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成为起义军老大,生在了军营里 (第4/4页)
出了口,他能感觉到,自己腿间流出了一股热流,缓缓向下看去,果然,“涟澍…水…哼…我水破了…” 何涟澍赶紧扶着牛平达回到床上,将他身上已经被汗湿的里衣褪去,就能看见他大张的双腿中间,密处已经被羊水浸得晶莹,周边因为肌肉太过紧绷,已经有了丝丝血色。 “宫口已经开全了,平达,可以用力了。”为了防止撕裂,他不停地按摩着牛平达产口四壁紧致的嫩肉。 牛平达被产痛折磨得有些心慌,他攥紧身上的被子,他是经产夫,知道怎么用力对生产有帮助,不断的顺着产痛用力,只觉得那剧痛让人撕心裂肺,“咹——咹——咿——呃——呼…呼…呼…” 何涟澍心疼极了,可到了这个时候,他其实已经帮不上什么忙了,只能给予牛平达精神上的支持,他拿着毛巾不断给牛平达擦拭着汗水,道:“慢些,慢些,孩子已经下来了,咱们慢些,小心宫口撕裂…” 产痛间歇短得可怜,牛平达只能继续忍痛,唇齿颤栗间,恍惚泄露了一声呼唤:“涟澍…” “我在,平达,我就在这儿陪着你!”何涟澍握住他胡乱挥舞的双手,不断亲吻着。 牛平达就着被握着双手,双腿打开到了极致,挺身向下用力,“嗯——呃——嗬——嗬——呼…呼…哈…”少顷,牛平达又力竭,瘫倒在床上,晃了晃两人交握的手,气息不稳道:“呼…涟澍,你上来…” “哎!”何涟澍本就在倾斜床边,听到牛平达的吩咐,他急忙上床,坐在床头,小心翼翼地托住牛平达的肩,又慢慢往前挪了挪,握住他的双手,让他方便借力。他上了床,无法观察到牛平达产口的情况,就让阿鑫进来帮忙,阿鑫几个月前刚生产过,也算有经验。 牛平达似乎感受到了来自丈夫的力量,攥紧何涟澍的手往下使劲推挤。“咹——咹——啊——哈…哈…哈…” “统帅!我看到小公子的头了!”阿鑫也是又紧张又兴奋,看到牛平达身下黑洞洞的宫口已经出现了一小块黑黑的头皮。 牛平达汗珠滚落,紧扣着何涟澍的手都是湿的,胸前都是晶亮一片。听到阿鑫的话,他心里欢喜得很,可密处那涨满又泛着剧痛的感觉却让他更加难耐,只能蹙着双眉,在床上辗转。 何涟澍仿佛看到牛平达的腿间拱起一个圆弧,可是被子挡着看不真切,牛平达将他的手越扯越紧,喉咙里的呻吟终于压不住了,“嗯——咹——咹——啊——哼…呼…呼…呼…” 牛平达只觉得自己已经快被股间的憋涨感折磨疯了,可到底还是没能将胎头娩出,他重新握了握何涟澍的手,攥得更紧了,此时的他根本来不及想别的,只想能快一点将孩子娩出来,所以随着本能一次次挺身用力。 随着“噗”的一声轻响,胎头终于被推了出去,而娩出的剧痛让牛平达发出泣血一般的嘶吼:“嗬——呃——嗯——” 何涟澍这下看清了他股间拱出的小脑袋,又惊又喜地同牛平达说:“平达,我看到孩子的头了!”密处得了片刻轻松,牛平达累得呼哧带喘,可眉眼间还是染上了笑意。 “唔——呃——呼…呼…呼…”可现在还不到真正休息的时候,产痛依旧强烈,牛平达只得继续推挤,两人握在一起的手因他的用力过度而不断颤抖着。 何涟澍看着到胎儿的肩膀十分缓慢地被挤了出来,阿鑫则配合着牛平达的推挤,托着孩子缓缓向外拖,孩子就直接被拖了出来,未经拍打,自己就哭出了声:“哇哇哇——” “生了!生了!”听着孩子嘹亮的哭声,何涟澍几乎喜极而泣,牛平达气喘不止,抬眼看向何涟澍,面上虚弱又憔悴却笑得极为欣喜。看到孩子身上健康的粉红色,心里更加高兴。 阿鑫将孩子简单收拾一下就递到了牛平达的怀里,嘴里说着吉祥话:“恭祝统帅、军师喜得贵子,小公子胖乎乎的十分康健,您不必忧心。” 牛平达收紧双臂,稳稳地抱住了他们的骨肉,看着这个自己辛苦孕育了九个多月的小生命,当真是欢喜极了,他小心地亲了亲孩子的额头:“涟澍你快看,他长得真好看!” 何涟澍心里也欢喜,他抚了抚孩子头上还有些稀少的胎发,笑了笑。之后何涟澍又帮牛平达娩出胎盘,阿鑫帮忙换好了新的被褥后就退了出去,牛平达则开始给孩子喂奶,一时间,一家人其乐融融。 第二天,何涟澍想起梁仪,就将人一碗乌头汤送走了,对外只说梁仪无法面对父亲的离开,自己想不开,就算有人怀疑,可到底人走茶凉,梁仪平时的所作所为也不得人心,在加上何涟澍将梁仪的身后事操办的有声有色,所以这事也就这样含混着过去了。 等孩子满月之后,何涟澍给孩子起名何叔怀,又将何怀仲接了回来,一家人才算真正团聚。 牛平达则在腾开手之后开始处理北方的政务,“深挖洞、广积粮、缓称王”是他和何涟澍定下的基调,两年下来,北方已经是兵强马壮,牛平达的部下们已经开始摩拳擦掌准备一举南下,攻下南方的腐朽前朝小朝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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