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凶 (第2/2页)
若他面前的是秋驰远,估计早被激得炸毛了,可惜他不是,他是季凌川,秋容这位年轻的妻子从来不耍花招,从来都明牌选手。 “啵” 他凑上前去,在秋容唇上亲了一下,微微嘟起嘴唇去含他的唇瓣,终了时还在他嘴唇上发出了一声略显响亮的水声。 季凌川微微离开些许,保持着一种呼吸都打在秋容嘴唇上的姿势,皱着眉头,用湿漉漉的眼神看他,像是不解似的歪了歪头。 我变得好奇怪,他想。 季凌川过去其实相当表里如一,外表看着冷感,其实还真是连自慰都很少有,可现在只要和秋容在一起,就好像无时无刻不在发情,像得了肌肤饥渴症一样忍不住就想要碰他,想和他肌肤相贴,想接吻,想做爱,一碰到他就要想到那种仿若深入骨髓的快感。 他好像一只丛林中无知无觉的猎物,懵懂地踏过某一道分界线,等反应过来时已经被深深拉入了欲的深渊。 而你却半点不受影响,只有我一个人在向下坠。季凌川甚至有些忿忿不平地嫉妒和没来由的惶恐,又吻了上去,这次轻咬了一下他的嘴唇。 “唔——” 这次秋容却没轻易让他退开,而是扣住了他的后脑勺,而是在他准备离开,心下松懈之际,狠狠加深了这个吻。 光是嘴唇间摩擦的快感就让季凌川压抑不住地呻吟出声,有些局促地捏紧了手上的纱布。 秋容没有让舌头长驱直入,而是通过含吮嘴唇使他放松之后,在他的口腔前端打着转,勾着季凌川的舌头和他的交缠勾连,在他忍不住想要索取之际,才收紧了手上的力道,不算太暴力地拽了拽他的头发,然后将整根舌头顶了进去,狠狠地刮过他的口腔粘膜,霸道地挤压他的口腔空间—— “呜呜......” 季凌川立刻说不出话来,只能仰着头被动地承受,这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一场赤裸裸的欺负和霸凌,秋容用毫不留情的侵略惩罚这个不知天高地厚地勾引自己的小猎物。 “呼...哈...嗯....先生。”分开的刹那,一道银丝从双唇间拉出,淫靡地挂在嘴角,季凌川被欺负得泪眼婆娑,双目失神地看着秋容喘气。 “涂。”秋容捏住他的下巴,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道殷红的指印,吩咐道。 季凌川咬了咬牙,呼出一口气,抖着手换了块纱布,却一不小心将洗剂倒到了自己手上,霎时有点没来由的委屈。 “怎么这么娇气。”秋容垂下眼将轻轻将方才自己抓乱的头发捋顺,轻轻地说。 这话说得好没道理,季凌川从中学起就已经搬出来独立生活了,从打扫做饭到生活上的各种琐事,都是他自己一个人承担过来的,何来娇气一说? “我没有。”可他的反驳却有些气弱,仍旧没有从方才掠夺般的亲吻中缓过神来。 他骤然回想起上次在车里那次,这个男人干到自己浑身颤抖,什么都射不出来,只能一滴一滴地任由自己稀薄的精液从阴茎上失禁似的漏出来,那种灭顶的快感,早已超出了享受的界限,从而甚至变得有些恐怖起来。 “这时候知道怕了?”秋容笑他,又凑上去用力亲吻了一下他有些红肿的嘴唇,这次没伸舌头,而是去碾压他的嘴唇,又是一个季凌川没有任何迎合余地的亲吻。 “先生......”季凌川腰侧像是过电了似的酥麻起来,软的有点用不上劲,只好单手撑着床不让自己完全靠到秋容身上去。 “上来。”秋容用了点劲,环住季凌川的腰,让他的上半身失去平衡只能贴在自己身上,不得不将膝盖放到床上以保持平衡。 秋容让他完全坐到自己腿上,细碎的吻从他的嘴角一路印到他的喉咙,着重在他凸起的喉结上吸吮了一下,留下一个小小的红印。 “嗯...我......” “还要不要做?”秋容含着笑,用已经半勃起的性器顶了顶他,直截了当地问他。 “...要。”季凌川咬了咬嘴唇答道,他的性器已经完全勃起,直直地向上翘着戳在秋容的腹肌上。 “你好凶”,他又往秋容身上贴了贴,小声地抱怨道。 “哪有?”秋容失笑,随后想了想,发现自己还真的确实只有对他的态度比较温柔而已,做爱的时候总是忍不住欺负他,于是也有些心虚地保证:“这次不欺负你了。” “嗯?好不好?”见季凌川一时没反应,秋容用额头顶了顶他,找到他的嘴唇吻了上去,轻轻地含吮他的唇瓣,在摩擦的间隙这样说道。 季凌川默默地解开自己衬衫的纽扣,手往下隔着裤子去套弄秋容的性器,让它完全硬起来,又烫又热,颇有存在感地抵在自己股间。 “嗯。”他含糊地应了一声,凑上去也模仿着秋容的轨迹,从他的唇角一路吻到喉结,又继续向下,来到他饱满又弹性的胸肌,在这里吮出一个殷红的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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