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不要越界(修罗场,皇后与贵妃彼此仇视/渣龙在贵妃面前发情,强迫舔穴,口交) (第2/3页)
然而高芝龙见他居然还敢继续讥讽自己,只恨不得当下便把他结果了——剥了这贱人的皮,做具傀儡糊弄糊弄陛下就算了…… 皇后常年积怨险些在此际爆发,幸亏宫门处传来内侍尖声尖气的声音:“贵妃娘娘,陛下退朝回来了,在春山宫等您呢,您赶紧过去罢。” “让他等着。我还有些话要同皇后说……”梁俭朝外交代了一声,正想再叮嘱二三皇后要保重身体,一转头,却发现皇后没影了。 一声重重的甩门声从飞鸾宫深处传来,像这一潭死水的宫中泛起道涟漪,不甘、落魄、伤心,全在这一声中。梁俭宁愿拂他面子也要命人当着他的面来显摆自己有多宠幸那贱人,而那贱人,居然恃宠而骄至此,敢让梁俭等着他……高芝龙往日虽假意待梁俭冷淡,可若说后宫中谁最想得天子宠爱,只怕他还比萧潋渴望上三分。 高芝龙心中又妒又恨,手一挥,砸了房中白玉花瓶,玉碎之声清脆响亮,哐啷传来。 梁俭见他发了脾气,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那些话若以萧潋之口说出,未免也太……他虽明白后宫之中,难免争风吃醋,可那些都是背着他的,这还是他头一回身处这宫斗漩涡之中——唉,他一面忧心皇后气急攻身,一面又微微品出趣味般想道,原来高芝龙也会掂酸喝醋,他还以为……皇后对他早已最后一丝情意都耗尽。 平日他要以江山社稷为重,劳累一天,得了空,自是想去处热情可人的温柔乡寻快活,皇后对他常年一张死人脸,他吃多了软钉子,便不再想去给自己添堵。 如此看来,是他从前不够关心皇后了。好吧,居然算得因祸得福,给了他个机会重新审视他们帝后情分。 梁俭一想到高芝龙那副凛凛霜梅模样,竟兴许还对自己有情,一路上都挂着笑。 直到他远远望见萧潋杵在春山宫门口——用自己那张脸,露出抓奸丈夫偷腥的眼神。 萧潋见他回,便挥退了宫人,露出个假惺惺的笑:“陛下去哪了,去飞鸾宫看哥哥了?您和哥哥说了今晨的变故了么?”可他说着说着,话语间逐渐变了味:“也是,哥哥才是陛下的正妻,陛下有忧心事,定是要找发妻分忧才是。男人都与正妻同舟共济,其余侍妾不过寻乐子的玩物。” 萧潋言毕,自己也吓了一跳。他怎会如此失态,气昏了头,对陛下不加掩饰地说出这般阴阳怪气的话……他早上在大殿中强打精神应付了一天那群烦人的老臣,一心想着中午回来便能与陛下一起吃饭,可没料想,陛下居然去找了高芝龙……他在春山宫中等了又等,等得天染了霞,又露了星,晨时约好用午膳早泡汤了。那先梁俭一步回来的太监还道:“陛下,娘娘让您等着,他有话要和皇后说。” 他当即气得浑身发抖,只觉陛下对自己极尽敷衍,他挖空心思、媚术献尽,终究比不得高芝龙那年老色衰残花败柳的糟糠妻! 梁俭见他这贵妃如斯阴阳怪气,竟装也不装一下了,心道,你自己不明白么,若是有了事,男人定是先想着发妻。虽说箫潋在他心中也算得半个妻了,可姬妾终究是以色事人者,分位再高再得宠,也比不得那明媒正娶的。 他不愿把话说绝,温声道:“晴江你在朕心中也很重要。” 萧潋见他和颜悦色地把话说到这份上,心伤不已。 梁俭话中意他岂会不懂,陛下见他这般没分寸仍不把话说白,他再撒泼蛮横,当心真要惹梁俭腻烦。 阴阳人所受教养如女子一般,讲究妇道妻道,他自然不会去恨梁俭风流多情,他只对那情敌恨上加恨——巴不得高芝龙早日死了,好扶正他这皇贵妃。 他强作出个笑来,道:“但是陛下在妾心中,最重要。” 多余的话,他不再说了,如往日一般,挽袖来给梁俭舀了汤、布了菜,见梁俭唇边沾了米粒,又掏出帕子来,拭了去。如此场景,若在平时,不过姬妾服侍丈夫,体贴可心无比,可眼下他俩身躯互换,这情境颇有几分诡异。梁俭吃两口萧潋夹的菜,忽感与萧潋距离不过方寸之间,对方温热鼻息喷到他脖子上,他下身竟起了反应。这阴阳人的身子一品到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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