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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呻吟,压抑下性器一寸寸摩擦脱离穴壁的快感,像是终究下定决心想要斩断一切不合时宜、心酸悱恻的牵扯,他竭力抬起身体,直到粗硕的茎身完全拔出,只剩下最后一小部分吞在穴口的龟头,他听见熟悉的声音从下方响起—— “埃珀尔,吃回去。” 男人的神色隐灭在黯淡的光里,让人看不清晰。 埃珀尔的身体僵直了一瞬,在格外漫长的沉默里,细小的汗珠儿不断地从他的额头冒出来。 终于,像一只迷失的小兽向外呲开了獠牙,他鼓足了劲儿仰起头,眼含泪水,对着神色不清的男人,近乎决绝地说:“先生,我们不能…呃!” 整根凶刃般的硕大坚挺性器带着不容拒绝的力度穿透了男孩的身体,瞬间抵消了埃珀尔先前做出的全部努力。男人扣紧埃珀尔的腰,把他重新按回了胯间,粗大的茎身重新埋入了软热的穴,只留下根部耻毛搔刮着软嫩的臀肉,男人掰开埃珀尔两片丰腴的臀瓣,不理会男孩的挣扎和反抗,重重抬胯往上操,硕大的龟头抵着紧致湿热的甬道直直往里捅弄,顶进了不可思议的深度。 本就失力的埃珀尔在男人大力操弄下越发孱弱无助,他的腰渐渐在汹涌情潮里软成一滩水儿,胯骨被冲撞得发麻,肉体拍击声迭连响起。 很快,酸热的穴心出现了蚀骨的痒意,他抑制不住地开始淫叫起来,马眼舒服得流起水儿,男人一边往上颠弄他,一边揪起他敏感的乳头又掐又揉,小巧脆弱的乳肉在粗暴地折磨下迅速肿成了软糯的一团,被男人抓在手里把玩。 男人一边掌控着埃珀尔的后腰,让他无法弓着背往后躲,同时龟头抵着穴内的敏感点有意压磨,埃珀尔被刺激地眼前一阵阵发白,他哭叫着用手去向下按男人的腰腹,想阻止般地抓挠,而两只虚力反抗的手马上就被牢牢攥住,连着身子被拽倒在男人身前。男人的手臂像粗实的锁链缠紧他的腰,火热的性器高速摩擦着剧烈脔动的肉壁,一刻不停地操弄着这副彻底软烂的身体。埃珀尔的头抵着男人的肩窝,神志不清地哼吟着,男人拉开他的腿,小臂卡住膝弯往上抬,让臀股间湿红的穴口彻底暴露开,更加方便粗大狰狞的茎身反复贯穿着那处娇嫩的肉口,操得更快更深。 埃珀尔的皮肤不白,可是穴里的软肉却异常的粉嫩,在大力地抽插下被短暂带离穴沿,黏连着性器被拖出来又送回去,这个姿势进得太深,埃珀尔感觉自己的肠子都要烂了,一个接一个用力碾过敏感处的深顶让他如电击般的绷紧身体,长达几分钟的后穴高潮让埃珀尔大脑放空,迎来了短暂的窒声僵直,直到他的四肢开始不由自主地痉挛抽搐,嘶哑尖锐的呻吟声才从埃珀尔的喉眼溢出来,媚得像一个被玩弄奸淫的妓女。 高潮过后,埃珀尔舌头耸拉在外,眼神失焦地半阖,涎液糊了满脸,阴茎的铃口淅淅沥沥地淌出大量夹杂白絮的淡黄色尿液,染湿了男人的腰腹和床单。 他被操尿了。 “宝贝,埃珀尔,”男人喉结滚动,脖子上青筋暴起,手却轻柔地摩挲着埃珀尔潮湿的后颈,他一边享受着性器被挛缩内壁挤压的快感,一边徐徐地说:“擅自爬到我身上,然后随便用我的‘东西’。” “坏孩子,这也就算了,”说完,男人抵着紧致的穴心用力一捣,“你叫我什么?” 埃珀尔还没从兴奋的余韵里清醒,就又被操得哭叫出声:“唔呜!对不起……” “为什么要道歉?” 高潮后被操开的穴肉格外绵软湿润,乖顺地吸吮脔动着,男人发出舒爽的喟叹,继续就着穴里黏滑的肠液“咕啾咕啾”插弄了起来。 “埃珀尔,再叫一遍……” 男人舔上男孩的眉角,顺着向下亲他湿漉漉的眼睫,用低哑的声音哄他,他知道埃珀尔很喜欢他在床上这样对他讲话,“乖孩子,再叫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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