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照片刺激暴虐开苞父子:父子被破处爆操, 爸爸被掌掴大奶骚穴 (第6/6页)
在说着什么“别打了,别打爸爸”。 江音却只能无力重复着“不敢,不跑了,不……”,徐臻却继续问:“你这幅骚样还敢单独和女人见面吗?她们知道你的胸比她们都大吗?知道你的骚穴更会流水吗?” “不敢,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知道以后该听谁的话吗?” “啪啪啪!”话音刚落,几下力道更狠的巴掌重重落下,江音终于感觉承受到极限,哭喊着回答:“只听你的!只听你的话呜呜呜呜……” 徐臻得到了无数次重复的确认,终于把鸡巴顶在他已经被扇得红肿的穴口,在他突然全身绷紧的瞬间,毫不怜惜用尽全力粗暴捅了进去。 “啊~~~”一声千回百转的媚叫,虽然几乎没有扩张被一捅到底,穴口瞬间就被撕裂了,薄膜同时被冲破,可是那声音里竟然完全没有痛呼,只有多年的空虚终于被填补的满足叹息,江音感觉这一刻有什么一直在折磨着他的东西消失了,那是比身体上的疼痛难以忍受一万倍的折磨,是每每在午夜被因怯懦退缩行为带来的悔恨痛苦折磨的难以入睡时,那蚀骨的恐慌,是既害怕再也见不到徐臻的恐惧和同样害怕再次见到徐臻,他却再不需要自己的恐惧。 这一刻,深入骨髓的恐惧在直面的这一刻消失了,只剩满足。 徐臻同样满足,不止是弥补了经常出现在脑海中的“当年怎么没把他干死在床上,或者把他干得下不了床,这样他就没力气跑了”的念头,还有终于捅破了那层早就该被他顶开的膜,终于彻底占有了眼前这个人,并且不会再给他机会逃跑的掌控感,徐臻在面对江音时隐隐约约的不确定,无法掌控的感觉终于消失了,他有了新的计划,对于他和江音、江滨的新生活的计划。 听着他浪叫,徐臻直接埋在他体内又胀大一圈,不满地手掌继续扇在他抖动的屁股上,“别叫得这么浪!” 随后完全控制不住,大开大合干了起来。 每一次都一捅到底,恨不得把两个囊袋一起塞进去,力度大得每次把江音撞得往前窜上一大截,江音被撞击几次脑袋就撞上床边的墙面,再被粗暴往后拉回,继续被身后的大鸡巴往前钉。 “啊~啊啊!啊………啊啊啊!” 江音叫到后来已经完全管不了就躺在旁边的儿子了,他只知道这么多年始终无法满足的空虚饥渴今天终于得到的慰藉,他正在被徐臻的大鸡巴狠狠贯穿着,他从未有过的满足,他想被徐臻狠狠操坏,不在乎疼痛,不在乎羞耻,不在乎一切了。 可是徐臻不放过他,他故意对着江滨躺着的方向说:“看到爸爸是怎么被老师操的了吗?” “看……看到了……” “爸爸也是第一次被操,你看哪里像第一次,完全是一副被操熟的样子,是不是?” 鲜红的液体在刚被插入时就从连接处流了下来,和江音前后同时流出的液体混在一起,他在被进入的一瞬间就射了,被持续抽插撞击时数不清射了多少次,同时中出喷射了多少淫液,只知道他被干得全身流水,眼泪鼻涕从被抽嫩穴开始就一直没有停歇,口水从被大鸡巴捅进口腔时也流淌不止,但后来一边呻吟着一边流在床上,更别提前后随着身后撞击而同时喷射了,此时迷茫中听到徐臻和儿子的对话,他只能徒劳的把头埋在床上。 “是………爸爸他……好……” “这叫做骚,爸爸很会发骚!” “爸爸………骚……”,江滨无意识地跟着徐臻重复着。 江音鸵鸟状不肯露头,可是不住收缩再度紧紧缠绕上徐臻鸡巴的骚穴替他做出了反应。 “对,乖孩子,好好看看爸爸到底是怎么发骚的!” 徐臻说着继续对再次发骚的江音狠狠撞击上去,再次开始又一阵无止境的抽插操干,从江滨的角度看去,徐臻腰部发力的时候全身肌肉紧绷,只有臀部剧烈抖动着,想是被装了发动机一样,抖出了虚影,把爸爸的屁股打桩一样不断往前凿。 江音就这样被高速凿干着,感觉他身上的水分到后来都已经流尽了,高潮却没有停止,嘶哑淫叫着,他被一次又一次干得全身战栗发麻好像电流在乱窜,却再也射不出来什么,只能任由一阵阵电流席卷全身,从尾椎一次一次直冲头皮,传到四肢百骸。 到最后他完全是被快感折磨着时而清醒时而迷糊,头贴在床上再没一丝力气,后半身被徐臻支撑着继续挨操,而清醒时抬起眼睛看前方,只看得到江滨同样迷茫的眼睛,两人的眼睛里照映着彼此,都是一副被干得失神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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