妓馆机关3 (第1/1页)
大概是一场表演或是赌局。厅堂里的客人都带着面具,谁也不知道谁是谁,嘴里喊着不知所谓的数字,将金锭银锭掷在地上。 男人将他的双腿掰开,下半身完全展露在客人面前。他不知道自己在昏睡的时候发生了什么,这地方将他的身体躯壳制作成一件瓷器般的艺术品,没有瑕疵也没有多余的毛发,肉粉色的卵蛋、性器以及紧紧收缩着的后穴蜷缩在下体,像某种沉睡呼吸着的动物。 男人将一面小镜子固定在他眼前,透过镜面,他看见男人也带上面具,他还能看见自己柔韧的肢体,小腿高高地翘起来,两只手绑在小床上。男人拿起那根浅粉色的东西,它立刻就竖起来了,连颜色也变得鲜红。 他竟然不再记得厌恶或者羞耻,反而迎来一阵平和的喜悦,大概是药效发作了。这间装饰得金碧辉煌的厅堂,在他面前旋转扭曲,将他吸进如梦如幻的境地。 捏在男人手里的玉茎尖端渗出汁液,一根细长的针管从小孔里插进去,插得他不住发抖,可偏又抖得很快活,插到最里面停下,两只小夹子夹在卵蛋上面,便将针管固定住了。 小童呈上一只铜壶,从里面倒出一碗药汤,传到男人手里,递到谢兰嘴边,他很快喝完了。一碗,又是一碗,直到铜壶倒得空了,他撑得发涨,这才略微有些不妙的预感。 一根玉势在穴口蹭两下,慢慢地挤进去,半截露在外面。他不得不用力夹紧才能不叫其滑落出去。 男人手里拿起一根鞭子,在盆里浸上不知名的液体,轻轻地落在他的身上,不疼,甚至连痕迹也没有,可是直像抽进骨头里面,痒进去了,痒煞他了。 鞭子落在玉势尾部,抽一下,便进去一点,又滑落出来,他张开嘴,吐着舌头,终于发出断断续续的呓语呻吟。 换一根鞭子,这根却是疼得将皮肉抽绽开似的,辣辣的裂开在表面上,睁眼一看却仍旧没有痕迹,只留下些许粉色的印记,很快就消失了。他痛呼,痛出声来仍旧像是渴求些什么,甚至几乎是接近了欢愉。 更糟的是,他已经开始有了尿意。药汤在空空的肚里几乎没有停留就急着要流出来,堆积在下身最敏感的地方,又不知道挤到哪里,叫前面又难受又舒服。 第一位恩客,或也是赌客走上前来,戴着个银托子,拿去半截的玉势,急着便将自己下面那活往里送。他原也是尺寸可观的,再加上那银托子,一下便捅进谢兰五脏六腑里面,方才消解痒意。复又抽送两三百下,捅得他骨头都酥了,又莫名触到一点,几乎失禁,然而尿孔里的细针大半堵着,愈发疏通不得,他自己迎上屁股,张口不是咒骂讨饶,反倒求他快些深些,不一会那人先射在里面,极端没趣,空虚落寞到了顶点。后面又过了两人,皆是不过百来下就射了,白色浊液直从穴口往外满溢。到第四位时,那人将他翻过身来,掰着屁股,倒有些节奏,抽起来时快时慢,慢时他心乱如麻,快时却是顶得前面也堵不住了,难受又舒服至极,直到那人掰着屁股狠狠往里一肏,他发着颤呻吟出声,孔眼中便有无色的尿液滋出,后面还在狠顶,前面却是已经失禁了,针管从孔眼中被尿液顶出来,垂在卵蛋下面。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在射精还是在撒尿,只知道下身一阵阵地往外冒水,那一整壶的药汤都等着要往外泄,后穴深处又被抵着,不只是尿液精液,魂也要被撞出来。极端纯粹的肉体快活,连做人的意识也要被吞噬完全,什么都不作想,连此时身在何处何时都不晓得,只知道快意从下身冲破了五脏六腑,一齐涌向头顶汇去。他看着镜子里自己昏沉糜烂的模样,却觉得那根本不是自己,口舌大敞,只能够发出情色的颤音。 这时赌局结束,一群小童在周遭地上收牌子捡银子,谢兰在灭顶的爽快中渐渐失去意识,被男人推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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