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睡奸迷奸,大太太给老公下药,用老公肉棒自慰后狠日老公 (第2/4页)
货,还是当这里是花艇呀当我们梵音是他们广州珠江上的珠女,像个小滑头来看自己相好的小琵琶仔!还有梵音,你心野了你,个做女儿家的也不知羞,天天伸长着颈在窗边盼他来,睇睇你发姣的样,怎么,你看家里家业削减了,巴不得飞那金龟婿怀里罢,自甘下贱,家里再穷也一日三餐锦衣玉食供着你个赔钱货——你以为那何孝存又是什么好东西好人家,在国内考得上好学堂他用留洋?纨绔子弟一个,呸!到时候他在外洋有了别个人你就知利害…… 太夫人这样讲,满园的叔伯婶婶妹仔老妈子自是跟着讲。 为了窗外的流言,王梵音郁郁不舒,常伏在母亲床前垂泪,自己是早指给了何少爷的,自己来世上一遭全都为了嫁给这人,要是嫁不了他宁愿死了算了,死了好去佛前侍奉菩萨。娘总是拍着他的背,宽慰道,怎么会呢,梵音,你阿嬷只是说气话,这头亲是你老太爷生前定的,谁也改不了,何家说好等孝存去美国稳定下,读书第一年放了假便回来同你成亲……那份聘礼是你一出世便给了,板上钉钉的呢,谁也改不了,谁也改不了。王梵音这才笑着揩了泪,道,改不了,等和何少爷成了亲,第一件要紧事便是将娘接过去一起住。 可后来改了,到底也没死。 何家生意垮台,莫说娶少奶奶,何家连小儿子一张回国船票都付不起。另一门亲事很快便订下,大伯二伯给牵的线,嫁给他们潮州一位有名的烟土商作续弦。都说这桩亲事比前一桩好,这一桩是他们潮汕的“家己人”,年纪大些的更懂疼人,知冷知热呢。别的不论,他们家往后不缺烟抽了。 王梵音顿了很长一刻,这才从前尘旧事里动了动,漆黑的眼中回过神来。 帐帘上的月光,大抵是温存宁静的。帘外珐琅花篮座钟已响过深更二时,万籁此都静的时刻,唯有闺阁深深处那张床上还在响着。金粉似描着此世间的月光,自然也描出床上一对颠鸾倒凤的夫妇。然而帘幕随风扬起时分,才堪堪瞧清原那男主人公已睡死过去了,压在他身上动作的是他的妻。 王梵音胸脯颤抖,整个人伏伺在何孝存身上,冬去后春蛇苏生般与丈夫攀缠着,鼻尖雪白,一牵一牵地在何孝存颈间闻嗅,浑身遍体无尽的柔软与痴缠。他所受的教育不过乡下女先生来教些闺范四礼,论学识全然是一个儿童,乡间十个自小培养做媳妇的九个停留在孩子水平。可乡下的太太无智识却好歹明些事理,绝不会干出给丈夫递掺了迷药的安神茶后在床上肆意妄为这等事。他赤身裸体压在何孝存身上,穴口肿如熟桃,两瓣阴唇湿滑滑裹着何孝存阴茎在蹭动,人亦微笑着,毫无闯了祸的自知,一双鹿眼像山泉里漆黑而别无它色的石,粼粼漂着点浮光,眼中满是天真、自然、纯净的快乐。从前娘教诲他只要行善积德便可往生极乐清净地,免之恶道众苦,受之世间诸乐,他此刻只觉已身置那乐园中。 他仍是只动作,不说话,那赤裸的白皮肤像雪融成的一汪水,空虚、洁净,将一切都融干净了,无德无教,没有人间的纲常伦理,毫无为人的性灵心智,他的眼只在黑暗中一转不转盯着何孝存,像小孩在看水中太阳的倒影,小儿蒙昧,怕一眨眼那倒影便被波光冲碎了。 何孝存去美国前那个暑假他一个人从乡下上去广州找何孝存,心道不愿等何孝存到了美国去再放一年暑假,不如一早将夫妻之实坐实了。一生人就那么一回,一个人孤身来的路上也仿佛身畔傍着另外个人,心中是与人私奔的快乐。在何家住了大半个月,他有一夜便托着一盏黄铜莲花烛盏入何少爷房里要脱衣服给人家看。然而他冷不丁走进来脱光了身子,将正凝神温书的何孝存吓了一跳。更吓何孝存的是他身下竟长着阴阳两套器官——何孝存紧张得满手是汗,他那从未留意过是什么玩意的玩意拱贴着何孝存手心。他只记得自己自某一年起渐渐长出了这东西,可他一向缺乏教育,不过以为此物是与他渐丰的胸脯一齐长的一类物什…… 忆起从前的一夜,王梵音便浑身淌着汗,一珠珠地从颈间披落下来,将他整个赤裸的胸脯濡湿。 他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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