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 腿环与项圈 BDSM (第3/3页)
就是玩。 南酒看到主人那个似笑非笑的神情,就知道没那么简单原谅他。 南戚不开口说话,南酒也不敢发出声音,摆出认错的跪姿,低头反省。 第一出声的,是主人的长靴。 南酒偷偷瞧了眼。 南戚的靴尖毫无节奏地点着地,系带摇摇晃晃。 声音不轻不重,不止踩在地板上,还踩在南酒心尖。 他又瞅了眼。 靴底被他舔的很干净。 南酒有点上头,想再看一眼的时候,长靴在他的视线里放大,“唔......” 他用手遮住自己的性器嗷了声。 主人还不出声,南酒抬头向上看。 南戚面无表情垂下目光。 好冷漠。 南酒将手背到身后,讨好一笑:“您玩您玩。” 南戚扬眉。 南酒:... 他哭丧着脸,解开裤带,双手将主人的脚捧到自己裸露出来的性器上,自己主动蹭了蹭:“求您玩......” 南戚终于大发慈悲哼了声,慢条斯理地用脚尖刮蹍已经勃起的性器。 他就是不用力,慵懒地踢踢龟头,轻踩茎身,南酒立马被燥得全身是火。 他弯着腰发抖,身下主人靴底的触感格外强烈,他背到身后的手早已被自己攥出了红痕。 实在忍不住了,他乞求地看着南戚,在主人脚下偷偷地蹭。 南酒痒得难受,红着眼眶:“我错了我错了...” “求您使、劲踩。” 南戚抬脚,用鞋尖踢了踢硬得发直的性器,低声问:“贱不贱?” “求、主人了,小酒可以更贱。”南酒双手紧攥着,狠狠按在地板上。 “是吗?” 就像信号一样,话落,南戚彻底踩下去。 南酒先是一怔。 长靴将性器狠狠蹍在脚下。 “唔。”南酒瞳孔紧缩,脑袋闪过阵阵白光,酥麻无比,说不清是在天堂还是地狱。 不知道射了几次,南酒脑袋虚脱地靠在南戚腿间,调皮地嗅了嗅,随后搂住主人的腰,气若游丝:“您好坏。” 南戚五指插入南酒银发,扯起脑袋,不轻不重甩了一个巴掌,懒声:“乖。” 给个巴掌,再给个甜枣。 南酒:我i了。 巴掌多一点,甜枣也要也多一点。 也不知道乖崽的耳根怎么突然红起来了,南戚推开他的花痴脸,坐到沙发,将腿伸到南酒面前:“脏了。” 南酒看了眼主人脚上被溅上精液的长靴。 红着脸道歉:“对不起,我、我给您脱下来。” 看着乖崽熟练的脱鞋动作,南戚“啧”了下,戏谑:“那我的脚放在哪里?” 南酒不紧不慢将长靴恭敬地放到一边,闻言抬头注视主人:“我嘴里。” 南戚一噎,气笑了。 想问的话,这家伙永远不说,骚话,倒是比谁都多。 有贼心没贼胆的南酒狡黠一笑,老老实实给主人解开袜夹,叼住袜子,双手撑地示意主人踩上去。 小酒讨好他的动作很是明目张胆,南戚安抚地踩了踩他的手背。 扯掉他嘴里的东西,柔声问:“敢面对我吗?” 南酒抬眼,面前柔顺的银发懒散地躺在主人高档衬衣上,跟那时候的自己不一样。 他垂下眼皮,“敢。” “那你也敢面对过去的自己。” 南酒摇头,注视着南戚:“主人。”他眼神真挚,没有半分隐瞒,声音有些浮虚:“我染发、留长是为了不让南家找到。” 南戚与他四目相对:“当初为什么染银色?” “银色是...”南酒低头,“纯洁、献祭与永恒。” 南戚把人带到怀里,后掌轻按他的后颈:“辛苦了。” 他不让南家找到,却主动走向自己。 “你想找到我。” “我知道。” 你的过去,我全部接受。如果你面对不了自己,我可以成为你,你借面对我来接受自己。 “对不起对不起......”南酒抓着南戚背后的银发泣不成声。 当年杰克西拼了命也要救他,带他逃出南家、远走高飞。 可从来没有谁问过他愿不愿。 南戚能接受曾经逃避的自己,他却很难。 自己长大的这些年,南酒无数次想过将自己的芯片取出来。 他明明学会了人类所有情感,却独独是贪痴疏狂让他挽留在这个世界。 甚至排演过无数次与南戚相遇的情景,而是排练越是上瘾。 错过二字太重,有人不愿,有人不知,有人不顾一切终究无能为力。 但谁不想要个完美收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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