,自己从来没见过生人,生活里一直就是丈夫和家。突然就被掳到不知什么地方的地方,就这么没有留下一点痕迹的消失了。除了萧平升没有人会发现自己消失,可是他什么时候才会发现呢,还来不来得及。 那人没有理会蔚驰的话,只做自己的事。固定好蔚驰后又拿出了一块棉布,盖在蔚驰的脸上,蔚驰突然激烈的挣扎起来,屏住呼吸,摇晃着想甩来那块布。黑暗还是压顶般扑面而来,直到手下的身体软绵绵地耷拉了下去才放开了蔚驰。 然后从门外又进来了三个搬着器材的大汉,其中一个人还穿着医生模样地白大褂。 没想这张床还可以活动,把蔚驰摆好后,床的下半部分缓缓的升高,抬起了蔚驰的下体;又把两条腿分开绑住,产口暴露在一个正合适的位置,孕肚因为重力的原因向胸前坠下去。 孕夫全身脱到赤裸,给私处浅淡的几处毛发剃光后,又涂上了药膏。几名壮汉把孕夫围在中间,手指撬开牙齿,压住唇舌,用指腹摸过每一颗牙齿,牙齿完好,数量正好没有缺齿。捏住两腮,咬合也没有问题,检查的手法专业熟练。 蔚驰吸入了过量的迷药,接下去会昏迷很长的一段时间,闭上眼的蔚驰看起来很温顺,因为脸上有点婴儿肥显得睡颜很幼,但是又不失男人的棱角。鼻子挺翘,眉毛和睫毛都是又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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