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醉酒以后(有点涩涩) (第3/3页)
就能看到那一片显眼的淤青,有些地方甚至已经发紫,十分骇人,施云帆一下子心都揪了起来。倒出一点药酒在手上,揉得手心发热才开始处理那一块刺眼的伤处。 “——哈!” 邬泾海像被踩到尾巴的猫,骤然挺起腰身想要逃离身上的钝痛。 。“哥!”施云帆心疼地抱紧怀里挣扎的人,脑袋去蹭邬泾海的额头,温声安抚道:“忍忍啊哥,很快就好了。” 邬泾海找到主心骨了一样,学施云帆也去蹭脑袋,两人额头相抵,空气更加潮热,每一次呼气都好像一阵热浪,喷到对方脸上,呼吸交缠,几乎不分你我。 “好痛……” 邬泾海低声抱怨,咕哝着又是吐槽药酒太刺激又是怪施云帆手太重,揉得他痛。 施云帆对他颠三倒四的抱怨和小声咒骂照单全收,手依旧不停,喘着粗气,“乖,不动,要好了。” 来来回回只这么一句来安慰人,实在是脑子里已经成了一锅浆糊,想不出什么好听的话来了。 邬泾海只管自己怎么舒服怎么来,在施云帆禁锢下扭动个不停,只苦了施云帆,又不敢太过用力怕把人伤得更重,又不能拿醉鬼怎么样,一身汗出得更加厉害,上衣早已经湿透,两人贴在一起更加黏腻,这时候却没人嫌这个。 终于把药酒充分揉开,施云帆把怀里呜咽不止的人缓缓放平在床上,只见邬泾海满脸是泪,还有汗珠在脸上滑落。 “呼……”施云帆长出一口气,找出床头柜里塞着的空调遥控器把温度调低才放心下来,低头一看,运动裤上也洇出了深色水迹。 “……”施云帆无力扶额,径直去了洗手间。 任劳任怨地端出一盆温水,施云帆边念“阿弥陀佛”边解开邬泾海的衣服给他擦洗。 等真正要将热毛巾贴上邬泾海身子的时候,施云帆怔住了。 “靠!” 真是昏了头了,为什么不先擦洗再抹药酒?现在再擦岂不是药酒也给擦掉了…… “哥,对不起。”施云帆也不管邬泾海还听不听得懂,沮丧地像没抢到骨头棒子的大狗狗,“我还是不太会照顾人。” 没敢脱邬泾海的裤子,只避开抹了药酒的后腰,擦了擦邬泾海的上身。 虽然施云帆已经极力想要控制自己,但是眼角余光还是忍不住往邬泾海白嫩的肚皮上瞟,不管第几次看,都觉得这肚脐钉出现在邬泾海身上又神秘禁欲,又十分撩人,但毫无异议的是,这东西很适合邬泾海,出现在他身上并没有什么违和感。 两颗都是圆形白钻,一大一小,大的正落在肚脐眼上,小的由金属穿过一点皮肤连接在上面一点的位置。邬泾海腰间没有一点赘肉,小腹紧实,虽然没有夸张的块状腹肌但也有优美的人鱼线,延伸至裤子遮蔽的地方。 邬泾海似乎已经在施云帆这样无微不至的伺弄下睡熟了,小腹随着呼吸有规律地起伏,连带着那两颗抢眼的小东西。 “——啪嗒。” 施云帆动作迟缓地捂住自己血流不止的鼻子,看到手上一片鲜红才从魔障中清醒过来一样。 一点鲜红从指缝漏下,滴落在邬泾海平坦雪白的小腹,似雪中红梅。 不受控制地,施云帆凑了上去,呼哧呼哧地喘,伸出舌头,去够邬泾海干净的皮肤,试图消灭自己的脏污。 “唔......”邬泾海被肚子上湿腻腻的舌头舔醒了。 “乖狗狗,别闹。”他说。 施云帆像才得片刻清明的瘾君子,手忙脚乱地处理好自己闹出的乱子,几乎是落荒而逃。 脚步凌乱,带得手里的盆也晃荡起来,蜿蜒了一地水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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