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骨之蛆 (第2/3页)
与另一种羞耻之间做出抉择。 眼底含着快意抑或屈从的泪,池羿将眼睛闭上,少许泪水沾在他眼边,他不想去注意那道热意过度的炽烈目光。 “唔呃……!不,我不要夹......” 计谋得逞的祁均舔上池羿被欺负地可怜的乳尖,他温热的舌舔弄过小小乳粒上的红痕。 对于池羿,则是在他忍耐不得麻痒的刺痛后,给他以极尽温热柔软的侍候。 在池羿直男认知中,这种性别倒错般的快感,更令他羞赧燥热。 稍许满足,过一会,祁均又戏谑地说,“小池,叫出来给我听,书房的隔音效果最好。”祁均说话时音量,又恢复成了平时的状态。 说到这份上,池羿还哪里不知,坏心的祁均是在千方百计逗弄他。 只是不容他多想,便被祁均再次卷入情欲的漩涡之中,交合的快感如同附骨之蛆,深扎于他体内,生根发芽,以至长成参天巨木。 池羿风流,似乎是刻在骨子里的。但他多情却不滥情,只让爱他英俊相貌与性情体贴的人,殷切希望池羿能够为自己停驻脚步。 祁均和他一路长大,是池羿最信赖的人。 在祁均摊牌之前,他的确没有感知到竹马对自己的别样情愫,因为祁均在他这里本就是特殊的,是可以将后背全然交付的存在。 摊牌的那一瞬间,池羿心底闪过被背叛的愤怒、惜败的耻辱,还有不可忽略的愧疚。 他在感情上,几乎从来都是顺风顺水,不曾吃过苦。 他游刃有余地穿梭于花林草叶之间,看见娇柔的花瓣时他会温柔地抚弄照料,花瓣若是厌倦他的陪伴,他也不强求地潇洒离去。 他却也从来没有想过,没有回应他的花瓣,也许不是因为厌倦,而是太过喜欢而患得患失。 在池羿看来,祁均过往多年默默无闻的一腔热望,是虚无缥缈的奢望,甚至在心底对于祁均离经叛道的摊牌,还隐含对祁均总归顺应本意一回的欣慰。 因为尽管两家交好,教育风格却不大相同。池羿爱玩爱闹,家里人也放任他自由。 祁均却是被严管着的,处处掣肘,受人约束限制。 幼时祁均和池羿玩闹,几乎时常掐着点。 每每池羿玩闹正盛,祁均常会很抱歉地和他说再见。 因为他要去见家庭教师,接受对于他当时的年龄段,过于深奥的内容。 小学时候的祁均,还是个从内而外克制严谨的道德标杆。 他一丝不苟地完成作业,作为班长,在老师不在时承担管理班级的责任。 他在该说话的时候,满腹诗书地进行输出,在不该说话的时候,则恰如其分地缄默不语。 天性爱闹活泼的池羿见好友如此出色却格外沉闷,像一枝本该绽放却羸弱垂败的花骨朵,用他那双澄澈浑圆的杏眼看着对方,意有所指,“祁均,你这么厉害,就算上课时偶尔和我一起玩,也不会有人责怪你的。” 祁均忍了几下,呼吸有些急促,后来他才下定决心,破罐破摔地告诉池羿,“我总感觉,家里人一直在盯着我。” 这对于年龄稚嫩的孩童来说,是件很毛骨悚然的事情。池羿联想到祁均的森严家教,也感到脊背发麻。 但尽管如此,一向勇敢与乐善好施的他,将手伸到书桌之下,悄悄握住祁均垂在身侧的小手,“你放心,学校里是不会有人盯着你的,相信我。” 学校里自然不会有人盯着祁均,因为这是祁均的心病。 但因为有池羿的不断暗示与积极引领,他也逐渐克服。 沉闷无神的面容多了几分灵动,笑意在他表情寡淡的脸上也变得多了起来。 在一次又一次和池羿踩过他家族给他规划的要恪守礼制的边界线后,他也随着年岁增长,逐渐学会伪装自己。 在家里,他仍旧是有些沉闷但是听从家族长辈吩咐的长子,在外面,和池羿在一起时,他可以尽情地做自己, 孩童天真也好,少年志气也罢,他都能没有忌惮地释放本能。 高中时,祁均一次竞赛班课程都不曾缺席。 尽管祁均都会,也除去他本人自己想上课的想法,这在天性自由散漫的池羿眼中,再拘束不过。 祁均厌憎家里压抑的环境,却又因池羿就在他家旁边,而池羿选择走读,他便决意陪伴。 将自己深久压抑的祁均,在高中时期,对池羿所说的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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