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修补和治疗都是自己的反义词 (第2/3页)
破开肠肉的纠缠,往深里捅开,手指交替曲起,倒是真像在做交媾前的准备。 安居高临下地看着伊格,其实他不喜欢这个角度,这个角度的伊格在他眼中过于一览无遗,从下到上一一看去,身上没有一处不染着浅红色的情欲。关节处的皮肤被刻意磨搓过,透出一片薄薄的粉色,乳尖没有人触碰也能充血挺立。狼人的肌肉饱满,胸前的肌肉常年被揉,现在随着安的动作颤抖,倒像是雌性的乳房。肚脐上有个被穿孔的痕迹,但已经愈合,只剩下一个针尖大的小坑,穿孔时候的伤不会痊愈。 伊格浑身上下都蒸腾着不情不愿的诱惑,曾经他的每一处皮肤都是乌合之众们释放的由头,唯独他自己的没有,他的性器依旧软着,以前被操透了的时候才会吐出点东西。他被铐上这副沉重的铁块之后更是有不少人喜欢观赏他自渎后面那个洞,因为手伸过去,手铐就会压过他软绵绵的阴茎,铁制品表面粗糙,焊接的地方没做过磨平,凸出的铁刺碾过那里,围观的魔物们看着他尖叫,看着他嘶嚎,在他骂人时揪着他的头发把东西塞在他的嘴里。 他随着安转动手腕的动作发出几丝低哑隐忍的呻吟,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那声音来自他自己。他好像从没这样配合地发出过声音,他好像永远在喊,在叫,在骂,情欲蒸腾的久了也只有那些令人反感的长鸣,所以他被捅坏了喉咙,自此之后更发不出什么好听的声音。 伊格迷茫地从双臂间的缝隙中看向床帐的顶端,上面绣出精美的星空图案。他并不像安以为的那样倍感折磨,因为这点快感就算加上淫纹的催动也太过于柔软舒适,没有强迫高潮,没有尖锐的疼痛强行扭曲的快感,没有被撑到后面裂开或者死命顶得他想要干呕。这一切都没有,只有缓慢的,轻微的,热度从四肢汇集到尾椎,甚至让他一直疼痛钻心的尾骨都好像缓解了许多,头顶的星空图案好像在旋转一般,他的视野也在旋转,最后模糊。 他又在哭。 伊格把脸重新埋在枕头里。 其实他在被凌虐到想死的时候也没有哭过,他的眼泪一直是被打疼出来的、被操狠了操出来的、甚至是被掐着脖子窒息到最后的生理泪水,他好像自打出生以来从没有这样哭过,他不知道自己的眼泪为什么而流。 他所有的眼泪悄悄淹没在鬓角,唯有一滴接在安的指尖上,魔法师附身亲吻了他的额头,带着点温柔的忧虑,轻声问他,“怎么哭了,是我弄疼了?” 不疼,一点都不疼,倒不如说太轻了,可伊格一张嘴,就是哭到抽噎的泣音,他听见自己哭着说,求您抱抱我,求您了。 魔法师毫不吝啬他的怀抱和温度,他拉起伊格,扶着他的后颈,把他紧紧抱在怀里,又嫌手铐碍事,身形修长的魔法师抬起伊格的手臂,从他怀里钻进去,额头抵在伊格的胸前,仰起头看他,“这样贴的好近啊。”他满含笑意的浅金色眼里映出伊格惊愕的表情,伊格赶紧弓起身子藏起了自己流泪的脸。 这样的体位让彼此贴的更近了,安感觉自己的指尖捅到了一个更深的地方,魔力的动向在他指尖缠绕,安突然找对了地方,使劲按压,又扣着那处画圈磨个不停,激得伊格喊出一声高过一声变了调的呻吟。伊格有些后悔坐在安的腿上,他整个人被安卡住,动弹不得,双腿抽搐着,死命缠在魔法师的腰上,硬不起来的阴茎夹在两个人中间,随着他的挣扎和扭动被摩擦挤压着,升起一股令人牙酸的酥麻。 手被卡在安的背后,急切地想抓住点什么,又怕抓坏魔法师那身白皙的皮肉,只能相互揪紧。又被安手里的动作逼弄出小狗一样哀鸣的鼻音。而魔法师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偏偏空出来的那只手去挠他的后颈和狼耳朵根,要压榨出更多呻吟和低声求饶一样。伊格缩在安的怀里抖个不停,半哭半求着安停一停,可还夹着几句更深点更重点之类的被刻意教授过的讨好,听得安脑子里一团浆糊,眼眉都是烫的。他把手指拔出来,又重重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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