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抱起顶在门上做爱,努力压抑着呻吟对师傅坦白 (第2/3页)
口虽然已经恢复紧致,但也不需要多么那样细致入微的扩张,不一会儿白雁就能伸进三根手指进行抽插,自然分泌的肠液和白雁带进去的精液混合在一起让穴肉变得泥泞不堪,是一副任君采颉的模样。 白雁抽出手指,用硕大的龟头抵住穴口,将进不进的样子,让夜枭很是难耐。 “乖乖听话我就进去。”白雁坏心地威胁道。 “......师傅...额、嗯——”夜枭实在是太想要白雁了,光是想象着被他插入,被他按在身下狂操猛干,夜枭的心脏都会像是被攥紧了般的悸动,白雁的一切都是他的软肋,所以他别无选择,只能屈服于他的“威胁”。 话音未落,白雁就满意地扶着他的腰挺身而入,圆润饱满的柱头在早已准备好的肠道内畅通无阻、长驱直入,将内部的汁水挤压得无处可去,只好淋漓地被挤压出来,发出缠绵暧昧的水声。 门板再次发生“咚”地一声闷响。 格雷瑞尔等了半天,没等来白雁的发落,反倒是房间的门板发出两声意味不明的闷响,像是什么人在撞门似的,随后里面传来的声音居然不是康格兰大公,而是他的小徒弟夜枭,虽然他语带压抑,似乎在死死克制着什么,但泄露出的呻吟还是被格雷瑞尔捕捉到。 格雷瑞尔在今晨看见只身一人完好无损地出现的白雁时就预料到恐怕夜枭已经凶多吉少,康格兰大公素来可不是以心慈手软而出名,想来现在还活着只不过是为了羞辱他取乐罢了,听这个动静似乎是在...殴打他? “康格兰大公,难道你如此大费周章就是为了羞辱我们么,恐怕没有这个必要吧。”格雷瑞尔的额心出现深刻的印痕,她已不再年轻了,但她人生中走过的每一年其实都在无形中塑造了她,令她在此时此刻深陷敌营、刀斧临身的情况下依旧能挺直脊背,口齿清晰,甚至语带严肃得表达自己的不赞同。 “说我在羞辱你呢。”白雁将性器抽出些许,又狠狠撞了一下夜枭,只不过这回夜枭有了准备,没再撞到门发出异样的声响,可骤然粗重的呼吸和喉咙间压抑不住的呻吟还是让白雁知道他被这一下撞得爽极了。 “师父...康格兰大公没有在羞辱...我”,白雁在听到“羞辱”二字后又顶了他两下,让他满身澎湃的欲望像是开了个口子,稍稍漏出一点,爽,但是远远不够,夜枭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口水继续道:“昨天...毒...呜...在另一杯酒里,我...嗯——” 夜枭说不下去了,因为白雁在听到“昨天”二字之后就开始面无表情地干他,一下下撞击带着难言的情愫,好似要通过这样的动作确认他的存在,白雁的性器前端略有些上翘,总能正正好好碾过他肠道中的那处软肉,他被刺激得连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别无他法,只能一口咬在自己的胳膊上以克制溢出喉咙的呻吟。 摇曳的烛光在墙壁上投射出影绰的黑色虚影,它们晃动着在封闭的室内搅乱一室烛光,光与影的交替之中,依稀见着白雁强硬地拉开身下的人,让他面对自己,低头去吻他。这个亲吻很缠绵,但也很像一个迷惑人心的障眼法,因为白雁下一秒直接将夜枭拖着腿抱了起来重重地抵在门板上,下身的性器像是个锲子似的狠狠插入夜枭体内,一个喘息间就抽插了好几下,夜枭甚至爽得发不出任何声音,整个身体好似是一张被挽起的长弓,被张拉到极致,集欲望与美丽于一身。 “咚——” 夜枭明显对这间房的隔音程度没有什么清晰的认知,导致他的话格雷瑞尔夫人其实并听不太分明,正当她努力凝神听着夜枭的话语的当口,门突然又是一身闷响,随后夜枭就再不说话,这下确定无疑,白雁一定是在泄愤地殴打他!她咬了咬牙,心想这个康格兰大公真是欺人太甚,这些贵族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继续。”白雁浅浅地顶了顶他,催促他继续说,骤然减退的快感让夜枭颇有些欲求不满地缩了缩后穴。 “嘶——”白雁被夹得抽了口气,干脆去轻咬他凸起的喉结,满意得感到后穴里的收缩更加剧烈,像是有意识地再吸自己的阴茎,他很爽,心情就阴转晴,不再沉着脸狂操猛干,开始有闲心逗他。 “师父,‘夜枭’没有背叛你,但他也不能背叛他的主人。”夜枭想不起来他说到哪了,白雁的头发将他的脖子蹭的痒痒的,更别提敏感的喉结上那不轻不重的吸吮,都让他难得没有了耐心,只想和自己的主人心无旁骛地做爱。 夜枭说得没有错,他从来没有背叛过将他从小养大的师傅,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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