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乡村性事:饥渴驴屌C批(一) (第1/3页)
被强奸的第二天,白陶把工作辞了,他不敢报警,被操晕前顾之诚威胁的话语历历在目。 第三天接到管家“和气”的电话,他更不敢动。 第四天上午,卡上收到10万转账,而妈妈的病刚好需要这十万救命钱。 白陶忍了,没告诉家人,妈妈不能,哥哥就更不能。自父亲去世后,哥哥独自一人撑起家,甚至妈妈生病的事也是他独自撑起,隐瞒到了高考前。要是告诉了,以哥哥的暴脾气,肯定会引来更大的麻烦。 10万他只能收下,不能再去当家教,他害怕那个禽兽又会做那些事儿,甚至不敢留在这座城市。 辞职的事也没说,怕被怀疑。哥哥知道工作是住家,所以白陶没有家了。 最后,咬着牙,白陶选择逃回老家,隔壁陕北A县。 既能保证不被发现,又能躲避那个禽兽。 ———— 陕北的农村老家很偏,尽管近年来城市化的推进改善很多,但依旧路程遥远。白陶经过一天一宿的颠簸,才在太阳下山前到。 下了班车,飞扬的尘土呛着他难以呼吸,一抬头,一股粗犷苍凉的气息扑面而来,贫瘠的山梁沟壑,广袤无垠的黄土地,怀念之情油然而生。 “已经三年没回来了。” 橘红色的夕阳晕染天际,乌鸦嘎嘎的叫着,在坑坑洼洼的田野上,白陶一边吃力地拖着行李箱,慢慢的朝不远处的小山村走去,一边回想着小时候在高原上嬉戏打闹的事儿,忍不住咧嘴大笑。 “也不知道大象哥咋样了。” 乡下人吃饭都早,一路上高粱田,玉米田里就都没啥人。 白陶有些孤独,走着走着,不知是不是错觉的缘故,耳边突然传来轻哼的歌声。 愣了愣,白陶试探地朝歌声方向走去。 “一点飞上天,黄河两头弯;八字大张口,言字往里走,左一扭,右一扭;西一长,东一长,中间加个马大王;心字底,月字旁,留个勾搭挂麻糖;推了车车走咸阳!” 这,这不是小时候的儿歌? 浓浓的熟悉感让白陶更好奇,跨过满是杂草和玉米杆儿的土堆,拨开麦秆,只见一个穿着汗衫和短裤的寸头大汉。 这大汉正自得的一边割麦秆,一边哼歌。 “谁?”寸头男人似乎也感知到有人在靠近,用拿着刀的手臂擦了擦汗:“媳妇儿吗?额不是说,割完这点,马上就回——” “大象哥?”看着这熟悉的背影,白陶忍不住脱口而出。 男人吓了一大跳,立马回头:“二蛋?” 浓浓的眉毛,黢黑的脸,大大的眼里写满震惊。 然后立即转为欣喜。 “真是二蛋啊!” “大象哥,真是你!”白陶也很高兴,真是刚刚一直念叨的大象哥! 割麦秆的男人立刻放下手中的麦子刀,兴冲冲的从干草堆里爬出。 一米八几的铮铮铁汉,兴奋的像个孩子。 “哎呀,这不是俺们村里唯一的大学生吗?恁咋回来了?” “真是大变样了。” “嘿嘿。” 白陶麻溜地用提前编好的理由搪塞了过去。 大象哥没怀疑,爽口大笑:“哈哈,不是事不是事儿,待几天就待几天!额们农村也跟以前不一样喽!” 白陶嘿嘿干笑。 “大象哥,你这些年倒是变化不大啊!” “哈哈哈,二蛋,你也变化不大,还是长的跟女娃一样!细胳膊细腿的。” 村里大都是面朝黄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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