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夜访国寺/身怀尸胎/开苞国师 (第1/2页)
睁眼,周围富丽堂皇的帘幔,绘着阿琉看不懂的繁杂花样。 身上已经换过干净柔软的衣物,阿琉撑坐起来。 "陛下醒了。" 一光头男子端着漆黑的药碗跪在床边,虽是臣服的动作,浑身却散发着清冷的疏离感。 阿琉靠着软垫,看着他的光头,"你是?" 男子抬头,薄唇轻抿,上挑的狐狸眼里有阿琉看不懂的情绪。 "臣,现任国师徽蔺。" 听着他讲述自己的身份,阿琉盯着他的光头思绪逐渐飘远。 国师这个身份在他为数不多的认知里,都是仙风道骨的,和眼前这个不太一样。 这个和尚看着年轻轻的,有着需得时刻端庄静持的身份,却生了双勾人的眼睛,难怪需要一直板着脸,什么表情也没有。 "陛下,有在听臣讲话吗?" "啊,有的有的。嗯,你说我舅舅把持朝政,额,有谋逆之心?"挠挠脸,被看穿发呆的阿琉有点不好意思。 "正是,当今丞相是您生母太后娘娘的兄长。眼下探来的消息里,京外五百里有士兵秘密训练,只知丞相,不知天子。" 这实在是超出阿琉的能力范围,他不懂朝政也不懂治国,没什么帮的上忙的,甚至在国师说丞相把持朝政的时候还暗自松了口气。好耶,不用他搞那些不懂的东西了。 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阿琉无法理解国师此刻的心情。 拍拍国师的肩膀,阿琉故作深沉:"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国师眼神复杂:...... 随遇而安的阿琉安心地享乐起来,享受着万事不愁高高在上的生活。他依旧没有收到任何任务相关信息,那便宜丞相舅舅沉浸在权利的快感中也没有来找他,国师,那个国师好像也不急... 阿琉管不了别人,他自己都是活一天没一天的,舒服最要紧。 皇宫的生活固然享受,但奇怪的是每到夜里,阿琉都觉得屁股痒,止不住的那种。水流得床单印湿了大片,有些折磨人。 今夜,阿琉实在无法忍受,这太不对劲了。 阿琉胡乱披了件外袍,鞋都没穿,偷偷坐着一小撵,到了国寺门口。 屏退众人,阿琉赤脚走进。 寺里空无一人,守夜的僧人不知为何不见踪影,唯有正殿亮着灯。 跌跌撞撞地跑进殿里,徽蔺背对他跪坐在蒲团上,面前是一尊大佛,阿琉不认识。 似乎知道阿琉今夜会来,徽蔺却并未起身行礼。 风吹上了大殿的门,徽蔺睁眼,"陛下此时前来,想必是有要事。" 揪着衣角,在这庄严肃穆的殿内,他难以启齿。 缓步走到国师背后,脚趾冻得都蜷起来,阿琉声音略抖,"我,我好像有点不对。" 大殿里静谧无声,徽蔺听见了水滴的声音。 转身,徽蔺低头看见了阿琉身下的那个小水洼。 走得太急,阿琉只穿了一件暗红色绣龙纹的外袍,此刻白皙修长的小腿裸露在衣袍外,透明黏腻的水珠顺着完美的弧度缓缓流下,汇聚。 徽蔺的视线缓慢上移,定在隐入外袍的腿根不动。 他的腿在抖,是冷,还是。 收回目光,徽蔺起身,看着眼前的少年,他下唇通红,像供品桌上的灵果。 "陛下哪里不适?" 阿琉低下头,虽然不认识,可对着大佛,他说不出口。 看着眼前人的发旋,徽蔺没什么情绪道:"陛下若不说出来,臣是无法帮忙的。" "我屁股痒!" 阿琉紧闭着眼睛,小脸涨得通红,丢死人了。 头上似乎轻笑了声,阿琉不敢睁眼确认。 带着凉气的手抚上阿琉小腹,"瘙痒可是从此处蔓延而出?"另一只手放到了尾椎,"还是此处?" 阿琉抬头,那人面无表情,像是在和他讨论佛经。 "都不是。"阿琉不情不愿地开口。 "那是此处?"修长的带着薄茧的手放在浑圆的臀尖。 "也不是。" 手又移到了腿根,"哎呀也不是这里!"阿琉羞耻心破表,干脆破罐子破摔,拉过放在小腹的手就往下面塞。 "这,这里痒..."感受到水流过指缝,那手僵住。 阿琉拉着他的手指在早已露头的阴蒂上揉弄,"这里痒嗯~"又拉着手指插进穴肉深处,"这里面,这里面也好痒。你帮我挠挠吧..." 那人站着不动,喉结颤了下,声音带点沙哑,"陛下..." "你帮帮我嘛!"阿琉扑到人怀里,双腿不管不顾地夹着徽蔺的胳膊。 被穴肉紧缠的手指微动,低头瞥见身上的袈裟,徽蔺一直没有表情的脸上终于出现了裂缝。 他蹙眉:"臣不敢亵渎陛下龙体。" "我允许你,我允许你!你快,快帮帮我~"阿琉娇喘着,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徽蔺脖颈,腰也不自觉晃动。 鼻间浓厚的檀香里沾染了龙涎香的味道,手指湿软的触感和目光所及处大小的佛像分裂开来,拉锯着他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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