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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收获”,帮助完全不爱运动的孩子分享参与感。他不愿在任何事上勉强亭亭的天性,影响和规训是不该混淆的。 裁判老师吹响哨令,海悧放开手脚全力奔跑向前。亭亭在跑道尽头等待着,专注地望着父亲赶来的方向,和天色一致的蓝眼睛里涨满期盼。 真好。海悧忽然这样想。 他轻松地奔跑着。风,阳光,初夏的空气,这一切都让他快乐。奔向一个挚爱的孩子,又是多么幸运。他的孩子,一个普普通通的Omega幼童,也是这世界上独一无二的亭亭,能够和这个孩子相遇,任何代价都显得微不足道。 他在折返线前停下,拿到亭亭兜帽上的“萝卜”,按照规则跑回起点,差点撞上站得过于靠前的小黎老师,他和小黎忙着互相道歉,裁判老师宣布海悧和亭亭是这个游戏的第一名。 给获胜者的奖品是一对大小不同的胡萝卜布偶。散会时,海悧和孩子各自抱着一棵“萝卜”走向园门,同行的梨花爸爸揶揄他:“你今天好投入啊。” 海悧红了脸,“比赛就应该认真对待啊……再说,真的很好玩啊。” 毕竟成人的生活里已经很少有这样单纯畅快的游戏了。想到即将回到为了工作应酬社交的场合,他忽然感到一丝沮丧。 不行。他告诫自己。要打起精神来!已经决定要争取的机会,绝不能松懈。 他驱车回到家,把孩子交给约好的育儿师,飞快地冲了个澡,吹干头发,换了件蓝色云纹的深衣,准备出门去见制作人。没有特别规定的场合,他还是更习惯宽袍大袖的传统着装,让他感到自在和安全。 出门前他吻了亭亭的额头,“你和蔡老师在家玩,爸爸有工作,晚点回来。” 亭亭不甘愿地牵着他的长袖,“果儿的爸爸、梨花的爸爸都是在家里,工作,,为什么你每次,工作,都要出去?” 在这家幼儿园就读的孩子多是来自上层家庭,Omega父亲也大多是全职内助。 海悧无奈地笑了,“,工作,不是一件固定的事,每个人的工作都不一样的,等我回来给你讲,好吗?” 亭亭依依不舍地挥动小手送他出门。怕要喝酒,海悧没有选择自己开车,叫了个专车,一路上思考着该如何减轻孩子的分离焦虑。可是……不想和亲人分开,真的是缺陷吗?这么小的孩子,想时刻和生父在一起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周五下午难得路况通畅,没怎么堵车就到了茶楼。侍者带他上楼找到预定的包厢,苗邈和章小凡正坐着,孟总还没到。海悧暗自舒了一口气。 “知道你们最近有大动作,就是不知道到底有多大。”他撩着衣袖坐下,对章小凡笑说。 章小凡卖关子:“等孟总来了跟你说吧。” 他们就着茶聊了一会儿,孟总才如约现身,一个年轻Omega挽着他的手臂,抹胸上衣和铅笔裤显出玲珑身段,应是个新人模特之类的。孟总没有介绍同伴,好像那美人只是他身上的挂饰,而非一个独立完整的人。 孟总叫来侍者,又点了几个菜,待到小菜上齐,他们的谈话才终于进入正题。孟总吸着他的电子烟,一手搭在身边那人裸露的肩上,看着海悧问: “你看过没有,俞宗衍的最后一本书?” 这名字来得猝不及防,海悧一时间被回忆击中,无法反应。 苗邈看他发愣,不明所以,用手臂轻轻碰他,“小悧?” “哦,对不起,”他赶忙回神,“我……看过。” “都是好多年前的事了,你们年轻人可能不知道。俞宗衍最后一个内人是外国人,这本书的改编权在他那个外国遗霜手里,一直不肯卖回来,国内很多人想拍都没谈成。现在我把这本书拿下来了。” 孟总说得轻而易举,也许是故意显示他的手段高明,也让他接下来的邀请更有诱惑力: “海悧,我想要你来主演。” 【4】 俞子轩有很多名字。他护照上的姓名是“佩拉格林·卢弗斯·伊登”,他的生父喊他“佩平”;对于社交场合的陌生人,他是“洛文勋爵”;对于相熟的同学、朋友,他是“佩里·洛文”……只有在他亡父的祖国,他自我介绍为“俞子轩”。 他的长亲曾是红极一时的畅销作家,先后结过三次婚,前两次是在国内,最后一次是和一位外国贵族继承人,也就是子轩的生父。两次离婚判走了他的大部分财产,尤其和第二任夫人离婚时,他出轨在先,而对方并无过错,这次离婚后他失去了当时所有作品的版权,态度却依旧乐观,他总是相信自己能写出更多、更受欢迎的书,因此并不吝惜旧作收益。他的最后一段婚姻持续了四年,只写了一本新书就因急病亡故了。这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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