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很喜欢有人在身边 (第2/2页)
,灰败又无神,神情中的空白狠狠刺向魔法师,魔法师摸摸鼻子,感觉自己被误会大了,但又没办法,毕竟狼人几乎被剥夺了五感,这类凌虐的玩具拿出来还是放进去对当事人来说都是一样痛苦,可能拿出来还要伴随更多伤痛。 他本来想减轻点狼人的痛苦,但等他抬起狼尾巴,手指伸进去的时候,发现狼人疼得咬破了嘴唇,这才想起尾巴有骨折。魔法师一狠心,长痛不如短痛,手指扣住那个圆圆的东西之后立刻挖了出来,狼人在尖叫声里颤抖地又漏了一点点几乎透明的精水出来,随后就软在地上,失去了意识。魔法师终于弄明白为什么狼人的小腹是隆起的,那颗圆圆的东西堵住了射在他身体里的大量精液,正从没办法完全合拢的后穴里缓缓淌出,沾在狼人肤色健康的身体上,显得过分色情。 而那颗堵在里面的东西,是一颗南火蜥的蛋。依旧是南方黑妓院之类的地方爱玩的手段,南火蜥喜欢温暖潮湿魔力聚集多的地方,经常被拿来这样塞在身体里堵住精液,如果这期间持续刺激母体,最短半个小时蛋壳就会融化孵出小南火蜥,爬出来之后会本能寻找母体的奶水,跟火蜥同目的飞龙们最喜欢搞这个。 魔法师心里不太舒服,指尖升起一道黑光,把那颗蛋烧得灰都不剩。 这样关于性方面的“伤痕”应该就不剩了,但狼人一直没硬过也是让魔法师在意的事情,但不知道是淫纹导致的还是就单纯是玩坏了,希望不要是后者。 魔法师终于把被冷落许久的浴桶拖了进来,好不容易把高他一头半的狼人抱进桶里。这个能装三个他的浴桶装一个狼人却显得有些像孩子用的,不禁让魔法师小有嫉妒地戳了几下狼人肌肉结实的手臂。 折腾完给狼人清洗包扎,已经是第二天凌晨了。魔法师细心给他头上缠了绷带,脱臼的关节接了回去,骨折的地方打了夹板,但是尾巴有点难弄,打了夹板就不能躺下,只能先放着,等他醒来再说。后穴和尿道口也用了药。但无奈的是手铐和淫纹,手铐不是普通金属,大概要一点特殊手段才能打开,淫纹祛除也要再查些资料才能进行,而狼人的身体显然不能再继续折腾了。他现在只是看着健壮,其实需要长时间的休息和调养。 而且魔法师自己的体力和魔力也到了极限,今天实在是不能继续了。 魔法师虽然有个很大的房子,但很多房间早已经落满了灰,好在他房间的床就是巨型大床,睡一个他和一个狼人也不在话下。倒不如说总算有个东西在狼人的身板面前是正常尺寸的了,让魔术法师感觉稍微找回点那虚无缥缈的面子。 他在狼人身边躺好,听着他微弱的呼吸,感觉靠近狼人的那侧皮肤有些痒,又有点泛麻,他已经有很久很久很久没有和活物一起躺在这么近的地方了,不免感觉新鲜。 魔法师压下心中雀跃,被子蒙过半边脸,偷偷瞟向狼人的方向,明目张胆地偷偷打量,看了许久,好像连天都有点泛白,才赶紧收回视线,“晚安。”魔法师带着点笑意安稳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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