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车车~ (第2/2页)
开了泥泞里红艳艳的乳首,“你吃另一边,这边疼…” 顾煜平时对温慈那是让往东就往东,让往西就往西,基本不会不满足温慈的意愿,但是到了床上,这一家之主的位置,就得重新定义了,他没去照顾温慈另一侧被冷落的红豆豆,而是摸索着温慈光滑的皮肤,往身下走,没有花费太大的力气,他就握住了温慈软塌塌的性器。 温慈喷洒在他面前的气息是灼热的,他手掌下触及的皮肤也是滚烫的,明明温慈已经情动了,但是他手里的玩意儿还是没硬起来。 温慈从来没说过三月前那场“祸事”带给他的伤害,他没有哭没有闹,更没有自暴自弃,从始至终温慈都没有表现过愤怒和悲伤,温慈镇定得仿佛把这件事给忘了。 可是…温慈不说就真的没有被伤害到吗?如果温慈真的不在意这件事,那他又怎么再没勃起过? 温慈似乎从不向外人展露他真正的脆弱,他会撒娇也会用眼泪示弱,但是那些都不是他真正的脆弱,他很要强,真正被伤害到他反而不会撒娇,也不会掉眼泪。 温慈不愿说的苦痛,都被身体牢牢记得,在被侵犯后,他不再觉得性是一件愉快的事,因为他经历了一场充满痛苦的性,那场性事踏碎了他的尊严和骄傲。 可是温慈喜欢和顾煜做爱的感觉,他和顾煜的性事里饱含了爱,那是不同于只有性的身体交流,他们在最亲密的距离里,灵魂共振,交换彼此的心跳和气息,互相为对方打上独属于自己的标签,与心意相通的人共同分享高潮的极致快感是件美好的事,经历过的人都很难忘记,他同样的无不渴望。 顾煜撸了两把手里疲软的性器,他并没有经过太过的思考或者纠结,张嘴就含了下去,这是他第一给人口交,他并没有太多的经验供他去借鉴,他只能青涩的凭借本能去挑逗和取悦嘴里的性器。 顾煜对温慈装不下的爱,无时无刻不再漫溢,那些高温的多巴胺分子,从他黑暗里依然雪亮的眼睛里飞奔而出,翕动着小翅膀扑腾地一个又一个地不断扑向温慈,它们贴着温慈细腻的皮肤融化,渗透入血液流淌至四肢,一寸一寸地侵蚀温慈的神经。 顾煜的口交技术并不高超,在温慈这种身经百战的人看来,甚至可以用稀烂来形容,以往任何一个给他口交的人的技术都超过顾煜太多太多了,那些经过调教的小鸭子,不会像顾煜这样,不小心地拿牙齿碰到他,他们的舌头也比顾煜的软、比顾煜的灵活,可是…就是这样连口交都磕磕绊绊的顾煜,让他克服了心理障碍,慢慢在他湿润温柔的口腔里硬了起来。 顾煜惊喜地吐出了温慈的性器,一把把温慈提溜到怀里,大力的亲吻温慈的肩膀、手臂,当他吻到温慈手腕处那条长长的疤痕时,他顿住了,只两三秒,他就又吻了上去。 重新落下的吻比之前的任何一个吻都更温柔,顾煜温柔得几近虔诚,他吻得珍重,仿佛不是在亲吻一条丑陋的疤。 屋子里太暗了,暗得温慈看不见顾煜爱意深重的眉眼,可是他的眼睛还是止不住的发酸… “阿彦…老婆…” 温慈忍住了掉眼泪的冲动,鼻音甚重的应了一声,“嗯。” “你终于承认你是我老婆了!” 顾煜高兴极了,一高兴就容易忘形,他带着薄茧的手指曲起,还横在温慈体内,有一点儿长的指甲刮在脆弱的肠壁上,给温慈疼了一个激灵,当即温慈对顾煜的感动就死了个灰飞烟灭,一脚踹在了顾煜的腿上,“你轻点儿!痛!” 顾煜含笑地抓住温慈的脚踝,不客气的凑到唇边咬了下去,温慈也没抵抗,纵容着顾煜在他身上撒野。 他们各自的眼神,都是那么的深、那么的重,它们在黑暗里交织,缠绕出惊人的火和力,穿破暗色的爱,肆意生长。 顾煜这一嘴可没收着力气,重重的一大口,咬到温慈脚踝的皮肤破皮流血他也没松嘴,那个牙印深深在了温慈白皙的皮肤上。 “我身上到处倒是你的牙印,全部都消不掉了,你身上也得留下我的记号!你是我的!我的阿彦!我的老婆!” 温慈笑了起来,毫不在乎的说,“幼稚鬼!一个疤而已,我不想留,有的是办法消掉它。” 顾煜抽出湿漉漉的手指,对准穴口,重重地把自己送了进去,额头的青筋因为温慈的话怒张的凸起,“你敢消掉!我就重新咬!你消一次,我咬一次!我会一次咬得比一次重,直到你再也消不掉!” 顾煜快速的耸动精壮的腰,刚扩张好的甬道并不适合大力的抽送,但是他要惩罚温慈的口不择言,凶狠的肉刃破开层叠的褶皱,一下一下狠狠地撞到温慈的敏感点,把那张嘴里讨厌的话通通撞击加工成了细碎的呻吟、难耐的哼唧。 爱总是让人束手束脚,绑住脚、捂住嘴,难以克制的爱还是会从眼睛里生长而出,经时间温柔的灌溉,它迟早会长成参天的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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