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为公用rbq,穴口烙字,贞操带放置play (第2/2页)
到了!” “这骚货,真是离了男人一刻也不行。” “小母狗可是身经百战,怕是这些缅铃也伺候不了。” 那群人把方辞雪抬到了穆萨帐中,放置在最中间的空地上,一路上对方辞雪又掐又拧,或者是掏出缅铃再塞入。穆萨正大摆酒席,似乎是在迎接客人。 方辞雪看不见的地方,穆萨正端了一杯酒,给一个身着锦炮,一脸油腻的人斟酒。如果方辞雪看见了,一定能认得,那是北奚的二皇子希斯。曾经方辞雪和柳承大败希斯,有仇怨在先,这次穆萨请希斯来主持大局,可能也就是考虑到这一点。 希斯见到被绑起来的美人,只觉得有些面熟。“穆萨大人,你一直说要给我献宝,这样已经被操烂的贱货有什么稀奇的。” 穆萨又倒了一杯酒,又命人把方辞雪抬上前,“希斯殿下看清楚了,这小母狗原先可是那中州的军师,方辞雪,叫殿下损兵折将的。” 方辞雪正在欲海里挣扎着,全然听不到这些话。 希斯讶然,他的印象里方辞雪是个清冷高贵的人,虽然想过要把方辞雪和柳承千刀万剐,却不料穆萨竟把他调教成了母狗。 穆萨让方辞雪躺在案几上,拉住那串缅铃,一使劲全数抽出。 “啊啊啊!!好痒……呜……”方辞雪的身体已经被药泡坏了,那缅铃上的花纹刮过敏感的内壁,激得那肉壁一阵收缩,那堵了许久的情液沿着花唇淌下,在案上流了一滩。 “还是穆萨将军好手段,”希斯轻轻拨弄着那玉茎,那处可怜兮兮地挺立颤抖着,但被针堵住,发泄不出,“只是这骚逼里戴着着物件,怕是没人敢干这处浪穴了。” 穆萨笑笑,掏出那贞操带的钥匙来,解了方辞雪身上的物件。那根短针方从玉茎拔出,方辞雪便泄身了。 穆萨又扯下了方辞雪蒙眼的布,突然出现的光线教方辞雪眯起了眼睛。待到适应了光线,才看清面前的人竟然是希斯。 希斯缓缓探两指进了雌穴,花唇已经被贞操带撑开了,大敞着淌水。 “穆萨将军看来没少调教这处,”希斯只是缓缓在内壁摸索着,寻得那处凸起的嫩肉,捏着那块敏感的花肉玩弄着。“想不到这骚货竟然有如此卖相,做区区军师真是可惜了。悄悄这烂穴,又浪又野。” “哈……手下…败将罢了……”方辞雪早已体会了生不如死的地狱轮奸,再多一个却没什么大不了了。 希斯看着清冷的脸庞、微翘的睫毛、秋水一样的眼睛因快感而失神,布满了水汽。似乎是被药效催的,两滴泪顺着修长的颈脖流下,一身的肌肤都泛着水光。 希斯见他这幅饥渴的样子,抽出了作乱的手指,换上了自己粗大的肉棒,“方军师别急,某这就来伺候。”说完便用力,掰开双腿直接肏了进花穴去,方辞雪空虚已久的花穴突然被这幺一根大性器直直的干了进去,小穴内顿时抽搐不止,前方的男根上吐出点点白浊。 “啊啊!希斯……放,放开……”方辞雪颤声,渐渐弱了下去,希斯俯下身去听,“……希斯…你在北奚或者是中洲,都是渣滓——唔!!” 希斯掐着方辞雪的两个卵蛋,痛的方辞雪脸色煞白。 “还……还不、杀我?” “死到临头还嘴硬,”希斯只是快速挺动着腰,插干起那怀孕的宫口,“现在军师的命攥在我手上,是一刀痛快还是生不如死,可真是很难抉择。” ”哈啊啊……先前不是……很想、杀我的吗?” “这么死可真便宜了你。”希斯把方辞雪拖带起来,由下而上操干起那花穴,“军师这皮囊还真不赖,这军中可受了不少照拂,伤都不见多少?” 希斯的攻势凶猛,操得方辞雪一张嘴连话也说不出,只能张着嘴吐出几声喘息。 希斯体毛浓重,那紫黑粗屌粗暴地捅进宫口,胯下硬毛刮着花唇,又痛又痒,壁肉阵阵收缩,勾勒出内性器了轮廓,持续高潮着。 希斯也是多年没玩过女人,而方辞雪又是难得的温情柔软的尤物,不出多时便扩开宫口射了浓精出来。 “穆萨将军,这军师倒是个宝贝,必然是经常用身体安抚你军中的士兵吧,”希斯搅着那一摊烂泥一样的雌穴,玩弄着那刚刚经历过性事柔嫩的穴肉,“那些千里迢迢赶来的援军将士们怕是也想一亲芳泽。” 穆萨捡起一旁的缅铃,一股脑塞进方辞雪的后穴里,一双手轻轻揉着那微微隆起的孕肚。“这骚货的穴一刻都离不了男人,这营里不知道哪个男人就是他未来孩子的爹,哪里还缺那几个?” 那前来支援的援军校场上,穆萨拽着那全身脱力的方辞雪丢在一旁。 “这不是……方辞雪……?”有人认出来。 “操他,就在这儿,别玩死了,留口气。”穆萨扯着方辞雪的头发,让他抬起头来,方辞雪脖颈拼命往后仰着几乎喘不上气都不够,头皮被拽得发疼。 希斯却拦下了穆萨。“这样的妙穴,玩点更有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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